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 望

金 芳

這次發起聚會的原因直至最后我也沒算出來,起初猜是大棗同志找到了春望MM,因為上周末沒事竄到了金庸客棧,看見一個叫春望的MM在那里貼莫文蔚的《歌里人生》,當下立馬跳出來說怎么不貼到錦瑟呢,隨即CTRL+A CTRL+C一下,轉身跳到錦瑟准備點開加貼CTRL+V一下,結果一搭眼看見一個叫若有海上花的MM已經貼上了,定神看下也是原創而非轉貼,就開口上來認人。一認倒也罷了,這才反應過來春望這名字原來是一首什么樣的歌,不曉得自己以前是哪里搭錯了反應不過來。當大棗當時貼出來春望的聚會理由時立馬拿出來最近練高音的狀態,啊啊啊啊春望MM肯出來啦?又搭錯了。接下來唯一MM也在下面開練高音啊啊啊啊啊她也在上海?心里竊喜,心想她感冒好了,結果又猜錯了,不過最后結局仍然是皆大歡喜。
  想知道過程么?
  GO!Let's go!

同桌的你現象七十二變

行軍進程:
  初戰于新錦江背后的鹿港小鎮,再轉戰復興公園內的錢柜盧灣店未果,最后勝利會師于好樂迪淮海店。

與會人員大多是上次117聚會時見過的,這回除了華東政法的刑法專家之外,計有:
  特立獨行的豬:簡稱特豬,又稱朱老師,我有時管他叫特豬老師,因為叫特豬的話,總不免想到北京那個“一只常自覺的豬”,這位要縮略成什么呢?“常豬”?那總覺得和“長白”、“約克夏”越來越近似﹔直呼朱老師又實在有點那個,盡管看了朱老師給大棗同志上的一課,有關于說了負氣離開論壇后又心痒痒地想回來時的解決辦法,如不用此ID換個ID來說,或者仍用此ID但每次都聲明是下不為例,本人看了也實在是很受啟發,只不過嘴上不承認罷了。
  大棗及其MM:大棗終于開始顯示其領導風度,自第一次和他們在一起聚會起,他御臨的時間是越來越晚了,估計是向北京的稻總看齊。大棗MM據我和唯一MM認定后,認為有劉若英平淡美麗的風范,中西女塾出來的女生啊。
  唯一MM:本來怕找不到路,約好了唯一MM一塊兒過去,但唯一MM身在外企責任心極強,怕遲到,就說騎車先過去了,沒想到俺坐車過隧道,又走過重慶北路天橋,一路上看著長樂路的小洋房晃蕩過去,還是比唯一MM早到。赫赫。
  刑法專家:本名不能報給大家,本姓同特豬一樣,但專家還沒有起ID或者是不得為我所知,所以只好以職業代以稱之。專家是華東政法大學的刑法在讀研究生。
  jx_Sabrina MM:Sabrina MM是最后來的,和另一群客人一起進來,又新燙了粟米頭,好好修飾了一下下。真是一時沒認出來。本來也沒抱什么希望來或不來,但來了是真高興,你也哈皮我也哈皮。本人一直以上次117聚會時初次見面即猜出Sabrina MM的芳齡和少數民族為榮,不管怎么說,就算是懵的也罷,別人連這個機會都不會有啦。不過實在沒想到到最后唱歌時還有驚喜。現壓下不表。

