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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贯线独家做客新浪:我们不只是一个乐队

纵贯线独家做客新浪:我们不只是一个乐队

2009年03月11日 新浪娱乐


首次对话纵贯线 纵贯线与小浪人合影

  新浪娱乐讯 一场以京剧元素引出的纵贯线北京演唱会发布会今天(11日)在北京皇家粮仓举行,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和张震岳悉数现身为北京站演唱会的启航造势。发布会后,纵贯线独家做客新浪。以下为此次聊天实录:

  纵贯线问候新浪网友

  主持人:新浪的网友你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我们今天的在线聊天节目,今天为大家请到的嘉宾是纵贯线Super Band的大哥们,首先跟我们新浪网友打个招呼吧。

  纵贯线:大家好,我们是纵贯线SuperBand。

  李宗盛:我是李宗盛。

  张震岳:我是张震岳。

  周华健:我是周华健。

  罗大佑:我是罗大佑。

  主持人:很有气势,四位刚刚对在台北小巨蛋举办的演唱会感觉怎么样?谈一下。

  罗大佑:非常开心,鼓舞人心士气。

  周华健:我是松了一口气,比我预估的还要好。

  主持人:我看舞台的设计很有意思,这次是在北京的工体,有没有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周华健:应该会不一样,会往上再加一个层次,规模也会加,因为那是工人体育场,简称工体场,它是开放的,所以我们做的空间会更大。

  每场演唱会都有不同的调整

  主持人:李宗盛大哥能不能谈一下,刚刚你也说了有这种京剧的元素有考虑可能会加到这次的北京演唱会里面?

  李宗盛:我们在商量当中,因为有很多站嘛在内地,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在每一站尽量地加入一些不同的元素吧,因为我们每次新闻发布会一开,媒体朋友问的最多的问题,“你们最近有没有搞搞什么新意思?”,所以这个我们不只是商量北京,其实到每个地方,比如到什么四川,重庆啊,我们都会做一些调整,加入每个地方不同的元素,是不是各位大哥?

  周华健:是。去了四川我一定吃麻辣火锅。

  主持人:我看你们平时四个人非常搞笑,这次演唱会会不会有一些搞笑的环节出现?

  周华健:我每次很认真的时候就很搞笑,我不是故意。

  张震岳:北京的曲目会好好安排

  主持人:阿岳能不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次北京演唱会歌曲设置会是怎么样的?

  张震岳:歌曲,我们曲目每一站都有特色,台北曲目的话,跟北京应该会不一样的,目前我们还在商量当中,所以正确的那些歌曲是还不确定,我们一定会加入我们自己的想法,像在台北,大家都问,有没有《爱我别走》,我就跟他们说,为什么不唱,为什么不行这样子,因为有些歌是我自己想要唱的,所以这个问题当然有记者也有问到,所以会做一些修正,目前是什么,我们还不太确定,可是肯定是精彩,可能是有一些实验性的,在音乐上面。

  主持人:我记得你之前也说过北京的这些歌迷是特别挑剔的他们的口味,你这次会不会迎合北京歌迷的喜好,加入一些适合北京歌迷的喜好?

  张震岳:有的,我觉得我应该会向快歌的部分,可能找一些更强烈的东西,我就想象北京应该是那种极端的,抒情的来个一两首,然后大家可以站起来跳。

  纵贯线不只是一个乐队

  主持人:大佑老师,以你们几位大哥级的人物,有很多经典的老歌,这次演唱会的部分,会不会有很多老歌的部分,迎合年纪比较大的歌迷的喜好,搞成怀旧这样的感觉?

  罗大佑:我们应该不会去迎合,主要是我们四个人在音乐圈里面资力最深吧,我三十年,小李也二十年。

  李宗盛:小李18年。

  罗大佑:那他最少,但也有很多年,这些经验放在一起,那这个团除了有这些合作的歌以外,像李宗盛大哥他其实花很多时间把他原来唱的歌,唱的什么我们听不出来,但是他会唱出来。重点是我们把我们一些自己的经历,加上这个新团磨合一个新感觉,这真的是一个新团体,而且它打破以前那种组乐队的方式,已经打破了这种模式。

  主持人:就好象很多很经典的老歌,会加入一些新的元素进去?

  张震岳:对,像李宗盛大哥我佩服他这个部分,他改歌改得很好,就像一首新歌一样。一开始听到前奏不一样,然后唱法也不一样。

  罗大佑:对,不习惯,听完才知道是哪首歌。

  专辑预计夏天能成形 新歌可能超过16首

  主持人:阿岳,我也听说你们其实当时组这个团的初衷是为了出专辑,那现在专辑已经制造到什么样的程度?

  张震岳:我们现在各自我们都有写一些歌曲,等大家接下来的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大家就聚在一起,把一些该补的地方补齐,因为有很多歌曲等着我们去唱,把它唱好这样子,等我们有时间做,把它给弄好这样子。因为在台北的演唱会,我们唱了很多的新歌。我觉得现阶段,这两个月应该是不可能,我觉得暑假的时候差不多会出来。应该说我们在表演的过程当中,没有很多的时间,所以时间也很难去调。可是我们近我们所能,能够把唱片生出来。而且我听过三位大哥的歌曲,其实我觉得很棒,我觉得不止十首长,应该超过16首都有可能。

  主持人:是要出两张吗?

  张震岳:如果说歌写到后面,大家都觉得不错的话,我觉得CD是有可能的。

  主持人:其实四个人都是重量级的人物组成这个团队,可能在创作的时候,可能有分歧的地方,李宗盛大哥来给我们介绍一下,如果出现分歧的话,怎么调节?会不会罗大佑老师说你们听我,这是很严肃的命令呢?

