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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罗大佑之夏(四)

文/云风

5月21日  礼拜一  晴

星期一总是令人提不起精神。上网看新闻是一周工作之前必须做的事情。

买了“5·27”罗大佑的单,所以在找他的相关新闻。可一向爱“炒抄吵”的网络似乎对他的这次演唱会摆出了少有的吝啬态度,各网站上都鲜有报道。

一个老友在QQ上对我暗暗地说:是因为这场演唱会有内幕……(以下因为政治因素被删除数百字)。我在闪动的头像前沉默,思绪走到了以前。

罗大佑在青年时期是个不折不扣的愤青。从他第一张专辑《之乎者也》的第一首歌曲--《鹿港小镇》中,你就能听到当时算得上石破天惊的电吉他前奏,一首标准的rock&roll。这种意识使得台北大街小巷倒处都放“台北不是我的家”,搞得好像人心惶惶的样子。

在这以后的各张专辑,罗的叛逆也不时地左冲右突。这些歌曲赢得了人们的尊重,也带来难免的麻烦。《超级市民》、《爱人同志》、《侏儒之歌》、《五十块钱》,很难想象他会把政治色彩这么浓的意识写得这么平民化,而且曲子谱得朗朗上口易于传唱,这还了得?

过不了多久,罗大佑就不得不跑到香港成立“音乐工厂”与林夕等人打成一团,而那时候的林夕也是活力四溢,生怕惹不到麻烦--从《皇后大道东》开始,到《首都》形成一个高潮。用粤语对制度和社会现象进行讽刺,在当时来说再自由不过。在那以后,罗大佑已经开始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更大的民族话题上,他想在歌中表达和捕捉东方民族命运,这个史诗般企图已经令一般人停止了对他的跟随。而他真正的歌迷却跟着他走到了《恋曲2000》,并在新闻媒体的通气下等待着他今年最新专辑的出场。

虽然罗大佑早宣布这是张电气化的东西,而电子也已成为这两年最滥俗的名词,但他是否能在冰冷的采样和电声的冷漠中带给我们新的冲动,这一点我不敢去想。可能也没必要,当他这张专辑推出之时,我就不应该失望。

这样说也许只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令人失望的事情太多了。

有一天在班上正忙活儿着,电话铃响了,一接听,是一派喧闹无比的背景声,听不清人的说话。正想挂断,突然背景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线,唱的是一曲《东方之珠》。唱了两句,电话里全是欢呼声。一个记者朋友这时候说话了:来不来?他还要唱几首呢。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想了想老板的脸色,没有去。

最近看北京台,看到以前的一期罗大佑专访,也就是去年九月份的。罗大佑身穿透视装(我倒~),在镜头前侃侃而谈。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这个中年未发福的哥们还蛮新潮的。于是又想,要花几百大洋去听这样一个人在台上哼几十分钟是否值得。

正犹豫间,镜头上的罗大佑开唱了,弹着吉它很投入很煸情地在唱着一首《光阴的故事》,我从他的脸上和我的心里看到了光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