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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華人音樂教父羅大佑 羅大佑對抗綠色恐怖分子 .童清峰 一向帶有強烈社會批判的羅大佑,最近獨立發行了新作《美麗島》,也面對開演唱會被電話恐嚇、綠營掌控的華視封殺他演出,甚至房子遭查封。但他無懼各種打壓,用歌曲揭穿台灣當權者的虛假,勇敢對抗綠色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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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大佑的音樂風格有強烈的個人特質,他像個社會觀察家,細膩解剖社會與人性,尋求共通也批判虛假,深入人性也直指人心。這位華人音樂的音樂教父,在沉寂了十年後推出新作《美麗島》,仍維持一貫的批判力道。「你用綠色恐怖暗殺普世價值,全世界都把你嘆為觀止,Formosa的選舉要靠鮪魚肚子,才能宣誓連任總統位子」。羅大佑藉《綠色恐怖分子》這首歌對陳水扁總統做出強烈的控訴。
羅大佑有客家人硬頸特質,過去他批判國民黨,導致很多歌曲遭查禁﹔現在他批判民進黨,也一樣嚐到了苦頭﹕他開演唱會被電話恐嚇、陳水扁人馬掌控的華視電視公司封殺他演出、陳水扁好友林誠一開的誠泰銀行要法院查封他的房子。
以音樂作為批判武器
但羅大佑無懼各種打壓,一再在電視上發出「騙子下台」的驚人之語,他甚至在電視上公開表示,如果有人覺得他話講得太多,「可以打這裡」,他指著自己的頭和心臟。
中國的《南方人物週刊》曾將羅大佑列為「影響中國公共知識分子五十人」之一,文章中指出,「羅大佑以音樂作為批判武器,為台灣社會進行了深邃的透視,在台灣、大陸青年的心中打上了憂傷和激憤的烙印。一九八二年發行首張專輯《之乎者也》就掀起台灣史無前例的自省風潮」。
總統選後,羅大佑提出「不分藍綠、只問黑白」的呼籲,激起廣大共鳴。曾當醫生的羅大佑表示,醫生有是非分明的特質,他無法容忍執政者以欺騙手段奪取大位的行徑,「整件事情攤開來事實俱在」。羅大佑說,「台灣社會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寧願被騙,另一種是不願被騙」,他當然是不願被騙、也不願沉默的那一種。
羅大佑把槍擊案看得非常嚴重,因為那兩顆子彈已經讓台灣人蒙羞,如果不追究到底,「台灣人出國會被當騙子」。他進一步表示,在陳水扁的錯誤示範下,以後民眾都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騙、是偷、是搶、是燒殺擄掠、強姦、殺人都不重要,重點是你要拿到那個位子,台灣社會價值觀會變成這樣」。若民眾能容忍這種行徑,「以後你小孩作弊考第一名,你也不要囉唆了﹗」羅大佑相信,如果台灣社會還有良知,就不會這樣下去,所以他堅持陳水扁非下台不可。
台灣變成騙子王國
台灣的民主走到這個地步,羅大佑感到十分可悲,他說陳水扁把台灣的民主帶往死路,「一個人這樣騙到大位以後,整個黨、整個政府要跟他一起來騙,到最後所有人民要跟他一起來騙,你不覺得台灣已經變成『騙子王國』了嗎﹖」
面對機巧的社會,羅大佑不改率真的本性。今年在新竹演唱會上,他當眾剪掉美國護照,抗議美國提議要台灣派兵出征伊拉克,隨後並至美國在台協會註銷母國國籍。「做一個藝術家,我的人格必須有一致性」。最近,羅大佑在台北接受了亞洲週刊的專訪,以下是摘要﹕
創作中斷了近十年,期間你有什麼省思﹖
我的生活有比較大的改變,父親九八年在美國過世,我感悟滿深的,畢竟你覺得自己以為永遠不會消失的人過去了,那時候我人在紐約,生活有些失調,所以我認為任何一個從事創作的人,他的創作一定要從自己的生活出來,因為這東西假不了,你不能去一趟歐洲回來,就有很多創作出來,不會那麼快。一個創作階段的大改變,起碼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你是說時間對你創作有很大影響﹖
是的,九七的時候我本來要出唱片,後來我發現時間還不到,之後我父親過世,家裡也發生財產的紛爭,對我打擊很大,但我相信我父親過世後,我人格更獨立、思考更周延,覺得要更靠自己,不能使自己的家庭蒙羞。
你創作的目的是什麼﹖
表達我心中的想法,笛卡兒說「我思故我在」,假如我活著是真的活過的話,我的職業是寫歌,我可以把生活裡活過的事情不斷寫下來,它有感情的旋律在裡面,我就沒有白活。如果嘴巴上講「愛台灣」,但實際上做的是害台灣的事,我覺得他們是白活嘛﹗他們是在害人,自己騙人還拉著別人一起騙。
對你來講,創作最重要的元素是什麼﹖
生活。我是巨蟹座的,生活很單調,喜歡待在家裡空思夢想,我是用自己的語言跟自己講話,語言有鬆有緊,慢慢講出一個旋律出來。
你期望自己的歌曲對紛擾的台灣社會起什麼作用﹖
我覺得根本不能期望起什麼作用。我很納悶明明是對的事,卻很少人敢講真話。以搭計程車來講,有很多人都有過因為政治立場不同,而跟司機發生爭辯的經驗,所以現在很多人在計程車上都不太敢講話。十九世紀的林肯說過人有免於恐懼的自由,我們在二十世紀的台灣反而生活在恐懼當中。我父親從小就告訴我要小心政治,他經歷過日本殖民時代,也經歷過二二八事件,所以才會講這樣的話。假如我們現在還要跟小孩講「要小心政治」,那我們是活在什麼世代裡面﹖我們自稱民主自由、跟共產黨不一樣,但我們現在過得比共產黨還爛﹗
雖然如此,我並不覺得無能為力,只要我能寫歌,就有能為力。為什麼要失望﹖失望是短暫的,毛澤東的《毛語錄》多厲害,幾億冊賣掉,現在誰還看《毛語錄》﹖十年而已,一下全部被丟掉了。姚敏寫的《情人的眼淚》,五十多年了,沒有用歌本寫下來,大家記在腦海裡,現在還在唱,所以我相信文化的力量絕對比政治更大。
《美麗島》這張新專輯有什麼突破﹖
我對人的觀察。因為我在紐約、香港、北京都住過,我從東西方比較兩個世界,或是從國際的角度看自己創作本身在中文的位置在哪裡。很幸運的是,在經過一個新的千年以後,我又找到一個新的環境、新的自己,還可以再面對很大的政治紛爭,整個世界在SARS、美伊戰爭後,還可以在裡面找到一些創作的元素,鞭策我繼續創作。