  李宗盛:我们从来就不是这样的模式,我们在一起期待,其实我们一路上有人问我什么谁是老大,谁有什么问题怎么怎么。其实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要聚在一起,就是在期待那些原来自己没想到,原来自己不适应的,原来自己不习惯的。所以我们就是要做一张专辑才凑在一起这样子。大家认为是困难的,反而是我们认为是享受的地方,就是因为这个而来的,不然来干啥呢。是吧,老师。

  罗大佑:对。

  阿岳是新鲜血液 罗大佑:只有想不到,没有学不会

  主持人:几位老师,几位大哥在跟阿岳学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周华健:刚开始不习惯。

  李宗盛:抓住了年轻人的语法。

  周华健:刚开始不习惯,然后不排斥,一定要一步到位,真的很不习惯。可是找阿岳来加入的话,其实目的就是这样子,阿岳能带来新的音乐元素,对我们来讲是新的音乐元素。

  主持人:你们学不会,很难,挑战很大的时候,他怎么教你的?

  周华健:一直很客气。

  张震岳:没有了,我觉得像我自己在做的方式,所以其实他们的部分,说唱的部分,大致上都会。

  罗大佑:都是音乐人,只有想不到,没有学不会的。

  主持人:阿岳教了那么久以后,你看他们三个人里面谁的天分最高?

  张震岳: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有天分,而且每一个人的方式和风格都不一样。比方说这一句你要塞多少个字数这样子,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我在编排的,我大概知道他们可以唱到什么样子的程度,而且出去都还不错,唱出来都还不错。所以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主持人:这次北京演唱会会请一些什么样的嘉宾来呢?

  周华健:我们现在其实我们所有的精力是专注在香港的,广东唱片我也有。

  主持人:你自己本来就是香港人,唱广东话没什么挑战,他们三个人呢?

  周华健:李宗盛大哥也会讲很多广东话。

  周华健:内地、香港、台湾三个地方我们会不一样。

  挡不住成龙只好欢迎他

  主持人:你们说到香港演唱会,我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成龙大哥说自告奋勇来,你们有没有想让他来加入?

  周华健:来了就来了,挡不住他。

  李宗盛:讲得好,挡不住。

  周华健:只能面对了。

  主持人:李宗盛大哥刚刚有说他好像是一封恐吓信一样,随时会出现。

  李宗盛:他在我们台北演唱会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说我随时会出现,那感觉很像一封恐吓信,太可怕了。不过成龙我们都是很多年的朋友,刚才也说了,成龙大哥这些年做了很多慈善,他唱歌就是为了结交更多的朋友一起去做慈善。我们在不同的场合都去义演过很多次,很多地方,他的精神也是让人敬佩的。

  华健为成都写新歌 大佑:我们用做的不用说的

  主持人:其实刚刚也听到一个传言,你们成都演唱会那场有可能已经有了交通大使的称号,之后你们有没有一些捐助?

  周华健:一定有可能,我们非常乐意这样做,我们尽力做,真的引起大众继续去关注这个事情,我相信我们可以做到。

  张震岳:像华健有一首新歌是写那个时候的事情,那个新歌在台北演唱会已经唱了。

  主持人:会不会收录到你们新专辑里面?

  李宗盛:肯定,主打歌。

  罗大佑:我们默默做了很多事情,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就做,不要靠嘴巴讲。

  主持人:这次在北京演唱会会唱这首歌吗?

  周华健:有可能会。

  曲目太多实在难抉择 超过4小时都有可能

  主持人:这次大概会唱多少首歌?

  周华健:歌的数目不知道,在台北是三个小时四十分钟,加四首歌我们就够四个小时也不难。我们还在研究这个事情。其实我们歌太多了,我们其实就算台北的三个小时四十分钟,其实一路删减了很多歌曲,我们一直会用纵贯线我们组了团以后,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里面到底个人会提升成为不一样的形态是什么,我们一块儿写的新歌,我们一块儿唱的以前那些老歌,它的形态会怎么样,我们用生命体来做一个标准。然后我们用这个来去判断节目的内容。

  主持人:大佑老师,您自己对这场北京演唱会有什么样的期待呢,从票房,从歌迷方面有什么样的期待?

  罗大佑:票房应该是很不错,第一天就已经一半了。

  买票的朋友们!你们不会失望!

  主持人:好像不止一半,已经7成了。

  罗大佑:对。

  主持人:会不会考虑加演一场?

  周华健:目前应该不会想,能够来就来,缘份怎么安排是一件事,我们希望把一场做得非常非常好,我们只希望能够告诉大家,能买到票或者准备买票的人,演唱会是非常精彩的,你们不会失望的。

  一年之后仍保留重组的可能

  主持人:其实纵贯线组成以后,你们持续一年,一年之后也会结束,那如果一年之后,大家希望看到你们的话,你们会不会继续延续呢?

  张震岳:有可能重新再组合。因为其实我们今年已经把自己的工作都荒废掉,没有,暂时先把我们的工作摆一旁,先把纵贯线做好,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

  李宗盛:大家开玩笑,大哥你回到北京以后,一敲门,你工厂卖裤袜。

  张震岳:所以每个人有不同的工作,一年之后要再组合的话,会有机会,可是不是现阶段。

  主持人: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偷拍的问题,之前有人说网上有一段36分钟的短片,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

  周华健:不是我妈妈弄的,我妈妈有去看现场,我妈妈没有偷拍。

  主持人:这次北京演唱会是怎么做成才能防止被人偷拍吗?

