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正式开哭。
通常我会在一个月里的什么时候出现晕头转向思想不集中的时候,这个时候我有些脆弱,但是我还是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在什么都无法集中注意干下去的时候,我听了听了罗大佑先生的歌曲或者是说我听了听他的声音,我也看了看一些写他的文章。我发现,在写给他的文章里,人们想要表达的最多的是:泪沾襟。
而巧的是我正听的是罗先生的《母亲》,我还没有敢于试一试《闪亮的日子》或者是《爱的箴言》。而仅仅就是这首三拍子的圆舞曲般的歌曲就令我不禁问自己:我要不要正式开哭呢?
你知道的,就如同你的怀抱就是用来拥抱众人的悲情与理想与关于斯世界所有与情怀有关的感想一般的,悲天悯人的你,我是不是要正式开哭呢?
通常情况下,更可以用来抒情的慢板不知道在哪里悠闲着琴弦,而可以让双脚不停忙碌的圆舞曲在跳起来的时候,眼泪似乎也会跟着掉下来。或者是因为在翩翩起舞的时候眼泪不会被人们轻易发现,或者是你所要抒发的情感是如此地紧凑地脉脉而来,如同一直一直在你心里奔涌的热血,蓝蓝的一汪人们情感的海洋啊,你一点都不予以蔑视地照单全收地加以慰藉,怎么能不令人泪沾襟。
而眼泪还没有破开目光的闸门。
我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用这样的一些晨光来包围自己并哭泣呢?更或者你那夜自舞台上而来的气场布给了我一个恒久的张力,那种芳草戚戚而又乾坤朗朗的包围扑面而来于你离开的日子里。
“每一首苍老的诗写在雨后的玻璃窗前”,我怎么就还能够出现“姐儿头上戴着杜鹃”的意象和它微笑呢?会心和自嘲。
我问自己:我是否还要哭泣呢?
这就是这样的一个早晨,它和许多人的早晨间或是正午以及夜晚是有些相似的,那些泪欲沾襟的时刻袅袅然然,我欲继续再加以赘述却已辞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