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佑]首頁/面對大佑/鄉謠相逢羅大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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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2002年2月25日凌晨羅大佑離開的時候,我都不在他藏身的鄉謠酒吧。
  我不是追星,只是能夠自己做主要去喜歡什么。
  我喜歡位于北京三里屯的鄉謠酒吧,我喜歡羅大佑,可就在同一個晚上,我同時錯過兩種喜歡的,當時我在做什么不重要。因為要搞清楚重要不重要需要分析,對我,分析意味著快樂的暫停。
  喝酒的男人,不需要分析。聽音樂的男人,不需要分析,我是一個又喝酒又聽音樂的男人,所以我不分析為什么喜歡在鄉謠喝酒,為什么喜歡羅大佑。而且我相信恰恰只有如此,才能做到一直快樂的喝酒,才能一直輕微抽搐著愉悅的肌肉們聽羅大佑的歌(這神奇的抽搐只能用一句病句形容“不可覺察的一種歷歷在目”)。
  而所謂“一直”,對我這個33歲的男人,意味著多于十年,時間長過歷史上大多數規模浩大的農民起義,十几倍于一個胎兒從孕育到出生的時間。
  其實喜歡羅大佑或喜歡鄉謠,也是因為他們能一直純粹。這一點讓我經常可以根本沒有准備想起的時候想起他們。
  喜歡這種感覺,突然而且從容。喜歡不由自主的哼羅大佑同志的歌,然后隨心所欲的拐調,然后想起昨日如煙似畫,端起杯來──深喝一口,爽!
  2月27日晚10點左右,在第二扎和第三扎的杯槲交錯中,羅大佑又來了。
  鄉謠酒吧、羅大佑、女孩和簽名、羅大佑鮮黃色的襯衫,不能以耀眼衡量,拿氣氛衡量應當更可以拿高分。
  他象一位老顧客。48年歲月留下的滄桑帶來安寧的真摯神情。很多人與他握手,座無虛席的酒吧里洋溢起的情緒也因此而淡淡上升。
  羅大佑一直在喝一種叫BODDINGTON的英國啤酒,從不拒絕別人的碰杯和服務生的續杯。這一點和他的歌一樣,印証了大家沒喜歡錯人,當理性人士真誠的告訴他他的歌對許多人多么重要的時候,他總會有一種糅合了謙虛與禮貌的表情,很自然。
  午夜的鄉謠,在樂隊一首接一首地演唱了羅大佑的歌曲之后,就如大家預料的,羅大佑在呼喝聲中走向麥克風,拿起吉他,說:“喝了酒,調子會不准,節拍也有問題。”猶豫了一下之后,他手中的吉他開始傾瀉快節奏:“太陽下山明天還會爬上來,花兒謝了明年還會依然開……”
  羅大佑離開鄉謠的時間是凌晨3點,他說他還會來鄉謠。
  一群初次見面的人在一個很不錯的酒吧,因為同一類液體──酒,同一類音樂──羅大佑,而作出面孔陌生,精神熟悉的歡聚,真是值得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