  周华健:防不了,只能劝他给我拍得漂亮一点。

  李宗盛:我们当然不赞成这样的行为啦,可是我们也想跟观众讲,跟朋友说,你们要到现场才能感受到那个气氛,那为什么要看奥运去鸟巢呢?那个感受不一样。几万人在身边一起助威呐喊,那个感觉不一样的。

  新歌组曲开场 《亡命之徒》会在中间掀高潮

  主持人:这次会不会用《亡命之徒》当压轴曲?

  周华健:不是,我们在中间的高潮,我们有我们的设计好的开场,我们有我们最后的也是一个高潮,我们几个点都排得不错,整个演唱会纵贯线的演出,不管是我们在一起,还是个人,会有一些高潮起伏。

  主持人:开场会是快歌还是慢歌?

  周华健:是新歌。

  李宗盛:不告诉你,新歌。

  主持人:这次整个演唱会也会分成几个大的部分吗?

  周华健:其实一气呵成,非常自然。

  主持人:好,谢谢四位大哥,最后面对我们的镜头再拉一次票。

  合:大家好,我们是纵贯线Super Band,4月18号北京现场见。

  主持人:OK,好,谢谢各位。

  (访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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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贯线”做客搜狐品酒论乐 相约4月工体演唱会



  黄锐:大家好,这里是明星在线,我是主持人黄锐。

  莎莎:大家好我是莎莎。

  黄锐:今天来到演播室的四位嘉宾让我们的演播室熠熠生辉。

  莎莎:今天的嘉宾非常重要。

  黄锐:咱们这四位嘉宾,我相信大家都特别特别熟悉了,而且这四个人总共发行过我们大概算了一下是70张个人专辑,他们合在一起的歌大概有600多首。

  莎莎:他们每个人加起来开的个人演唱会超过350场,而且场场爆满,尤其下面这个让我挺惊讶的,就是四个人的出道时间加在一起超过了86年。

  黄锐:今天要来聊的就是这次的演唱会,而且还要出一张世纪大碟。这是一次难以置信的合作,但是时限只有一年,我们要热烈欢迎今天来到我们演播室的就是我们的“纵贯线”组合。

  莎莎:欢迎。

  黄锐:欢迎周华健大哥,欢迎罗大佑大哥,欢迎阿岳,欢迎李宗盛大哥。

  莎莎:我超激动。

  黄锐:今天不光是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是太荣幸可以跟你们有近距离的接触,你们的消息曝出来,整个公司都沸腾了。

  莎莎:大家都不下班了,都在这里等着。

  黄锐:我们也准备了一些小小的礼物,摆在面前的有四杯红酒,干吗的呢,我们真的要来共同举杯庆祝一下我们“纵贯线”组合在台湾的那次演唱会相当的成功,谢谢。

  周华健:“纵贯线”出发了,谢谢谢谢,谢谢大家。

  罗大佑:真喝是吧。

  黄锐:真喝。

  李宗盛:爱我多少喝多少。

  黄锐:其实还有一件事儿,大家看我们前面摆的这一列小火车,这个火车是做什么用的呢,因为“纵贯线”,我们当时在想这个含义,但是实际上我们也了解到这个含义里面有一个含义印象特别深刻,就是每个人生命当中都有数不清的爱的月台,在这个小火车的轨迹上大家都可以看到自己人生不一定的位置,我们用了四个油罐车,是想干吗呢?

  李宗盛:加油。

  莎莎:对,就是要加油。

  黄锐:因为马上在内地和香港要有演唱会了,一定要加油,每一个油罐车代表一个人,但是车头是谁,大家可以想象一下。

  莎莎:可以猜一下。

  周华健:观众。

  莎莎:这是个好答案。

  周华健:那么多年来的粉丝。

  罗大佑:观众。

  张震岳:钱。这个车头,我想也应该是观众吧。

  黄锐:李宗盛大哥有没有特别的解读,对于这个火车头。

  李宗盛:我觉得他应该是我们的新专辑,新专辑音乐在前面,带着我们四个人往前走,因为我们本来是想出一张新的专辑。这样可不可以?

  周华健:可以,很棒,很棒。

  黄锐:我觉得这个解读,我们之前在网上看到还有一些其他的解读,莎莎你来告诉大家。

  周华健:有别的?

  莎莎:对,就是一群人一起无止境的追求,还有就是创作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铁轨。

  黄锐:准确吗?

  张震岳:这是歌词啊。

  周华健:新歌有着落了。

  黄锐:这次在台湾的小巨蛋演唱会,我们有同事去了,整场下来说很感动,每一个部分都很感动,现场都是坐无虚席的。我真的想再碰一下。这个酒等一下我特别想说谢谢四位大哥给我们这么多年来带来这么多的感动,每首歌都有感动,所以我们一定要喝下这一杯。

  莎莎:你是要干吗?

