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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说5.27

文/晓非

昨晚去了工体,120元的票几乎把我安排在2号看台的最上方,位置绝佳,头顶上的的巨大天花板似乎触手可及,俯视芸芸众生,羽化而登仙。展目远眺,看到了舞台后上方悬挂着红色横幅“文明观赛事,理智对输赢”,横幅上方的时钟指针永远定格在7点25分。

由于晚进场半小时,没能看到林依轮和李惠珍的表演,被誉为音乐天才的陶喆正卖力的唱着。一个艺人的成功需要多方面的因素,“陶喆”这样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怪名字似乎已经注定他很难成功(我至今也搞不清后一个字的正确发音),对他来说,我认为当务之急是把名字改一改,真正大红大紫之后再改回来也无妨,就像当初那个王靖雯。此时的灯光师影响师好像还处于热身状态,搞得现场声音沉闷,灯光惨淡,这对陶喆来说多少有些不公平。我只听清他在唱完第一首之后说了句第一次来北京之类的话,其余无论说的唱的一句也听不清。此时的看台已经嘘声四起,赶陶喆下台,这样对待一个年轻艺人不免有些残酷,我见犹怜。当然也不能怪观众,这20分钟实在是太沉闷了。有些人折起纸飞机来飞,我所在的看台在这20分钟里终于迎来了最热烈的一次欢呼,那是由于一个纸飞机做了一段长时间飞行引起的喝彩。陶喆跑进后场的一刻,对观众和他本人都无异于一种解脱。

Fool's Garden 那首 《Lemon Tree》的旋律响过之后,苏惠伦登场了,现场第一轮高潮,略过不谈……

周华健登场,现场N轮高潮,略过不谈……

李宗盛登场,现场又有几轮高潮,略过不谈……

在李宗盛高唱《凡人歌》的后半段时,罗大佑以鼓手身份出现在大屏幕之上,我猛然意识到演唱会正式开始了。罗大佑总是有办法搞搞新意思,错落有致,酣畅淋漓的鼓声让你觉得还真没白来。李宗盛好像还想唱点什么,已有人开始齐呼罗大佑的名字,李宗盛知趣地退了场。紧接着是一段陌生的的音乐演奏,后来听疯子说是《京城夜》,但又不太像,低沉,凝重,有如电击,嗯,值回了票价。然后是《你的样子》、《爱人同志》,现场反应平淡,到了《未来的主人翁》,现场甚至鸦雀无声了,对许多年轻观众来说,那的确是一“陌生的旋律”,可以看到,已经有不少内场观众在“飘来飘去”的歌声中步履悠闲的飘然退场了,罗大佑的呐喊声在工体上空发出寂寞的回响,在这个娱乐至上的时代显得那样的不合时宜。还好,接下来的几首大家都熟悉,也许意识到演唱会接近尾声,唱到《光阴的故事》时有不少观众站起来跟唱,许多人抑制不住兴奋,将座位上的报纸斯成碎片抛向天空,为一些人增加了清理纸片的工作机会。还有人将一种短粗的荧光棒抛向下方看台,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唯一不觉得美妙的可能是那个被荧光棒砸中得倒楣家伙。就在这时,我身边发生了一件小插曲,一个年轻人突然发现自己座位上的报纸不翼而飞,怀疑是后面的人给撕了,于是两人发生口角,难解难分,到底是前排这位技高一筹,一把揪住后面那个人的前胸,厉声喝曰“我看你他妈的是犯贱。”后面那位顿时老实了,有幸目睹这一幕奇景,为5.27之夜增色不少。罗大佑后来又唱了《童年》,音乐天才陶喆再次闪亮登场,也许和罗大佑一样,我也老了,已经回忆不起来那几分钟自己是如何度过的。罗大佑唱的最后一首歌也是他第一张专辑的第一首歌《鹿港小镇》,仿佛给现场浇下最后一盆冷水,内场和看台大批观众开始离场,我周围的一些尚未离场的观众默默低头撕着报纸,积蓄力量迎接最后一次天女散花,罗大佑在台上唱了些什么,似乎没多少人关心。当罗大佑唱出那“梦中的姑娘依然长发迎空”之际,我的眼前纸片迎空,如梦如幻。

演唱会结束了,多么愉快的夜晚啊,观众们玩得那样尽兴,又想起去年的八万人体育场,愉快转为激动,那又是怎样一个超值的夜晚啊。 出来之后,和俱乐部的同志们碰头,听说李惠珍是穿着肚兜出场的,我开始懊恼不已,因为迟到错过了大饱眼福的机会,卖弄性感,还是我们老祖宗那一套来的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