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佑]首頁/面對大佑/我的叔叔羅大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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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五歲以前,唯一能和羅大佑沾點兒邊的生活經歷是我有一個堂姐夫叫婁大佑,婁大佑是個鍋匠,他有一把鍋嗓子,一路從河南喊過來,在村里看上了我堂姐,做了我大伯的女婿。 1988年我去城里上高中,傍晚從長途汽車站里鑽出來,沿著街邊走,胳膊夾得緊緊的,紋絲不動。第二天,宿舍里就有同學放收音機,那時的主持人喜歡成堆成堆的放小虎隊、齊秦、童安格給我們聽,說出來也不害臊,那是覺得好聽極了,說不定日記里還有這樣的一句話:“一次又一次撥動了心弦”。而在此之前,我在鄂西海拔1400多米的瓦屋里念初中,課外活動,老師教我們唱《便衣警察》、《黃土高坡》……有意思的事,據我后來的考証,我在城里音像店里所聽到的《便衣警察》,與我在山上唱的調調竟有很大的出入,大概是氣候所致吧。 對,該和羅大佑發生點關系了。1989年就能在電台里聽到《戀曲1990》,一般是這樣的,在它之前可能是張先生為李小姐點播得《其實你不懂我的心》,而在它之后則是王奶奶為孫女點播得《青蘋果樂園》,哎呀,大佑叔叔,真對不住呀!最開始我就是那樣聽你的,把你和小虎隊混到一塊兒聽的。 1995年我來到北京,開始全面接受“大佑啟蒙教育”。北京音樂台,周五下午的某當節目主持人,當然,現在稱為DJ,那個DJ不是放Beatles就是放羅大佑,對,在清華北門我的出租屋里,它們把一個無業文藝青年感動的要死(這些掉面子的是不用回避)。每次DJ在放《未來主人翁》之前,他說我們在“拋開城市的喧囂和忘掉紅沉重的虛榮”,對于“城市的喧囂”我深有體會,我現在就住在三環邊上,每天都在“比大友良英還先鋒的”音樂中入睡,而“紅塵中的虛榮”倒是因為他年復一年的勸說我也有一些認識。 好,講一件事,你將信將疑吧!某年,我窮困潦倒,這很不光榮,打算去賣唱,我稱之為“賣聲”,是准備唱羅大佑的,為了嗓子沙啞,我拼命咳嗽了一上午,然后在我的近視鏡片上圖上黑墨水,就在路邊開始《戀曲1980》。正在第一段“啦”時,有人就一把奪過我的吉他,很憤慨的說,羅大佑是這樣“啦”的!他“啦”的果然很羅大佑,據說他是北大的,以唱羅大佑出名,而且只唱羅大佑。(托羅大佑的福,他的女朋友一定不少,我很羨慕。) 嚴肅點說,羅大佑整整影響了几代人。打個比方,如果羅大佑在出版第一張專輯的同時,生養了一個女兒,那他現在的歌迷就可以和他的女兒搞對象了,不是嗎?Bob Dylan的兒子不是已掙了几年明星錢嘛。對,大佑叔叔影響了一大批人,今天還有一個女人跟我說,羅大佑帶給她的不僅僅是聽覺上的陶冶,還教給她了做人的哲理,她說,她甚至戀愛時都以羅大佑的歌作為文本。(太夸張了吧!)我的切身體驗時,1995年我來到北京投奔另一個文藝青年朋友,因為在此之前我對羅大佑的忽略,他差點將我拒之門外,直到后來我的再三保証。所以后來的情況時,每個夜晚,我們各執一只牙刷,齊唱《亞細亞的孤兒》、《愛的箴言》、《之乎者也》…… 有關羅大佑,另外一些事情更讓我激動。聽說羅大佑第一張專輯花了七年時間,七年到沒有什么,我關心的是,這七年里他是否也心里沒底,他是否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他是否也想先找一份工作,他是否也在台北夜市的小灘上湊合一頓……若干年后,他不是也和西部歌王鬧了一場官司嘛,又說過“不要在我的面前提某某”的怒言,哎呀,我現在跟大佑叔叔親近了許多,對呀,他很“人”嘛! 關于大佑叔叔,他就是我的一個遠方叔叔,我聽到過他的一些東西,那畢竟離我太遠,對我來說,還不如鄰居老錢對我的影響大。 哦,前不久,老男人羅大佑迎娶了李烈,晚婚晚育,這一點,很值得我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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