  黄锐:干。

  莎莎:厉害。

  黄锐:我想问四位大哥在小巨蛋演唱会上面自己的感受是什么?经过第一场的演出。

  周华健:分几个阶段,刚开始我们很紧张,我们有信心,我们知道聚在一起要做什么,刚开始我们准备做一张唱片,在唱片上面我们很严格,想做一张很不一样,很好的唱片,越来越严格,很有信心,可是我们时间够不够,到最后一天总是觉得不够,我们之前有整整三个礼拜,每天聚在一起,下午两点钟开始,到晚上11点钟,分别回到自己的饭店、旅馆、家里,还继续练歌,第二天两点钟继续碰面,整整三个礼拜密集的生活。

  张震岳:非人的生活。

  周华健:一直到当天在台北的小巨蛋的演出,演出之前其实我们信心满满,可是还是要知道观众的反应怎么样,终于看到成绩了,还是很兴奋,谢谢大家。

  黄锐:来来来,我觉得这场演唱会当中带来的不光是感动,还有很多大家对于那些歌曲给我们带来的那些岁月的很多回忆,包括我们四位大哥在内,华健大哥当你拿起麦开始唱自己的歌曲的时候,台下的观众跟你的互动跟你的感觉应该是一致的对不对?

  周华健:肯定是,这次就算是我们自己个人的部分,都跟我们以前的个人演唱会的部分是不太一样的。

  李宗盛:我给你倒上,继续聊,咱们四个把他喝倒了。

  黄锐:今天是要放倒我。大家看到了没有,李宗盛大哥给我倒了酒。

  莎莎:倒酒是要喝的。

  黄锐:你是干吗的,你跟我是搭档好不好。刚才的话题还挺好。

  周华健:我今天坐在这里,我非常荣幸告诉大家,我是“纵贯线”的周华健,我不是单纯的之前大家看到的周华健,今天我们在这里受到很多人的影响,几位好的音乐人的影响,甚至我也可能影响到他们,我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写一些新歌,有一些要的,有一些不要的,纵然在我们这一次“纵贯线”的演出里面,就算我个人的部分来讲,都不太一样,我当然认为它是更好,小巨蛋也证明了,应该是更好的,每个人都是。

  黄锐:罗大佑哥的感觉怎么样,这次小巨蛋的演出。

  罗大佑:华健是主唱。

  莎莎:干吗啊,很忐忑啊。

  罗大佑:紧张啊,有一点像什么呢?我们的线都很长,有点象阳光隧道的感觉。

  莎莎:突然一亮的感觉,所以你开场的时候要摔一跤是因为开场有一道光。

  周华健:是他个人的部分,不是开场,那个楼梯比较高,现在我们还找不到真凶。

  罗大佑:从第一阶往下走是48阶。那个歌我在唱的时候,唱的慢,跟彩排的时候不太一样,唱歌的时候没去算第13个、第14个台阶。

  黄锐:阿岳的感觉怎么样?

  张震岳:阿岳在说之前主持人要喝一杯。

  李宗盛:你酒量好好啊。

  张震岳:我的感觉,从以前一直到现在,像这种乐队形式的表演,像我自己就有一个乐队,大大小小的场子都跑,不管是大型的表演,小到酒吧的,我们也常跑,校园也是。我会觉得这一次的演出,应该是这几年的验收,表现的方式,我在舞台上面,跟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除了“纵贯线”之外,刚刚才开始熟的这些音乐伙伴们,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要达成这样子的目的,我觉得非常难,我跟我自己的乐队已经十几年了,那个已经驾轻就熟的,可是在短时间之内,跟“纵贯线”们一起,我觉得这还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所以不管说舞台有多大,台下人有多少,我今天站在舞台上面,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很赤裸裸的一次验收。这个会有压力,因为我还蛮担心我自己边打鼓,边唱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我自己还蛮担心的,那天的表演,那个幕之前是合着的,合起来的,其实我坐在鼓的位置上面,我自己还蛮难的,很紧张。这样子的表演方式我没有体验过。

  罗大佑:过关了没有?过关了。

  张震岳: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一开始的时候,可能在舞台下面,可能觉得很轻松,很自在,跟很多的朋友说这次演出还蛮轻松的,这样子,四个人可以分摊,不是个唱,不是一个人的,可是当我坐到鼓的位置上面的时候,我就知道,糗了,压力来了,其实会紧张的。

  周华健:我看不出来你会紧张,我不知道。

  张震岳:我有紧张。

  周华健:下次早点说。

  黄锐:紧张当中,我们知道在细节里面阿岳在唱那首《思念是一种病》的时候还是流泪了,里面有很多思念在里面,对朋友的思念。

  张震岳:对,最近有太多的人离开我跟我的家人,我有一个好朋友最近去世了,还有一个我很好的,很亲的堂姐也去世了,在这两个月当中有很多的感受,我一开始说的时候,我很想唱这首歌的时候是因为那些思念全部涌上来,我告诉我自己说要忍住眼泪,在唱之前我拖了一点点时间,好让我的情绪好平复下去再唱。

  黄锐:其实是想给自己一个自我安慰。

  张震岳:对,如果我马上唱的话,很有可能哭停了,我必须花一点时间下去这样子。

  罗大佑:而且大家都在等待这次表演。

  莎莎:我们为这首歌干杯吧,好不好。

  李宗盛:来来来,我来带头。

  (干杯)

  李宗盛:先干为敬。

  李宗盛:哦哟,要报仇啊。

  罗大佑:李宗盛开了一间酒吧。

  李宗盛:你们慢慢聊,我找酒。

  黄锐:李宗盛大哥到你了,说说这次在演唱会当中的感觉。

  李宗盛:我上次有团的时候,我以前是有过一个团,叫木吉他。

  罗大佑:很早以前了。

  李宗盛:30几年前,木吉他,我也有团,而且那个时候弄那个团还没什么名气,那个时候弄那个团,到任何地方总是被人家欺负,新人嘛,对不对,可是这次弄这个团就不一样了,跟这三位一起,有一点巨星的感觉,有没有?

