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鹿港小镇》到《东方之珠》,从《恋曲1990》到《恋曲2000》,从台北到香港,再从纽约到北京,仿佛命运的召唤,罗大佑的生命就像一只季候鸟,装满了迁徙的故事。如今,当罗大佑将生命的罗盘定位在北京的时候,他有着怎样的期待呢?让我们一起来看看他是怎么说的。
其实所有的音乐的源头,都是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就叫做——人生。演奏曲也好,打击乐器也好,最早最早有音乐,一定是来自于一个婴儿的哭声,或是当婴儿开始啼哭的时候,他父亲母亲开心的一个笑声。当你有亲人过世的时候,一个悲泣的哭声。这个东西慢慢发展为人生或者音乐以后,才变成现在所说的音乐。我是个很乐观的人。为什么我的歌总有淡淡的忧郁呢?那是沧桑。那是老男人的一种忧伤。音乐是一种感情。
很显然,上世纪80年代,我的曲风是比较摇滚的曲风。到了90年代,我发现自己又往那种比较接近自己或是比较电子的东西方向走,把这种东方音乐的影子更重地投射在音乐里面。我总不能去跟谢霆锋比,谁唱得好,谁的尖叫声多,那对我来讲它意义不大。
每个人的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一定是他的童年,那时候完全没有负担。当开始有生活压力的时候,小孩子开始有一个职业的时候,开始有老板,开始有同事竞争的时候,那时候就开始想很多事情。人想的多就不开心。《童年》不是有一个句词嘛:面对天空发呆。面对着天空发呆,不需要去交考卷,然后父母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这个小孩子乖乖地呆着,我觉得那是最快乐的事了。
小时候,我是被父母逼着练钢琴的,有钢琴为证;父母虐待儿童,有这张照片为证。上面有个时钟放在那边的,每天要练琴半个钟头,一定要练到秒针到达零的那个位置,我才能离开钢琴。从6岁开始,我一直练到12岁、13岁。
罗大佑的歌,总能让我们自觉和不自觉地与成长的故事纠缠在一起。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才气,也不仅仅是因为他具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而是因为他有着一颗对生命关注、悲悯的心。别忘了,他还有一段当医生的经历。
当实习医生的时候,我记得有次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那天,正好我值班,遇到了急诊。我当时喝了一点酒,所以车开的比较快一点,这时,一辆摩托车从旁边撞上来。然后我急忙把他搬上车,就往医院跑……
音乐对我来讲,是面对生命的一种东西。我觉得音乐本身是有生命的。所以医生跟音乐这两种行业都是面对生命的东西,这两种东西使我更加珍惜生命,也更了解了生命,所以我一直是用面对生命的东西来面对音乐的。
《FTV-心情电视》栏目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