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思索历史与人生,描绘理想与现实的冲突,罗大佑却将这种命运放大到整个民族之中,人与人的冲突已经变成了民族生存的思索,在《亚细亚的孤儿》中,反复咏叹着对民族命运的担心和对前程的迷茫
“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哭泣
黄色的面孔有红色的污泥
黑色的眼珠有白色的恐惧
西风在东方唱着悲伤的歌曲
亚细亚的孤儿在风中哭泣
没有人要和你玩平等的游戏
每个人都想要你心爱的玩具
亲爱的孩子你为何哭泣
多少人在追寻那解不开的问题
多少人在深夜里无奈地叹息
多少人的眼泪在无言中抹去
亲爱的母亲这是什么道理”,
这种对前尘后世探究到《恋曲2000》时,已不是歌者和听者以听曲悦心之态所能承受的了(歌词:
远攀入云层里的喜玛拉雅
回首投身浪影浮沉的海峡
北望孤独冰冷如西伯利亚
传情是否有这种说法?
等遍了千年终于见你到达
等到青春终于也见了白发
倘若能摸抚你的双手面颊
此生终也不算虚假
久违了千年即将醒的梦
你可愿跟我走吗?
蓝色的太平洋 隐没的红太阳
是否唤起了你的回答?
缠绵的千年以后的时差
你还愿认得我吗?
我不能让自己再装聋作哑
沉默的表达代价太傻
远似孤独冰冷的西伯利亚
远到今生飘零浪迹天涯
远到了千年后的恩情挥洒
传言恋曲有这种说法
久违了千年即将醒的梦
古老的像个神话
我不能让自己与千年挣扎
让我揭晓这千年问答
让我揭晓这千年问答
让这恋曲有这种说法)
一曲终了,顿觉往事悠悠,前程茫茫,多少慨叹,尽在不言中,除了去用心意会,实已无话可说,无文可写了。
相对于罗的歌曲的这种大,黄的歌曲终还是显得些许单薄了。
当年黄发出了“超越罗大佑”的呼喊时,大家都兴奋的拭目以待,希望这个才华横溢的新人,能够为歌坛引领出一个新的方向。但可惜的是,虽然创出了自己的风格,也成为了华人歌坛的“这一个”,但最终他未能突破自身精致小令般书卷气的束缚(甚至在嗓子上,黄都太学院,太书卷了。唱沉甸甸的对家国历史的思索时,还是需要老罗那种沧桑的破嗓子最为合适的),更上层楼,给作品更多一点的厚重。现今他离歌坛越来越远,不但无法超越罗大佑,连过去的自己都无法超越。让我们在扼腕之际,只能失落地去等待另一个敢于直面老罗,勇于去超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