那一夜,我们去酒吧!

大 仲

题目克隆了赖声川《那一夜,我们听相声》,因为喜欢赖声川的东西。

那一夜,正犹豫去不去酒吧,因为我还差四天满四个月的闺女狂哭不止,难道她知道我打算去酒吧的心思?

前一段时间闲得实在难受,闷在家里写小说又耐不住寂寞,买房买车欠了一屁股债,四下里寻摸哪有活干,一不留神混进了中央电视台,一下跌进了昏天黑地的夜班岁月。

闺女正哭着,手机响了——高朝东打来的,他正在单位准备给我录邱钟惠“星到场”的节目。朝东说,看到我办公桌上有罗大佑的VCD,想借去看看。我说那是盗版的,我有两套,喜欢就送你一套吧。

孩子终于睡了,我开始察看老婆的脸色——带孩子已经占去了她绝大多数的生活时间。

急中便生智!——何不带她一起去?

果然奏效,上次我跟她说看了酒吧《装修记》,她就想去看——这个曾经的狂热的美术爱好者。

小车奔驰在北京夜幕下的新修整过的二环路,争分夺秒赶着时间。有孩子的日子真好,有了孩子等她睡着了去酒吧的日子真好!

霓虹闪烁喧闹嘈杂的东直门附近的小街巷,终于把我们引向心颐已久的“告别的年代”酒吧。

在门口就见到了出来打电话的“疯子”,打过招呼推门而入,“当”的一声清脆的铃声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些就已熟识的面容。说是熟识,也有见过几次记不住名字的,比如小飘右手的哥们,以前见过,总觉得气质像极了北溟,只可惜忘了名字,抱歉!

酒吧比我想像的小,也可能一下来得人多,估计平时是个供非常男女约会的很好的地境。地小,哥几个好象就有点拘着,至少小飘就不似留着长发飘飘时活跃。我当然也可以阴暗的想是那晚MM都没来的缘故吧!(咱们的每每都干吗去了?害得飘爷这般郁郁寡欢。)

mm真的少,直到瘦瘦的帘子携女友出现时,俺老婆才有了个女伴。

此前趁着大家喝闷酒的当,我向内人简单介绍了在场大虾:稻总,倒笔记本的,酒吧老板,跟我有许多同好,比如踢球、比如上网、比如生女儿;大廖,博士,聚会经常组织者,活跃分子。

Conjee的到来使酒吧的气氛有的活跃。

稻总还是面子大,大佑的经纪人万军也如期而至。

朝东做完节目也过来了,正赶上我们看大枣寄来得光盘(一张很不错的光盘,有很多大佑难得一见的镜头),看到《飞车》时,朝东说采访大佑时问过“反共抗俄”的事,大佑连连摆手,朝东赶紧解释说录播,随便聊的会剪掉。

夜深了,该回家了。知己一声拜拜远去这酒吧!

望着深沉的XP再次质问:有声的无声的MM都转移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