你涉入政治,不擔心影響唱片的銷路嗎﹖
我比較把自己看作一個創作者,而不是歌手,我大部分時間在觀察趨勢、觀察社會,對我來講,創作是比唱歌更重要的,所以我不覺得我在影藝圈。為什麼我這種人站在反對力量這邊﹖因為我的工作不是做官,是寫歌,寫歌可不是寫給毛澤東的歌、也不是歌頌革命的歌曲,我們寫的是生活的點點滴滴,下一代要不要更好,像《未來的主人翁》、《之乎者也》、《亞細亞的孤兒》,我寫的是台灣這塊土地繼續延伸下去的生命。
可是,你看到現在執政黨是要讓你的兒女、子孫往騙的方向走,這是很可怕的事情。以後台灣的價值觀會變成只要騙得過就行了,我們可以容許台灣人變成這個樣子嗎﹖台灣一千三百萬選民等了四年,是要選他們的元首、副元首,陳水扁這次做了示範後,以後誰要執政,太容易了,就看選舉前一天發生什麼事就行了。下一次如果民進黨覺得快選不上,還有別的招數,也許就在台灣外海弄一顆沒有爆炸的飛彈,再賴給中共,結果又是他當選。你說這是不是國際笑話﹖
你不怕綠營抵制你的唱片﹖
我怕就不會錄了。民進黨最會運用的是當你跟什麼人掛的時候,去搞你的電視公司、搞你的唱片公司、搞你的金主,你就活不下去了。我沒有這個問題,這就是一個人獨立的好處。像我這次出唱片,我用獨立發行,資金是我跟朋友借的,只要不會牽涉到別人的話,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怎麼看台灣社會藍綠對立的問題﹖
我認為這是政府刻意操弄的結果,藍就是國民黨,我們什麼時候變成二二八的元兇了﹖我羅大佑什麼時候變成國民黨﹖侯孝賢什麼時候是國民黨﹖施明德什麼時候是國民黨﹖沒有﹗都是被劃分你不是綠就是藍,這是民進黨分化我們,不讓我們把它趕下來的方式,大家不要上這個當﹗就像毛澤東當年搞左派、右派一樣,共產黨是左,所以你變成右的時候,一定輸﹗
現在台灣有只問立場不問是非的現象,你會不會憂心﹖
我覺得是非很重要。我們現在談釋憲、經濟法、交通法等,可是最重要是自然法,你有沒有合乎人性的法則去執政、管理一個公司、交朋友﹖自然的法則就是共生,你不覺得劃分藍綠就不是共生,而是在製造對立。毛澤東搞文化大革命四十年以後,我們才要進到六六年搞文化大革命的前夕嗎﹖我們退步了多少年﹖
對於台灣的未來,你是樂觀還是悲觀﹖
我很樂觀,我覺得最壞的情況已經過去了,對整個世界我也覺得是樂觀的,因為經過伊拉克戰爭以後,全世界都有一個體會,就是戰爭規模再小,但由於科技、經貿、媒體的關係,一定會把全世界都捲進去。
全世界要有一個體認,就是和平優先,你再怎麼意見不同,還是要用協商方式來解決問題,絕不能靠打仗來解決問題。全世界現在已經有這樣的共識,美伊戰爭會搞得灰頭土臉,就是因為美國不顧這個共生體的自然規則去打這場戰爭。
你怎麼看民進黨的「去中國化」主張﹖
陳水扁四年沒有什麼「政績」,只有兩個,一是「去中國化」,二是「本土化」。但我看陳水扁還是用筷子吃飯,如果他明天就不用筷子,我就說他去中國化去得好。去中國化如果只是要從政治意義著手,是沒有意義的,大家都知道中國跟台灣的差別在哪裡,所以你要去掉文化那一塊才有實質的意義﹔陳水扁現在講話是不是講中文﹖中文當然是中國文字,他一樣用中文寫字。
本土化,我敢講一點,市井小民的聲音對我來講是最重要的,民進黨從九四年開始茁壯以後,沒有一首台語歌可以持續十年的,一首都沒有。《春天的花蕊》雖已不錯,但我看它不會超過十年。八六年的《愛拚才會贏》、九零年林強的《向前走》、陳小雲的《舞女》等,都不是民進黨執政下的產物。我作為音樂人,覺得民進黨執政以後,有生命力的台語歌一首都沒有,它的東西完全是以政治為終極目標,完全是政治指向的東西,完全是分化人民的東西,而沒有政黨本身提倡有文化氣息的東西。它所有力氣都放在掌權、控權上面,那就跟毛澤東一樣,他搞了一個大革命,他有沒有建設什麼文化出來﹖沒有﹗他去除的東西做得淋漓盡致,建立的東西是零。
前陣子你放棄了美國國籍,能不能談談當時的心情﹖
當美國要台灣出兵,台灣就出兵去伊拉克的時候,一定會引起台海兩岸高度的緊張,意思台灣兵就變成美國兵了,很可怕的。我覺得做美國公民跟台灣人之間很尷尬,我寧可不要美國護照,做一個藝術家,我覺得我應該有立場,假如我要面對生命、面對中國大陸,我的人格必須有一致性。但我是中國人,也是台灣人,這兩個沒有衝突。我覺得反而是陳水扁去搞什麼愛台灣,把中共當作死敵,是很愚蠢的。
在演藝圈闖蕩幾十年,你學到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做醫生跟音樂創作很像,都要面對生命,醫生最重要是診斷,在沒有診斷前你不能下藥方,做醫生花了那麼大力氣,最重要是要講真話,因為病人的生命在你手裡,醫生面對病人有絕對的權威,病人對醫生絕對低調,就像政府對人民一樣,人民絕對低調。在演藝圈我學到的是講真話有多難,而且要面對所有人的挑戰、威脅。我那天在電視前講「騙子下台」,我的朋友還替我捏一把冷汗,對我來講,這很自然,有什麼好冒冷汗的﹖做台灣人要有志氣,如果人不敢講真話,還有什麼志氣﹖游錫還說要打上海、還喊台灣獨立﹖算了﹗連真話都不敢講,你敢打它﹖它沒打你就已經不錯了。
回顧前半輩子的生命,你有沒有什麼遺憾﹖
我覺得可以講一些話、自己歌被人喜歡的話,我就沒有遺憾了。我的音樂是從生活出來,如果能真實面對生活的話,能跟別人產生共鳴,就沒有遺憾。就像我寫《童年》一樣,你的童年跟我的童年一定不一樣,但裡面一定有一點類似,就會有共鳴。■ 亞洲週刊 2005年1月2日 十九卷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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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自己的政治立场和做政治秀(用这样的主题给自己提高威望)还是有区别的。
不做沉默的大多数。
房子查封不是这个缘故吧。
有声音的人,而且智力正常,不发话,是资源浪费!
