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无法集中注意力。可能是因为一个独自习惯了的原因,所以我极不适应办公室里又来了一位“跟班学习”的小同志。但是,我决心要适应这样的情况,与一个并不愿意与你沟通或者是学习任何事情的人在一个办公室里且需要面对面地坐着。
所以就利用这段没有工作要做但又集中不了精力的时间说说北行时的音乐故事吧。
音乐一直在陪随着我,从一个破旧的砖头录音机到现在的MP3,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音乐都不曾离开过我。记得有一次外出,那时候并没有MP3,我在一个异地的夜晚里无论如何也无法睡去,无可奈何的时候,脑海里自己在响起《时光倒流七十年》里的那首《sometime in where》,然后,安然入睡。
此次北行,不仅有随身可以听音乐的设备,更有安定片一小包以保证我每天晚上准时入睡,哪怕是身处地他乡也毫无关系。
而每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我都听一听随身带去的音乐。音乐里有张老师录制的《共产党宣言》的电视片解说,有这首《似曾相识》,还有一首罗大佑先生的《母亲》。
那天拜谒完泰山后便住在了泰山脚下,一觉醒来,远远地,泰山耸立着高大的山脉。走出酒店的院子便是一个河岸般的地方,打开音乐,先听的就是那首《母亲》。这是我此次外出时的习惯,第一首必听这首音乐,或者是必听一听罗大佑的声音。
曾经我愚蠢地想建议罗大佑先生成立一个他自己的演出团,由后人们唱他的歌曲。但是,我却发现,最令人们挥之不去而留恋的是罗大佑先生的声音。
那个早晨,罗大佑先生的声音在泰山的脚下响起来,是一种对于旅途温暖的慰藉。那个声音是独特的,具有着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得清楚的令人感动的情愫于其间。此种情愫存在于罗先生所有的歌曲里而不仅是这一首音乐里。当你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仿佛有什么被注入了你的灵魂,令你的灵魂感到了某一种精神上的支撑与安宁。而从广大的意义上说,和柔声细语对人的直观感受的慰藉相比,那种令人的精神感受到安宁的力量更强大而恒久。
那个早晨,罗大佑先生的声音在泰山的绵延之下响起,仿佛罗大佑先生就在耳边,他的灵魂在泰山的绵延耸立之下伫立着。或者泰山脚下盛产苹果吧?有薄雾在果园之上轻轻地弥漫。我在想,这或者是和其他人并无关系的,那仅是一个人的想法,她于此时此刻里,感觉到有种什么,如同轻烟,飘过白色的苹果树。而且,慰藉着人的心灵。
不知在哪里看到罗先生这样的一句话:音乐仅有娱乐是不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