  周华健:有有有。

  李宗盛:有一点巨星的感觉至少,在台上,我觉得非常澎湃吧,很奔放,很澎湃,我自己不是很紧张,因为有三个人在,我怕什么,所以我上台是很乐的,因为怎么说呢?在这个行业这么多年,还能够一起在人生的这个阶段,再搞一点有意思的事情,再在一起做音乐,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没有什么成败好说了,如果在这个时候一起再玩音乐,已经是人生,做音乐人,何求啊,讲完了。

  黄锐:是,很开心,但是在这个演唱会当中李宗盛大哥让我觉得有一点跟往常不一样的,你在那边会讲起感情,会谈到感情。

  李宗盛:是吗,我有讲吗?

  莎莎:一直是喝着酒,演的,忘记了。

  黄锐:而且看到送到那个花篮,你可能心里会有澎湃对不对。

  周华健:厉害。

  李宗盛:比如有很多朋友送花,比如成龙吧,你是说。

  黄锐:成龙大哥送没送?

  李宗盛:成龙龙了一个花,在最后注明了一句,我在今天下午那个访问我说了,他那个花篮感觉像是一个恐吓信,他最后写的是“我会随时出现的”,多吓人啊。

  周华健:音乐很好。

  李宗盛:阿岳你再讲一讲。

  黄锐:宗盛大哥等一下,有一个花篮肯定要讲,逃也逃不掉,你还说过一句话,你说她是在所有女人当中最大气的一个。

  李宗盛:我绝对没说这个话,我说的是这个花篮是送给我们的superman,上面并没有写superman李宗盛收花篮,上面写的是演出成功,是大家一起分享的。我再访问你一下,他访问的不好啊。

  黄锐:我是问到了点子上,他想用这种方式搪塞,但是内心还是很开心对不对?

  李宗盛:大家都开心。

  黄锐:唱那些歌确实有一点很重要,每个人都唱了那个时候创作的歌,但是今天再来唱的时候,内心的感受会完全不同,也许那些歌在那个时候会让你觉得有痛过、纠结过,或者有其他的感受,但是今天唱肯定会有不同。

  周华健:我先强调,这次演唱会里面有很多我们的新歌,目前大家在电台里面听到的《出发》,这个歌词好象是我们的一个招牌,“纵贯线”的列车开出,“纵贯线”过关的被人们接受的新歌不少,在我们个人演出部分的时候,我们原来那些歌其实现在因为心情可能不一样,我的心情最主要不一样是因为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合唱团的一分子,都不是你一般听到的那个样貌的。我觉得真的是感受一样不一样,应该是观众,应该是粉丝,我们是4月18号在北京,4月18号在北京,已经买了票的朋友跟准备要买票的朋友你会体会到我讲的这句话的意思,你们进来以后听到我们的一些新歌,或者是我们原来的作品,你一定会有一个不一样的感受。

  黄锐:我知道有同事去台湾看那边的演唱会,比如《我是一只小小鸟》这首歌呈现的感觉就完全不同,特别大气,好象是世界音乐的编曲,那种感觉,去到现场才可以真的感受到音乐带来的震撼就对了。其实之前我们了解到,罗大佑大哥是不是说,是在华人乐团第一个开个人演唱会的,这个准确吗?

  罗大佑:也不能这样讲,但是可以讲说是摇滚形态的是第一,那样去搞的。

  黄锐:当年的情形和现在应该差别很大吧?

  罗大佑:那当然是两回事情,我们那个时候没有比较讲究的灯光、音响,甚至没有在每一个鼓上面都要安排分开的麦克风,不可同日而语。

  黄锐:你那个时候唱歌的感受最深的是什么,就像回到那个时候,你再想那个时候的感觉。

  罗大佑:最大的不同应该是所有的事情,现在都已经专业化了,今天我的头发也专业化了,发型师还给我弄一个假发垫,而且还是真头发,现在做的其实我很不习惯,他们都说很好,我说那就很好吧,相信专业嘛。那个时候的感觉比较少这样做,怎么那么难听的声音也可以唱歌呢,很多人这样讲,那么难听的嗓音怎么也能唱歌,现在我也听不懂周杰伦在唱什么,所以一代自有一代的不同的选择,不同的领风骚的,我觉得很好,时代就是这样要求我们的。

  黄锐:这次的台北演唱会,比方说对制作方面你们满意吗?

  周华健:我可以给到90分,观众是200分,观众真的是200分。

  罗大佑:已经不能再有所任何要求,再要求就是苛求了。

  黄锐:罗大佑哥也是这种感觉,相当棒,阿岳呢?

  张震岳:我觉得很棒,我们四个人聚集在一起的能量很强,因为人来的非常非常的多,而且来的就真的是来听歌的,而且我发现有三成到四成都是听罗大佑的歌,真的。

  罗大佑:什么?