随便说了几句,没想到得罪了这么多佑迷。
其实,我要不是喜欢罗大佑,也不会来这个地方,这是一。说出自己的想法也没什么,可是我比较笨,想不出公众场合拼命拿政治说事和做政治秀有什么区别,这是二。我喜欢的是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优秀歌手的罗大佑,不忍看他沦为政治工具。有人说我是“资深政客”,那么,在一边摇旗呐喊,看着罗大佑象小丑一样拼命做政治宣传的表演,为他成为政客的工具而欢欣鼓舞,这就是歌迷吗?我觉得这倒与“资深政客”颇神似呢。
利刃刺向虚无——读《尤利乌斯.恺撒》 作者:寒星 勃鲁图斯绝望地扑向同伴手中的利刃,他说: “恺撒,你现在可以瞑目了;我杀你的时候,不及现在一半的坚决。” 恺撒是否瞑目了?没人知道。我们知道的是:他的对手们已经一败涂地。活着的恺撒可以战胜强大的庞贝,死了的恺撒依然可以战胜敌人。他的幽灵飘荡于战场上空,他是最后的胜利者。 莎士比亚早期作品继承了文艺复兴的精神脉络,象《亨利六世》,《理查三世》这样的历史剧,象《皆大欢喜》,《无事生非》这样的喜剧,基调都是明朗的。剧中的男人和女人们生机勃勃,呼唤个性解放,对腐朽没落的思想行为百般嘲弄,对白全是灵牙利齿的调侃。作者的精神取向简单分明。 个性解放的结果总是使人产生政治诉求,然后民主,自由之类的近代呼声随之出现。莎士比亚的伟大在于:他没有顺 着这一条线走入启蒙者的行列,而是转入更深的思索。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手持利刃的战士,出现了煽动者和野心家,出现了暴乱的群众,出现了鲜血和屠杀……这一切背后,是沉默的虚无。1599年,《尤利乌斯.恺撒》问世了。 战胜强大的对手庞贝后,恺撒得意地站在民众面前,领受震耳的欢呼,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领袖,他享受着居高临下的快感。然而这时,不和谐的声音告诉他:留心三月十五日,骄傲的他忽略了这样的声音。直到他被刺杀的前一刻,还有人拼命要保护他,但是他将所有忠告弃之一旁,他觉得自己足够强大,可以摆布一切。这样的统治者的确充满魅力,勃鲁图斯刺向他的利刃其实是颤抖的,说到底,他惧怕恺撒。 勃鲁图斯是典型的自由主义者,当强大的恺撒站在众人面前,他的排斥几乎出于本能。他感觉到恺撒的野心,这样的野心试图控制一切,勃鲁图斯要反对恺撒,“让他戴上王冠?——不,那等于我们把一个毒刺给了他,使他可以随意加害于人。”但是,他明白自己并不能与恺撒抗衡,又惧怕恺撒一朝握住无上的权力,他的内心矛盾重重。 卡西乌是典型的煽动家,作者时时暗示其个人的野心。他的口中也喊着自由与解放,而且其言论也道出人们要求平等自由的原始心态: 我生下来就与恺撒享有同样的自由,您也是一样。我们跟他一样都是凡人,同样能够忍耐冬天的寒冷。……这个人现在成了一尊天神,卡西乌却成了一个倒霉的家伙,要是恺撒偶然向他点一点头,他也必须俯下身子…… 他成功地煽动了心绪不宁的勃鲁图斯,调动起所有反对恺撒的力量。人类走向自由的路上,最先成功的总是这一类人。 安东尼,莱必多斯,奥克泰维斯是恺撒的忠实拥护者,也是典型的君王论者。他们需要恺撒这样优秀的首领。恺撒死后,安东尼用他的智慧挑起民众对叛乱者的愤怒,然后调动强大的军队将卡西乌一伙击溃。 其实,故事中起决定作用的,恰是最不起眼的平民甲乙丙丁,恺撒死后,勃鲁图斯一番演讲曾打动过他们,但是很快,安东尼将他们的情绪彻底扭转。既得利益使他们将权利拱手让于独裁者,将愤怒倾泄到试图维护他们权益的人身上。当安东尼大军向卡西乌集团进发时,我们看见这些人到处游行,见到与叛乱者名字相同的人也不放过。读者对这样的人应该再熟悉不过。使恺撒最终胜利的,就是这些人。 安东尼在恺撒的尸体旁这样预言: 一个诅咒将要降临人们的肢体;残暴的内乱将使意大利到处陷于混乱;流血和破坏将要成为一时的风尚,恐怖的景象将要每天触及人们的眼睛……恺撒的冤魂在从地狱的烈火中冲出来的阿提的协助之下,将要用一个君王的口气,向罗马全境发出屠杀的号令,让战争四处蹂躏,为了这万恶的罪行,大地上将要充斥着呻吟求葬的臭皮囊。 他的预言无疑实现了。面对这些事实,善良的勃鲁图斯陷入痛苦和绝望。他是唯一的彻底的民主斗士。卡西乌一番话虽使他动摇,但让他决定动手刺杀恺撒的,却是卡西乌冒充罗马民众写的一封请愿信,只有民众能让他不顾一切,他豪迈地宣称:“罗马啊,我向你发誓:勃鲁图斯一定会全力把你拯救!”恺撒死后,他第一个高呼:“自由!解放!暴君死了!”我们可以感受他由衷的兴奋。 他知道自己不敌恺撒,但没有想到死后的恺撒依然如此强大。他什么也没改变,却将人们拖进战争的深渊。他曾向民众说:“啊!要是我们能够战胜恺撒的精神,我们就不必戮害他的身体。”然而他终究感到恺撒精神没有随身体消亡。