這次聚會前大棗提到了要我和特豬老師對打台球一事,其實本人雖然水平早都一泄千里,倒也不懼,一路從長樂路看著小洋房過去,心里還真不當這次聚會是一回事,直到進了鹿港小鎮里面,一眼瞅到特豬老師居然是穿著運動褲來的,才覺得隱隱不妙起來。雖然說台球號稱是紳士運動,但非職業選手哪個不是從野台子上打起來的,如此看來不可小覷啊。
  但隨著唯一MM、大棗的MM、Sabrina MM的到來,東風終于壓倒了西風,特豬老師取消了台球的行程,改為大家去唱歌,誰知道這可能才是特豬老師的本意啊。特豬老師可能上次實在是因為幫大家考察聚會館子而導致食物中毒身體欠佳因此發揮有失水准,這次是談笑風生,大家考察了特豬老師八八級PKU的經歷后即開始七嘴八舌的發問,不外乎“漂亮的女生白發的先生”、“愛情詩人流浪歌手”之類。直至特豬老師用手往肩胛骨下一比划說那時我忒瘦長發留到這兒才得以結束。
  據我考察得知,最近几次聚會時數碼產品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計有上次MMX的PALM,大棗同志一直不離手的數碼相機,還有這次特豬老師帶來的MP3手機,以及唯一MM后來趕著回公司背過來的筆記本電腦,前几樣倒也罷了,但當唯一MM給Sabrina MM看俱樂部中人的照片后,大棗同志開始檢查唯一MM機器的其他目錄,包括唯一MM的藝朮照之類,在被唯一MM發現未果后企圖轉移視線,說我也不是什么都看嘛,比方說這個羅曼司目錄我就不想看,唯一MM連忙說那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東啦看也無妨的。Sabrina MM忙接口說我還就想看這個。大家哈哈一笑算數。

流浪歌手的情人是小妹

自從特豬老師在大家的逼問下被迫交待了當年的經歷后,一進KTV后才從nico灌的蔡琴水的勁后醒過味來,開篇就在張宇的歌里選了首“小妹”,一開口真是讓人意外啊,刑法專家立馬換了稱謂,一口一個“流浪歌手”,凡是讓他唱歌或點歌時都說讓“流浪歌手”來。俺忙對唯一說有沒有“流浪歌手的情人”啊,唯一說沒有啊,這台灣人辦的東東真是的,台灣那邊的歌真是盡可能搜集的要多全有多全,象趙亦靚那樣的樂評人進了錢柜都是抱著本歌本怪叫“哇這個也有!”或“哇!連這個都有!”連MMX這樣的家伙都說是進了錢柜抱了本新歌歌本才發現一首歌都沒印象覺得那叫一個失敗,但居然如此忽視大陸的原創力量啊。
  特豬老師在大家的鼓勵下開始盡情發揮,估計著連當年“碴歌”時的本事都拿了出來,尤其是唱老崔的《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和《一無所有》時,手打拍子,腳踩鼓點,變調拐腔假音和聲,凡是能調動大家情緒的壓箱底本事都一一展現了出來,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上海之夜是停電的晚上?

看了題目莫要嚇一跳,燈紅酒綠的上海十里洋場要停電了是什么感覺呀。非騷亂不可。

這要從本人的偏愛說起了,本人在諸多大陸的校園民謠里最偏愛三首:《冬季校園》、《未名湖是個海洋》和《停電的晚上》,詞曲俱佳呀。別的不說,俺是想唱歌的時候就動不動要開腔質問人的:
  “你怎么還不開口去唱,在這個停電的晚上?”
  俺當年不是好學生,很恨沒長在那樣一個除了“讀書(不是看課本)、寫詩、寫歌,談戀愛”不干別的事的校園,我存活的那個校園已經說是尾聲了,只有在“停電的晚上”才有人開口去唱,而且這個時候已經“有人點起了蠟燭默默學習”了。現下里人人充電,這個培訓班那個托兒MBA項目經理的真是不少,俺一概斥之為“拔苗助長”。
  這回攢到了這么一群同好,一起高唱羅大佑老崔黑豹鄭鈞,還驚喜地發現sabrina MM聲線和我配合的挺好,嘻嘻,說不定將來有機會兩人合作一把南方二重唱,并得到了她的首肯,sabrina MM在下面等著來接的人手機的一遍遍催促下,依然和我高歌一曲《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也發現自己在上海的KTV培養下,這歌是唱得越來越准了,娃娃的《飄洋過海來看你》也是在這兒練出來的。以前憑耳力是不大行。象沈慶的《青春》里面的意氣昂揚的“允許我為你高歌吧”,俺每次都唱成“允許我為你告個白”,感覺和《心跳回憶》的大結局似的赫赫。

“遙遙千里 萍水千載
  無緣就此分手有緣將會再聚美麗的上海,
  豪情未減 本性難改
  金碧輝煌的出售你的色彩。”
  歌是這么唱的,話也是這么說的。

下次再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