  张震岳:真的,因为罗大佑的歌包含了我们这个年代。

  李宗盛:我们都是听大佑的歌长大的。

  张震岳:包括我在台下听他唱那些歌曲的时候,我自己都会感动,更何况是下面那些人。

  李宗盛:特别澎湃。

  周华健:你刚才提到他在台湾的第一个演唱会,我是买票去看的。

  罗大佑:你终于招了。

  周华健:今天我们和罗大佑一起同进同出,组乐团,一起写歌的感觉。

  罗大佑:现在你是主唱了,任重而道远。

  黄锐:应该碰一下。那个时候真的是买票去看,还是学生。宗盛大哥应该也是一样的,制作方面相当满意。

  李宗盛:可是我已经把台北给忘了,我已经到北京站了,因为那样一个制作,我们在北京的“工厂”。

  周华健:全名叫工人体育场。

  李宗盛:不就是工厂吗。

  黄锐:简称工体,不是工厂。知道地方就对了。

  李宗盛:在那样一个地方,那样大的一个制作,我们搬到户外来,4月,天气暖和了,我们从天开始要暗的时候,一路唱,唱到天完全暗下来,灯光亮起来,下了这个秀,凉风吹着,大家走在街上,回味自己。

  莎莎:继续哼着那些歌。

  李宗盛:所以我非常非常期待4月18号工厂……

  周华健:“纵贯线”现场见。

  黄锐:我有一个问题来了,小巨蛋是室内的,工体完全是室外的,他是开放的,对你们来说应该不会有问题对不对?

  周华健:我想硬体上一定有很多的改变,我们输出的音量加大了,我们舞台也会变大,会根据这个来改变。观众是比小巨蛋还要多。

  李宗盛:还要爽,肯定还要爽。我跟你讲,你可以听到我们在台上如果人很多的话,那个掌声,他是有延时的,所以你会感觉那个声音像海浪一样的,其实大家是一起鼓掌的,可是你听到的是那样的。

  罗大佑:慢了两秒。

  黄锐:但是我们在现场会被你们的声音感动,只会自己一个人鼓掌尖叫,在台上那种感觉,万人空巷,集体大鼓掌真的是会不同。

  罗大佑:这就是演唱会美妙的地方,比如现场有42000个观众的话,其实我们现场只有42004个人,加上我们的乐队。现场。

  李宗盛:跟看碟不一样,跟看碟不是一回事。

  黄锐:演唱会必须去现场,李宗盛大哥怎么会想到看碟这个事儿。

  罗大佑:不要看偷拍的。

  周华健:网上有30几分钟的偷拍。

  黄锐:我一直很纳闷的事情就是台北小巨蛋那么好,老段为什么只给了65分。

  罗大佑:他被炒鱿鱼就是因为这个事情。

  周华健:他每个事情都会加倍来把关、挑剔,这是他的工作,他一定会这样。

  黄锐:他说65分,对你们来说会起作用吗?

  罗大佑:老人家讲过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黄锐:你们自己觉得观众的呼应肯定是更重要的。

  周华健:真的是,真的可以给90分,我们也有90分的进步空间,我们也不是一味的说不能改了。

  黄锐:北京的制作费用大概是多少?

  周华健:我不清楚。台北是4000万台币,大概是1000万的人民币。北京一定会超过,因为是户外的。

  李宗盛:整个硬体、灯光,我觉得肯定不够,因为在室外音压要够,才出得去。

  黄锐:所以四位大哥,我这里有一个疑问,这个疑问也来自一些朋友所提出来的,他们说有人给你们算了一笔帐,说“纵贯线”成军一年,四个人不能单独演出,单独出唱片,损失其实很大,如果按外界传言,演唱会制作费用过千万,赚钱的机率就会很小,你们会觉得吗?

  周华健:我先提出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今天真的是为了奶粉钱,为了午餐,为了小孩子的学费,再来办这样一个乐队是不太可能的,相对应该是我们应该在整个生活条件下,已经很充裕,我们才会组一个乐队的,没有说他一定耽误了我们原来很多的计划、时间或者收入什么的,可是这个是大于这一切的,我来讲,如果我错过了今年或者是去年,我错过了跟他们合作的机会,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跟李宗盛和罗大佑合作的,这个收获是无形的,我用两亿、三亿来算都不对的,都不够的,我是这样的出发点跟态度。

  黄锐: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会有一年的期限这样的问题呢?

  罗大佑:原来定这个计划就是以一年来定的,时间太长会影响我们个人的一些其他的计划。当初去设这个计划的时候是按照一年的时间来算的,这样比较好掌握,也是属于我们四个人,有工作人员,还有唱片公司,经纪公司,还有所有的计划。

  莎莎:如果观众反映特别强烈,你们会延迟时间吗?

  罗大佑:那个再说,但是我们还是以一年先这样走。

  黄锐:还是以音乐的质量做保障,听说这次演唱会华健大哥准备了40把吉他。

  周华健:不可能,那得要多少卡车来装,李大哥准备了很多不同的木吉他,有不同的key。

  李宗盛:我们全部人的琴是36把。

  黄锐:是为了保证每场演出的音质是最好的。

  周华健:那当然。

  黄锐:所以这个琴从这个制作费用上来看,或者从这个角度上来看的话,就是要保证每一场,哪怕是一场换一把这种情形,或者是唱了几首歌就换一把的情形还是有的,要求这么高,是不是会对自己其实也会有一定的,大家觉得也没必要这样的想法。

  罗大佑:都必要,我们经验那么多了,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必要的。

  黄锐:音乐人就是这样,对音乐人的要求跟别人会有不同。

  莎莎:当然了,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好的音乐。干杯。为那么好的音乐干杯。

  张震岳:我们刚刚干过了。老是干杯。

  黄锐:莎莎你今天还挺腼腆的,莎莎其实自己也在唱歌,才出了一张EP。

  莎莎:看到四位音乐人我特别忐忑,不知道说什么。

  黄锐:你知道对你来说是多么幸运的事儿。

  莎莎:难得的机会。

  黄锐:可以跟在华语乐坛上的四位大哥坐这么近。

  莎莎:我要吸一点才气,福气。

  李宗盛:恭喜新郎新娘。

  莎莎:我要敬四位老师,希望你们北京的演唱会特别特别成功。

  黄锐:好样的。

  莎莎:这样有诚意吗。

  张震岳:对,爱我多少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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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锐:讲到这里,其实我在想“纵贯线”的成军我觉得在很大程度上对于你们来说也是一次很难得的机会,大家都会觉得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当时我看到这个组合的雏形,我们可不可以把他推到在去年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金曲奖的颁奖,那个时候华健各、大佑哥还有宗盛哥一起上台演出,是不是有那个契机才有了这个组合。