最后,卡西乌用刺杀恺撒的剑了结了自己的生命,勃鲁图斯终于认输:“啊!恺撒!你仍是如此强大!你的灵魂游走在人间,借着我们自己的刀剑,洞穿我们自己的心脏。” 他死后,罗马由安东尼,奥克泰维斯,莱必多斯三人共同执政。在莎士比亚的另一个剧作《安东尼与克利奥佩特拉》中,我们看到,奥克泰维斯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莱必多斯,又在埃及战胜安东尼,新的恺撒就这样诞生了! 所有争斗中,只有勃鲁图斯的失败是注定的。如果他们战胜安东尼等,将卡西乌推向王座,罗马将迎来一个比恺撒更差劲的独裁者。如果他不推卡西乌,这个阴险的煽动家一定不会放过他。如果他要战胜卡西乌,为了控制罗马民众的情绪,必须让他们拥护自己,这样,一个新的恺撒又诞生了。 他是一个战士,手持利刃;无论刺向何处,都是虚无。 写下这个故事的莎士比亚,应当是心情沉重的。也许他终于了解:政治手段,社会斗争并不能使人类有多大改善,而苦难也许来自人性本身。《恺撒》完成于1599年,两年后的1601年《哈姆雷特》问世,1604年《奥赛罗》问世,1606年《李尔王》,《麦克白》问世。这时的莎士比亚,对人性作着沉痛的追问。 传奇剧《暴风雨》是莎士比亚一生最后的作品,普罗斯佩罗最终原谅了他的所有敌人,人类似乎在爱与宽容的旗帜下握手言和了。事实真的会如此吗?
以为这样就读懂了莎翁了吗?未免太浅薄了吧?
你喜欢罗大佑什么呢?
楼上这位,你太浅薄,我说你浅薄,所以我是深刻的。我既然是深刻的,自然有资格说你浅薄。既然你很浅薄,我没必要告诉你我喜欢罗大佑什么。
知道你自己多么可笑吗?道理都在上面这段话里。
寒心、寒心、令人寒心...
智力正常兼有良知的有能力的跨脚向正义时,却还有人拖后腿...是嫉妒人家的能力吧?
看来这里也要分一分黑白了。
幸好,老罗就是老罗,顶得住。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跨脚向正义还是跨脚向名利,还真的很难说。我跟他又不是同行,有什么好嫉妒的?
楼上的,当代中国要是有分明的黑白,那真是无视有中国特色的酱缸文化了。
一个“比较笨,想不出公众场合拼命拿政治说事和做政治秀有什么区别”的蛋头,本来按照你的水准,是不值一提的。
但你现在因为读了几本书,就俨然一幅沙氏专家(sars?)自居,用一种人性论来纵观天下,比手划脚。那一种论哪一种主义可解决所有问题的?
所以不得不予以揭穿。
一个因为别人写了篇阅读笔记就认为别人"俨然一幅沙氏专家(sars?)自居"的聪明人,本来按照你的水准,大模大样的写点幼稚推理,写几个错别字(引用的十个字中就有两个)都不值得一提。但是,我这篇文章直到最后都是以问号结尾的,我说过哪种主义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吗?还是你连标点符号都看不懂?
“所以不得不予以揭穿。”
哎,一个连标点符号都看不懂的人,满口粗话也很正常,不过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
因为别人写了篇阅读笔记就认为别人"俨然一幅沙氏专家(sars?)自居",这样的推理确实幼稚。寒星还是少损两句吧。
不过,我也不认为罗大佑在做政治秀,一个摇滚歌手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很直接的,以他的名望,我看不出作秀对他有什么帮助。
而且,新专集中不是所有歌曲都有关政治,罗大佑并没有失去自己的深刻。
以下是引用寒星在2005-2-3 14:06:45的发言:我喜欢的是作为一个有思想的优秀歌手的罗大佑,不忍看他沦为政治工具。有人说我是“资深政客”,那么,在一边摇旗呐喊,看着罗大佑象小丑一样拼命做政治宣传的表演,为他成为政客的工具而欢欣鼓舞,这就是歌迷吗?
政治主张,或按楼上的说法“政治宣传”,必须要加上“小丑一样”的定语吗?
我始终支持大佑的直言,而且知道那更多是源出于文化和情感。
楼上的,我有说过政治宣传四个字吗?
我是同意你的观点的。
以下是引用仓庚在2005-2-4 12:30:05的发言:楼上的,我有说过政治宣传四个字吗?
我是同意你的观点的。
你没有说过,请留意我引用的是寒星兄的观点。
那好吧,
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也是作秀?
这个让一代枭雄丘吉尔都头疼的人,他的思想光芒、人性光辉就在这些运动中丈放出来。爱恩斯坦说他是人类有史以来伟大的灵魂。
以下是引用大枣在2005-2-4 12:25:58的发言:你说的 “楼上”不是我啊,那是我弄错了。因为我正好在你楼上。[em01]政治主张,或按楼上的说法“政治宣传”,必须要加上“小丑一样”的定语吗?
