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佑,生日快乐
文/s_eye
是不是每个引领风潮的批判者都终将向现实妥协? 是不是曾经沧海,就难免命运的孤独终老? -------------------------------- 关于《昨日情歌》的部分回想
还记得十多年前本科时宿舍熄了灯的晚上,躲在被窝里听翻录回来的《昨日情歌》,磁带的封套上,落雨的玻璃窗后,是大佑模糊沉默的面孔。上海的冬夜,到处弥漫着一种无处逃避的冷,可是想起那张封面的时候,觉得大佑面容的沉默里,也许有无奈,也许有伤痛,也许有对命运的嗟叹,可是没有那所城市,和这个时代所固有的暧昧。
《思念》是第一次在那张专辑里听到: “萧瑟的风雨中走在我身旁,陪我经过那深深黑夜幽幽灯光, 陌生的路途中点燃我的心房,你脸上的羞涩泛起红红的光”
当时年少的我,还少有关于萧瑟,苍凉之类的记忆,却已经熟悉了坐几十个火车,离家和归家的路程。在单调乏味的旅途中心房是很难感受到一点温暖的,所以隐隐地似乎在期盼着那样的场景。十多年后的今天,想起曾经在站台上,隔着玻璃窗看到的一双红红的眼睛,觉得成长,是不是也是在缺乏风景的异乡做一段陌生的路程?
其实,那时的少年心境,以《旅程》这首恐怕更为适合。“会不会明天见到你的身影,我无限期望地在等待”,其实如果是“会不会明天见到你的笑脸”,恐怕更为贴切。 而适合年轻人(至少对于17岁时的我)听的无疑还有《歌》: “当我逝去的时候 亲爱 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需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被霖着雨滴也沾着露珠
假如你愿意请记住我 要是你甘心 忘了我”
这是C.G.Rossetti的诗。我还记得在图书馆的旧书里面翻到那首原作时的抨然心动,和以后每次费劲心思去续借的感觉。这首18岁的女诗人在1848年12月写的16行的短诗,被我抄写在自己的活页夹中,时时温习。
还要提一下“闪亮的日子”
我来唱一首歌 古老的那首歌 我轻轻的唱 你慢慢的和 是否你还记得 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这不是一首完全的情歌,也可以用在友情之类的主题上,作为作者最初的代表作之一,可能年轻人都无法想象,自己正在经历的,数年或数十年后回头,会是生命中“闪亮的日子”。
“是否”是经过漫长的挣扎之后,一个时期的终结: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 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 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 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 是否春水不再向东流 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那句话 情到深处人孤独
“情到深处人孤独”莫非是大佑对自己的感情生活早有的预感?
昨日情歌,如果没有情,要歌何用?如果没有情,要生命何用?时间是永恒流逝的,我们不曾拥有时间,只是在不断向昨日告别,留下来的仅有昨日情歌,和片段的记忆。在穿越岁月的旅途中,大佑,以他医生的冷静、犀利,诗人的善感,伴随我们走过。
所以,大佑,祝你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来源:新浪锦瑟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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