  罗大佑:那个是在之前了。

  周华健:我们吃饭的时候乱讲,你刚刚讲的老段他就一路在整理这个事情,他觉得这个想法很好,他就一个一个电话打,问我们的意愿,他其实安排很微妙的,他看到我们是3+1,他知道应该要一个阿岳来破坏我们三个,或者让我们三个破坏这一个人。一个打三个,还是三个打一个,这里面的模式有可能产生化学效应,让我们坐下来,要去计划一下这个事情,中间有一些圈内人听到。我们另外三个都想好了,组一组热身一下,是这样一步一步来的。

  黄锐:阿岳听到最后要成军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

  张震岳:其实一开始我接到老段的电话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成了,我当下自己就答应了,也不管那个时候结果会是什么样子,OK,好,因为我的心态还蛮简单的,好啊,今天要搞,大家一起搞,没有关系,玩音乐大家开心就好,我当初的念头是这样的,很简单,没有太多的想法,你们刚刚提到说接下来我们这一年,你看看收入会少,这样的,我本来就很少,我反而有赚了,在这一次。很开心你知道吗。

  李宗盛:来来,我们两个一样,干杯。

  黄锐: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李宗盛:爱我多少喝多少。酒杯都不要啦,直接干啦。

  黄锐:她直接拿瓶。

  张震岳:当初没有太多的想法啦。

  莎莎:再开一瓶,来,这瓶没了。

  黄锐:宗盛哥你自己挑,你看上哪个挑哪个。

  黄锐:阿岳提到了那个时候,你心里应该还是很澎湃的吧。

  张震岳:我非常开心,其实我非常开心,我觉得有的时候音乐走到一个关卡的时候需要其他的人来激励,有一些碰撞才会有新的东西,我才会觉得今天加入这个乐队,对我来说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黄锐:宗盛大哥,这事儿交给那边就好了。

  莎莎:亲力亲为。

  黄锐:我在想一个问题,成军在一起的话,有一个问题就是,其实每个人的个性都不一样,而且每个人都是独立的音乐人,要把这样一个团队组合在一起,我觉得每个人心里应该会有想法,或者会有自己不一样的idea在里面。

  罗大佑:绝对不担心这个问题。中华民族历来就是很会妥协的一个民族嘛,中庸嘛,我们一直就是中庸之道,一直知道怎么自己去圆,西方人老是说宗教分清楚,我们不会的,我们搞音乐的人特别知道怎么把音乐做的好,所以《亡命之徒》《出发吧》这首歌,阿岳有他的想法,华健有他的想法,宗盛有他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七分钟,把每个人的想法灌进去。

  张震岳:本来这首歌曲只有3分多钟,后来一直加加,就到六分多钟,七分钟。

  黄锐:宗盛大哥您先别忙了,在这首歌里面尝试最多的应该是您吧,前面那个rap。

  李宗盛:我讲了什么。

  黄锐:是真的,是因为受到了阿岳的新生音乐的影响,加在其中,就是音乐的碰撞。

  李宗盛:独树一帜,我还是比较注重引起的反响,辣妹都是因为这样子靠过去,我真的想揭露的是这个。

  张震岳:好。

  李宗盛:我们在小巨蛋演唱会,在台下有众多的,林志玲啊,大S、小S,侯佩岑啊,全台北市的,还有很多没有露面的,没有出名字的,都在台下,都冲着他去的。

  张震岳:哪儿有。

  李宗盛:你讲一下。

  张震岳:没有啊,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李宗盛:少来。

  黄锐:我觉得不仅仅是这样,宗盛哥。

  李宗盛:我跟大家说的是真的,我对他的音乐所散发出来的能量,因为我的歌就比较悲伤,什么《领悟》,他的歌都很潇洒,“我要牢牢吸住你的脸”,哦,“记住你的脸”。

  张震岳:什么吸住。

  莎莎:好有画面感啊。

  黄锐:所以画面感还挺强的,但是我相信在那个演唱会上,包括今天在现场的,我觉得是女性朋友的,依然会对你们有共鸣。

  莎莎:会,我是女的。

  黄锐:你说说宗盛大哥。

  莎莎:就是听着歌长大的吗。

  黄锐:仅仅是这个吗?

  莎莎:高兴的时候会有适合的歌听,各种情绪都会有适合的歌,找对就对了。

  黄锐:共鸣很重要。

  张震岳:共鸣重要。

  李宗盛:你让他们俩聊一聊。

  黄锐:那天真的坐无虚席,还有那么多圈中的朋友都来捧场,在现场,我觉得在台上演唱的话,你们当时会忘掉一些东西,也会回忆一些东西,对不对?