我始终支持大佑的直言,而且知道那更多是源出于文化和情感。
妈的
袒胸露乳纺织的甘地,历史上最伟大的做秀
以下是引用寒星在2005-2-3 18:40:58的发言:跨脚向正义还是跨脚向名利,还真的很难说。我跟他又不是同行,有什么好嫉妒的?
楼上的,当代中国要是有分明的黑白,那真是无视有中国特色的酱缸文化了。
周树人老先生,您怎么早死了69年呀,看不到当下的看客都与时俱进了,不止麻木,而且会说风凉话,唉...幸而,看客们的性格决定命运,成不了什么大事,否则也许会打压人耶!
黑白在人心,有人忙着扫垃圾,楼上不帮忙就是了,还揣测人家别有用心,还要喊出来...
就当人家是沽名钓誉,人家也不是政客,能捞啥好处?如果眼红的话,你也站出来扫个起劲嘛。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em06][em06][em06][em06][em06][em06][em06][em06][em06][em06][em06]
无知者无畏,各位:请允许我问几个无知的问题,我是真心的请教
请问寒星先生:
您说大佑在做政治秀,那是不是说大佑是在利用政治这一工具为自己图私利?也就是说他这一切的行为都是表演?都是假的?那您是否知道,大佑如此的卖力做秀,到底谋到了多少私利?他这样的挑起争端,这样的站出来指责陈水扁,遭到反对者的阻挠,也是对他有利吗?如果是,那是不是说更多的人站在大佑这边,大佑的立场是正确的!,如果大佑立场是正确的,那站出来说话,(或直接叫做秀,)又有什么不可呢?请问塞星先生,您认为大佑的立场正确吗?
我很想知道,塞星先生在生活中您就不关心政治吗?我们生存的这个空间总归和政治分不开吧,政治的好坏,国家的领导人,国家政策也都与老百姓有关吧,您是否也在对生活中的政治现象做着事非黑白的评论呢?如果您平论,也就同样和大佑是一样的了,只不过大佑是公众人物,他敢在镜头前说话,大家都听得到,而您呢,只是在平时的生活中,没有在镜头前罢了,又有何不同呢?为什么大佑的行为就叫做秀?当然,如果您平时生活中也不过问政治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引用:
某人似乎想知道关于《恺撒》的一些情况,这里是以前写的一个老帖子,供参考。我没说这和罗大佑说出自己的政治观点有关系,我只是借此说说政治的徒费心力和毫无意义,热心参与其中的人如果还愿意保持一点良知的话,最后不是被人当傀儡利用就是心灰意冷,从来没有例外。
这个“某人”如果要想知道关于《恺撒》的一些情况,那他应该读莎士比亚和罗马历史,完全没有必要去看另一个“某人”的一篇读后笔记。莎士比亚尽管曾为女王陛下作过情诗,但他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史学家,人们所熟知的,他是文学家、剧作家。
既然《恺撒》和罗大佑说出自己的政治观点没有关系,那这样的帖子或许放到《文学城》或别的文学研讨论坛去会更有意义一些。
话说回来,一部《恺撒》并说明不了莎士比亚,更不能作为他所有思维的代表〔包括他不知是否存在的有关政治的思维。〕如果他不幸也有政治方面的思维,那请他老人家也不要再作秀了。晕,可惜他没机会改正了。老人们说,入了宝山可别空回。这话很对,空回的也许就是象我这样的傻子。但也绝不能拾了块山上的零星宝石〔也许散金碎银也难说〕,就炫耀自己把山给搬回来了或是自以为成了宝藏的领主,您说是这个理不是。
莎士比亚所揭示的人性,也是在某种社会制度下存在着的人性。《恺撒》好象不是宣扬佛国土里人性吧?又犯晕,他不是佛教徒啊。谁知道他是不是?再说,佛国土里,应该没那样的人性才对。
政治笼照下的存活人,去不去热心参与,他自己的内心最为明了。阮老先生刘酒仙倒是满能逃避的,但他们至少清楚不会有飞来的羽镞钻进自己的肉身。罗大佑的热心,也许是缘于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伟大的军事家保障过已拥有了长眼睛的弹头,专打热心的人或者是专找不热心的人,而他呢,偏偏又还爱着那一片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人们。
巧者劳,智者忧。您真是位智者啊。竟然忧心到了这份上——“热心参与其中的人如果还愿意保持一点良知的话,最后不是被人当傀儡利用就是心灰意冷,从来没有例外。 ”您还别说这也是老莎翁留给后人的暗示,要真是那样这后人蠢的可就太多了,偶也不感孤单。咱就说说古人吧,那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算不是算是热心参与的人呢?不知是被何人利用了还是心灰意冷了?要是古今中外那么多的参与者竟没有被利用或是激情不减〔发一个:他妈的,下次投票不去了的誓愿并身体力行之〕,那热心参与的芸芸众生就是没有一点良知的人了?
年龄一大点说话就啰嗦。看的朋友要是困了您可别厌我,是否关闭浏览器可全在于您,就象老罗是否热心参与是他自己把握的事,谁说了都不算。只要他还有打动我的歌声流淌着就成。
[em05]
以下是引用okcb在2005-2-4 12:40:33的发言:那好吧,
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 也是作秀?
这个让一代枭雄丘吉尔都头疼的人,他的思想光芒、人性光辉就在这些运动中丈放出来。爱恩斯坦说他是人类有史以来伟大的灵魂。
一 甘地领导的是民族独立运动,而不是单纯的政治斗争。
二 就算定义为政治斗争,他忙碌一世,并没有改变什么,他做的一切只是成就了自己的伟大。效果和作秀是一样的。他领导了伟大的运动,却起到了作秀的效果。这也是有良知的政治参与者的下场之一种,而且已经是不错的下场了(虽然他被枪杀)。可惊,可叹,可悲,可怜。
以下是引用没大没小在2005-2-4 17:57:55的发言:说风凉话的看客,怎么说也要比起哄的看客清醒一点。周树人老先生,您怎么早死了69年呀,看不到当下的看客都与时俱进了,不止麻木,而且会说风凉话,唉...幸而,看客们的性格决定命运,成不了什么大事,否则也许会打压人耶!
