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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得住的同志,停不住的爱人 文/邱大立 16年前的12月9日,罗大佑发表了一张名为《爱人同志》的专辑。 1984年,一曲《童年》在中国大陆被东方歌舞团的首席独唱歌手朱明瑛唱到老幼皆知,但基本上还是没有什么人谈起罗大佑的名字,人们更愿意把他作为一个创作者来看。现在想想,他的声音可能占了主要原因。所以在1986年,中国唱片公司依然在引进刘文正和费玉清的盒带,大众对一名歌手嗓音的质量指数和安全系数始终是最痴情的。罗大佑其实在1987年定居香港后就已制定了此后的工作方针——以电影配乐为主。等到了上世纪80年代末,罗大佑出版了第四张专辑《爱人同志》后,他才被10亿中国人喜爱,《恋曲1990》自然功德无量。《爱人同志》从1988年的圣诞节前一直狂卖到1989年春节,罗大佑终于让唱片业心服口服了。罗大佑同时也送走了他创作艺术的早春三月,堂堂正正地迎来了自己丰收的金秋十月。 等到水到渠成其时,罗大佑那身幕后创作人的黑衣也就终于可以光荣退役了。 在唱片市场苦尽甘来的一片大好前程中,一个闪亮的符号诞生了,他必将照亮一个新的年代。罗大佑空前地忙碌起来。横渡台湾海峡、学粤语、开工厂、搜罗员工、与电影商谈合约、开演唱会。没有罗大佑创作的主题曲的上世纪90年代电影是不可想像的。罗大佑用他万变不离其宗的情歌为电影展开了一个又一个延续的空间。罗大佑的多情没有违背电影原著的主题,反而超额地酿造出一个个光阴的故事。在一段段海誓山盟的电影旋律中,人们越发准确地理解了罗大佑甚至爱上了罗大佑。进入上世纪90年代的罗大佑,所做的无论是改革还是改良,执行的范围都已从一条大道变成了一小块一小块责任田。一个个歌手的个性在他的笔下栩栩如生(而与罗相反的一个例子是黄舒骏,他也为很多歌手写过歌,但他们唱来唱去,都残留着黄的影子)。罗大佑的银色旋律大大诱惑了人们想身临其境走进电影院的欲望,它们当然为电影增添了无可替代的神采,罗大佑与人们一起在一支支深情的舞曲里排练消沉。那些曾经最具凝聚力的词语就这么轻飘飘地溜走了。 罗大佑在香江乐坛制造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这片水天一色冲淡了他在上世纪90年代原乡的大幅度空白。在他种植的花园里,如果台湾象征着一支野百合,那么香港就意味着一朵红玫瑰。当一名连年在乡埂上穿梭的民间歌手进城迅速地洗净一身野气后,随后而至的红也就非常顺其自然了。罗大佑在香港举行了不少场气势磅礴的演唱会,壮观的程度差点让人怀疑是交响音乐会,可惜它们的名字往往令人惨不忍睹。到了1995年,他终于发现要搞搞新意思了,他与一群常年负责幕后合音的歌手组建了一支OK男女合唱团,他们竟然举行了13场巡回庙宇露天演唱会。可说是深入到民间大众的基层中了。当我们回忆罗大佑在整个上世纪90年代的表演剧场时,有这样几幕融进了我们的心底:1991年的台语专辑《原乡》;同年与梅艳芳等人为癌症儿童筹款义演;1993年电影《孤军》的主题曲《大地的孩子》;1997年与台北越界舞团成员创作的音乐舞剧《天国出走》。这时候,罗大佑的轮廓是我们依然还熟悉的。2004全新专辑《美丽岛》会是罗大佑一个世纪的情歌轮回后的一个新起点吗? 每次看到罗大佑容光焕发地站在巨型舞台上时,笼罩在他头上多年的那串神秘光环也就随之解除了,祝愿他依然还是一名长盛不衰的万人迷,祝愿我们还可以继续歌唱下一轮的《爱人同志》。 从1988年的《爱人同志》到2004年的《美丽岛》,罗大佑是不是长盛不衰的万人迷,还会不会唱出下一轮的《爱人同志》? (来源: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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