黑白在人心,有人忙着扫垃圾,楼上不帮忙就是了,还揣测人家别有用心,还要喊出来...
就当人家是沽名钓誉,人家也不是政客,能捞啥好处?如果眼红的话,你也站出来扫个起劲嘛。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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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引用老玩童在2005-2-4 23:29:28的发言:无知者无畏,各位:请允许我问几个无知的问题,我是真心的请教
请问寒星先生:
您说大佑在做政治秀,那是不是说大佑是在利用政治这一工具为自己图私利?也就是说他这一切的行为都是表演?都是假的?那您是否知道,大佑如此的卖力做秀,到底谋到了多少私利?他这样的挑起争端,这样的站出来指责陈水扁,遭到反对者的阻挠,也是对他有利吗?如果是,那是不是说更多的人站在大佑这边,大佑的立场是正确的!,如果大佑立场是正确的,那站出来说话,(或直接叫做秀,)又有什么不可呢?请问塞星先生,您认为大佑的立场正确吗?
我很想知道,塞星先生在生活中您就不关心政治吗?我们生存的这个空间总归和政治分不开吧,政治的好坏,国家的领导人,国家政策也都与老百姓有关吧,您是否也在对生活中的政治现象做着事非黑白的评论呢?如果您平论,也就同样和大佑是一样的了,只不过大佑是公众人物,他敢在镜头前说话,大家都听得到,而您呢,只是在平时的生活中,没有在镜头前罢了,又有何不同呢?为什么大佑的行为就叫做秀?当然,如果您平时生活中也不过问政治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位不但不无知,而且深通政治权谋。先逼我表明态度,如果我说罗大佑是不正确的,紧接着的问题就是我平时是否谈论政治。一前一后相互照应,想把我逼到什么样的境地呢?
这样阴险的问题我是拒绝回答的。
证明李敖的一句话
蛋头一读书就只能变成书呆子,(无一例外)
罗先生的所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愚者见愚...
如果阁下认为枪击案陈水扁是受害者、罗先生多管了闲事...那也怪不得你,因为智力大部分是先天和遗传决定的,剩下是由成长环境影响。对于智力不完整的人,我们只能表示遗憾。
如果阁下认为罗先生方向正确,只是担心他白忙,对社会没有贡献之余还吃了亏...那么请阁下看看“九死不悔”的《离骚》,思考一下什么叫“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如果阁下觉得罗先生借题发挥、做政治秀...那么阁下大约长期活在猜疑中,经常揣测别人的恶意,令你活得很累。而且对别人的揣测也是你内心的一面镜子,心中有善念时想必不会能作恶意揣测,心情也会比较愉快。那么我将同情阁下欠缺的心理元素。
我喜欢阁下就如阁下喜欢罗大佑。或许阁下觉得“别客气”,也许罗先生也是这样想的。
阁下既然提起了“作秀”,罗先生成名已久,就算是“秀”也“秀”惯了;阁下倒是趁此机会在罗网“秀”了一把。在下再刻苦用功也没来得如此旺人气喔,说到“秀”,罗先生还得向阁下请教吧。
首先,我支持寒星,我认为就这个专辑来说,罗大佑对政治的介入态度是不适当的。这张专辑也必将和《亚细亚的孤儿》一样,最终归于默然。
很多人会以为罗大佑的此张专辑表现了其反台独的理念,因为其中骂了陈SB。其实这样的看法是错误的。你看看这张专辑的名字是什么?是《美丽岛》!这个名字已经把罗大佑的政治观点表现了出来。
在许多台湾民众的心目中,如今这所谓的民主时代,最直接的起源便源自于美丽岛。这当年轰动世界的事件,导致了许信良、施明德、吕秀莲、黄信昌等等人物的被捕。然而台湾却以此为契机,开始了开放党禁开放报禁的路程。其后民主选举、政党轮替都是这一事件的后果。
因此,罗大佑是真的要反对台独吗?不!他是要拿着美丽岛的精神,反对欺骗民众,发扬真正民主之精神。这和前民进党主席许信良(台独党纲就是他起草的)在3.20事件后的表现毫无二致。可以说,我是很钦佩许信良这个人,虽然政治的看法不一样,但许信良是真正为理想而奋斗的人,他也确确实实从未放弃过自己的理想。从这一点上看,罗大佑在政治观点上受许信良的影响很大,在他批判的歌声中,他仍然对这样的社会存在相当大的幻想。
另外,就我个人认为,使用福摩莎这样的殖民语言的人,虽然不是台独,也和台独相差不远了。一个具有民族和国家观念的人是绝对不应该用荷兰殖民者的语言来称谓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罗大佑此次对政治的介入是非常之深,非常之广的。他不是像屈原那样哀民生之多艰,儿时直接表述了自己的政治观点。我们看一看美丽岛的目录,条例是那么清晰,一个个人政治追求和政治批判的轮廓立刻能够显现出来。在岛内人看来,这更像是政治宣言:我要继承美丽岛的志向,反对任何对民众的欺诈!罗大佑这一张专辑,快要脱离了玩政治的范畴,再过一步的话,那就不是让政治为音乐服务,而是走上音乐为政治歌唱的道路,这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
最后,我说一下对《亚细亚孤儿》的看法。说实话,我还真喜欢这个旋律。但当我渐渐认清楚89年那些人的真实面目时,每当听起这首歌,我心里总是堵着慌。
罗大佑,为什么不再给我们以往事的回忆,而偏偏要去介入政治呢?
以下是引用寒星在2005-2-5 11:35:12的发言:这位不但不无知,而且深通政治权谋。先逼我表明态度,如果我说罗大佑是不正确的,紧接着的问题就是我平时是否谈论政治。一前一后相互照应,想把我逼到什么样的境地呢?
这样阴险的问题我是拒绝回答的。
其实,我真的是抱着诚心的态度,请教寒星先生的,您说我并不无知,我真的谢谢您,因为我自认为,在这个坛子都是有思想,有水平的人,尽管个人的态度不一.但我如此的发言,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的
至于您说我的"阴险",我把它看作是您对我写的这篇短言的夸奖,前后照应,结构安排还可以,嘿,这样的"阴险"我也接受,改日的作文考试,我想我心里有点底儿了.
但是,我有一点实在不明白,我绝没有要攻击你的意思,希望您明白,我只是好奇,您为什么不能表明自己的态度呢?,您到底认为大佑的观点对还是不对呢? 做不做秀,就不提了,我只想只知道您对是非的态度是怎样的,还希望您不吝赐教!
以下是引用光阴过客在2005-2-5 2:32:21的发言:这个“某人”如果要想知道关于《恺撒》的一些情况,那他应该读莎士比亚和罗马历史,完全没有必要去看另一个“某人”的一篇读后笔记。莎士比亚尽管曾为女王陛下作过情诗,但他不是政治家,也不是史学家,人们所熟知的,他是文学家、剧作家。
既然《恺撒》和罗大佑说出自己的政治观点没有关系,那这样的帖子或许放到《文学城》或别的文学研讨论坛去会更有意义一些。
……
首先,关于莎士比亚,算我多事,不应该把他老人家扯进来。关于这方面的争论,我不会再参与了。
其次,我的论断也不是胡乱说的。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作为一国之君,只能算政治的操纵者,是当时政治的最终归宿,而不能算参与者。就算把他们当成参与者,那么焚书坑儒的秦始皇,为一匹汗血宝马挥师横越帕米尔高原,穷兵黩武劳民伤财的汉武帝,玄武门亲手弑兄弟的唐太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的宋太祖,这些算是保留良知的人吗?所以他们没有被人利用没有心灰意冷是很正常的。但即便是他们也没有完全逃过这样的命运,不可一世的秦始皇,死后秘密运回京师,赵高假传诏书立胡亥为帝,算不算被利用了?汉武帝一世霸道,到老却父子相残,最后以一篇《轮台罪己诏》否定了自己的一生,算不算心灰意冷?
第三,我虽然反对他介入政治,但是我一样买他的新专集,一样喜欢听他的歌,理由很简单:“只要他还有打动我的歌声流淌着就成。”
进行军队国有化改革,开放党禁,是江南事件后,台湾与美国当成的台下协议,100的政治手腕。美国帮将经国擦屁股,小蒋进行政治改革。不要搞错哦。
七子之歌 里面怎么有 maucau 这个词?中央电视台当年天天播唱
何况本身 绿色恐怖分子 就是一首讽刺意味的歌
以下是引用没大没小在2005-2-5 17:59:22的发言:罗先生的所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愚者见愚...
……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往往是智者见愚,愚者见智的。
跟屈原相比,我更欣赏与之差不多同时的庄子,我欣赏他用一句“窃国者侯”洞穿古往今来一切政治家的本质。忽略本质追究现象,罗大佑的白忙是注定的。
就算是作秀,我在这里秀充其量在一个帖子里火一下,罗大佑作得可是政治秀,那是在玩火。你们这些自称支持他的人还拼命为他叫好,反正如果玩出了事情倒霉的是他而不是你们,你们只要有热闹看就好。同样是政治,罗大佑的许多歌在大陆遭禁,他怎么不在中国媒体面前咆哮两句?你们这些支持他的人为此做过什么吗?所以,大佑和他的支持者只能算“知其可为而为之”。
以下是引用寒星在2005-2-6 15:17:28的发言: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往往是智者见愚,愚者见智的。
跟屈原相比,我更欣赏与之差不多同时的庄子,我欣赏他用一句“窃国者侯”洞穿古往今来一切政治家的本质。忽略本质追究现象,罗大佑的白忙是注定的。
……
屈原和庄子身处的时代环境有多少不同,这样来做简单的比较隐掩去了什么呢?
如果罗大佑对他生于斯长于斯,也是他深爱关注的母亲岛上发生的骗局乱象也心止如水换作沉默的表示,那么两岸媒体上(包括《北青周刊》这样的主旋律刊物)所谓政治秀爱国秀的鸹噪可以少许多,也或者,另有“你为什么不愤怒”的质问从另一个角度咄咄而来。
但至少罗大佑是自由的,他所作的一切顺乎于理合乎于性,不顾忌讨好或交恶歌迷,也不用考虑政治见解是否要聪明地落实于功德圆满,他不在乎叶公们的背身离去,不在乎媒体们的割裂曲解,也不在乎黑夜里影影绰绰的潜伏枪手。即便真心换来虚拟意,亦独立唱出自己的所思所感,果然真的歌手,而非八面玲珑的政客。
支持罗大佑自由发表他的政治主张,即被贴上“看热闹的看客”的标签,顺带质问一个“为什么不在中国媒体面前咆哮”,如是出一个破绽换一个靶子练,太容易了。而罗大佑未能在大陆发表的歌,他并没有放弃过抗议的权利——《无法盗版的青春》里附着给新世纪的卡片,CD里则保留着零时间的音轨。等待,可不意味着放弃。
注定白忙,所以自己就先失语并抱以他人冷眼,那是随便各人的选择。而对罗大佑,我简单的想法:你爱他,就给他创作表达的自由。
另外,古曰网友有关“美丽岛的目录,条例是那么清晰,一个个人政治追求和政治批判的轮廓立刻能够显现出来”的判断,在下不能同意。从大佑自己口述的歌曲创作背景来看,这张专辑其实是“97年纽约—01年台北—03年香港”三个阶段他思考的路径所在——八年的时空跨度,和一个立现的政治追求政治批判的轮廓,我觉得太多不匹配的地方。《美丽岛》就是他98年开始的创作,而那时,台湾尚未开始政党轮替。
美丽岛,Formasa,或是BeautIsland,名称在其次,它们都属于二十七年前的歌,属于二十年前的事件,也属于今天大佑的作品。
如果不因人废言的话,古曰 曰的 倒有一点可取,就是把澳门的英文名macau改为AOMEN,这也符合汉字文化圈那些王八蛋数典忘祖,借用我们的汉字都没给知识产权。所以,古月当上人大代表或当上政协委员的时候,别忘了搞个提案出来哦。可是寒星先生(还是女士)不要笑,不要笑我们浅薄,我们毕竟是凡夫俗子,浅薄也无所谓。
关于MACAU,倒有个精彩的说法,不见经传,但我觉得在所有届时辞源说法中是最合理的。我们的英语老师讲的:
当年,红毛贼 到了澳门,问居民这里是哪里?
他们听不懂,就是“乜高”[mat5 kau5],广州话意思就是说,不知道他讲“什么鸟。”
他们就以为这里就叫 什么鸟 。这就是maucau的来源。
顺便更正:
他们听不懂,就是“乜高”[应该为:他们听不懂,随曰,乜高,当时还真是“曰”出来的。
ps
李敖把自己的职业比喻为 空中飞人,说自己艺高人胆大,没摔下来大家都叫好,摔下来大家都说活该。
我们都叫好,人家没摔下来呀。
以下是引用寒星在2005-2-6 15:17:28的发言:
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往往是智者见愚,愚者见智的。
跟屈原相比,我更欣赏与之差不多同时的庄子,我欣赏他用一句“窃国者侯”洞穿古往今来一切政治家的本质。忽略本质追究现象,罗大佑的白忙是注定的。
就算是作秀,我在这里秀充其量在一个帖子里火一下,罗大佑作得可是政治秀,那是在玩火。你们这些自称支持他的人还拼命为他叫好,反正如果玩出了事情倒霉的是他而不是你们,你们只要有热闹看就好。同样是政治,罗大佑的许多歌在大陆遭禁,他怎么不在中国媒体面前咆哮两句?你们这些支持他的人为此做过什么吗?所以,大佑和他的支持者只能算“知其可为而为之”。
首先,我声明这是我最后一次跟贴这个话题。 因为我终于知道了跟我们辩论的这位的立心和立场都与我们不同,“你们只要有热闹看就好”,阁下的看客心理请不要套用在我们头上。这样谈下去也没有必要了,但衷心提醒阁下,抱这样的态度面对人生,最能伤害的是阁下本人。 “跟屈原相比,我更欣赏与之差不多同时的庄子”,也许阁下应对此类文化多加了解,庄子的“曳尾于泥中”的确受到部分人的欣赏,但屈原得到的是万古人的尊敬。 “就算是作秀,我在这里秀充其量在一个帖子里火一下”,凭良心说,阁下是否因为能力所限,所以只能如此吧。否则,也不会在这里纠缠不休。虽然这是一个开放的平台,但在下仍希望众生都能有相敬、相爱之心,就算难以做到,在文明时代生活,人与人之间也应该讲礼貌。我想阁下也不会无故到商场去斥责人家的货品质量不好,找不到合适的,是否可以到别家去呢;阁下也不会到别人家里说人家长辈的坏话吧,就算无心说了,人家不爱听,那是否还要说下去,闹个不欢而散呢。暂不谈观点是非,是否人与人之间应该予礼相待。希望阁下其实也是一时骑虎难下,情急而欲罢不能。希望人与人的关系是建立在“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而不是“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就算这个愿望有点奢侈。 如果阁下没见过罗先生的话,请近距离感应一下,那时再下结论,那会对罗先生公平一点。从电视上看到、书上看到的海,毕竟与亲身经历的海是不一样的。 请恕在下不才,在下不是辩论高手,也不想花精力在此作无意义的纠缠。境由心生,愿阁下读庄子能读懂其积极之处,而非弃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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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落大雨式的幽灵也无处不在。雷同的是还居然也有泡沫般的粉丝跟着。
浅薄这词可不要轻易出口,相对于你自己来说,别人肯定是浅薄的——就如同你老婆也不一定有你了解自己那么深。有句老话叫做 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别把自己当成政客,怎会去理会他们的心灰意冷?看不见秦皇汉武余威震于殊俗,而只把遗诏被篡、轮台罪己确认为是他等心灰意冷?还真把自个当成别人的腹中蛔虫了不成?
至于这句“为一匹汗血宝马挥师横越帕米尔高原,穷兵黩武劳民伤财的汉武帝”,是不是显出你太渊博了,故意做出点无知的姿态?试问,没有良马,何以整建强大的骑兵?匈奴的彻底溃败并不是在汉武时完成的,直到东汉章帝时还不时骚扰边境,才又诱发了真正意义上“漠南无王庭”。汉武仅是为了华夏子孙的繁衍生息创造了一个不可缺少的一度时期的安宁基础,粉碎了匈奴在冒顿单于时已积下的强大攻击力而已。不知你是否渊博得把这一史实都给改了?
“只要他还有打动我的歌声流淌着就成。”这是我说的没错,你是赞成呢还是反对?要是反对,不知你声称自己喜欢罗大佑是爱他的哪一方面?要是赞成,那你是认为一个内心喜欢作秀的人还居然可以创作出能打动人的作品?书为心画,曲为心声,到了你这里竟然又成了谬论了?
先把自己的思绪理顺了,再指责别人。为自己一个完全经不住推敲的论断分辨半天,不知你累不累?
天气不错,我老人家心情也还好,再忠告你一次,不要学落大雨,一面自己分裂着人格,一面为了指责而指责——甚至化身为自由时报的写手,〔因为最讨厌老罗的人,除了辉扁类,我不知还有何类。〕那样做的结果,不异是搬了石头,只会砸自己的脚。
以下是引用光阴过客在2005-2-7 11:47:15的发言:深有同感,而且又有新ID支持,真它妈的有趣。看来落大雨式的幽灵也无处不在。雷同的是还居然也有泡沫般的粉丝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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