  周华健:还好了,我不知道他们,我当时很高兴接受这一刻,这一刻我们其实是用了半年,大半年,之前连前面的制作在一起的话,整整一年的时间,因为在酝酿这件事情,这件事情要发生了,我们在台上可以唱“纵贯线”的新歌,可以把我们一些旧歌的精华再提升,蛮幸运的。整个过程里面我还重编了一首罗大佑的歌,一首李宗盛的歌,我在这个乐团里面的身份还蛮幸运的,上有高层,下有新进,我是夹层,有人欺负我,我还可以欺负他,我可以改编两位老师的歌,我去改编歌的时候,应该都是我很多年音乐的一些收获,那么多年下来,我有一些音乐的知识基础,我才可以处理这些歌,那是大师的作品,在演唱会的那一秒我真的很享受那个成果。我记得快要演出前三天,我早上起来,不是早上,应该是中午的一点钟,起来两点多,我们要集合。那天已经练的我们已经有八成、九成了,起来的时候说不要再练了好不好,今天就是演唱会了好不好,让我痛痛快快上去把它唱完,这个都是已经憋太久了,有些能量要散发出来,不要再练了,我已经有那种冲动了。

  黄锐:只想站在舞台上。

  周华健:赶快唱出来给你们听,你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黄锐:那一定是对自己的作品的巨大的自信,还有对自己作品的那种内心想对观众唱的感受。罗大佑哥也是这样,宗盛哥也是这样。

  周华健:我想让更多人知道“纵贯线”的厉害,迫不及待的想出来。

  莎莎:喝。

  张震岳:还敢起哄,还要追酒。

  黄锐:那个酒跟刚才的口感不太一样吗?

  李宗盛:不一样。

  黄锐:我是一个不太会品红酒的人。

  莎莎:但是高兴啊,喝什么都高兴。

  李宗盛:越喝越顺。

  莎莎:我看你们喝,高兴啊。

  罗大佑:你刚才讲到在台上是不是会一边回忆,在台上没有时间回忆,在台上听到观众的掌声是热情的,他们跟你一起唱是热情的,就是勇往直前,就要杀进他们的声音里面去,得把自己赤裸裸的声音穿越到观众席里面去,是这个感觉。

  黄锐:包括宗盛大哥在内。

  李宗盛:阿岳说他看到台下的老情人。

  张震岳:没有。

  黄锐:“纵贯线”的成军对当今的华语乐坛会有什么样的意义,大家很难看到这样一个组合呈现在华语乐坛上?

  李宗盛:我是这样看的,我不敢夸言说对年轻的创作有什么启发,我可能会觉得说我们这几个人在行业都有相当时间,我也是抱着一个蛮感激的,蛮庆幸的一个心,身为一个音乐人在30年以后,还能够在一起玩音乐,而且我们台上的和声都是乐师,都是几十年在一起工作,从开始的默默无闻,突然到一张唱片出来了,这么多年大家还在一起玩音乐,这样一个机会,因为这个行业竞争很激烈,大家都在想着我要比他红,我的唱片怎么弄的盖过你,可是我们这样一个情谊是很难得的。

  黄锐:情在里面很重要。

  莎莎:为情干杯。他们说的每句话都值得干杯,你不觉得吗?

  李宗盛:那你先干呗。

  莎莎:我干你就干吗,宗盛大哥。

  李宗盛:我头都晕了。

  莎莎:宗盛大哥说了我就干了,你们干不干。

  周华健:我们还有几个问题?

  黄锐:真干了。

  莎莎:这个比那个好喝,这个酒比那个贵。

  黄锐:莎莎是会品酒的人。讲到这里,在舞台上的感觉……

  周华健:我不行了。

  黄锐:你们自己在这个过程当中的默契程度怎么样?

  周华健:默契一定会更好的,目前这个默契已经有个80分了。

  罗大佑:从30分到80分。

  周华健:这是真的。

  黄锐:宗盛大哥。

  李宗盛:这个人老混。

  黄锐:还会不会出现在介绍的时候,大家好我是superman。

  周华健:会,有的人说我们是“纵贯线”,有的人说我们是superman。

  黄锐:之前没有排练过。

  李宗盛:这是南澳的酒。

  黄锐:南澳的酒有什么特点?

  李宗盛:不知道。喝了才知道。

  黄锐:今天我们有一个默契程度的测试题,好玩儿,我们工作人员会送上题板,每人一个题板一支笔。相当不危险。来,我们出题,大家来写。第一题,在音乐的制作上,谁有最终的决定权?

  周华健:这个问题太笨。

  黄锐:都写好了,来看一下,展示一下。华健大哥写的是都有,罗大佑大哥写的是太笨,好,我们认。下一题,阿岳写的是什么,看歌咯。谁写的歌谁就有制作权。

  李宗盛:我们俩有默契,看歌。

  黄锐:这一点在组合当中会是一个问题吗?

  罗大佑:从来不是问题,太笨了。

  黄锐:不会在音乐方面有一些争执吗?

  周华健:我来到这个乐团就是,因为我写完歌有大师李宗盛、罗大佑或者是阿岳来听,他们会告诉我意见。平常谁有这样的机会,你让别人写个歌,你让李宗盛听听看,是不是,你明白我的意思。

  黄锐:好,下一题,演唱会上场前,其他三个人会有什么样的准备动作。

  莎莎: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小动作,怪僻之类的。会不会像跳高女王一样,蒙着被子,让自己能量爆发的更多。

  黄锐:还蛮长的。

  罗大佑:当然很长了,这个问题。

  李宗盛:这个问题很笨的。

  黄锐:宗盛大哥写的是抽烟、小便。OK。华健大哥写的是罗大佑打坐,阿岳找女孩聊天,李宗盛睡觉。

  黄锐:宗盛大哥写的抽烟、小便是谁?

  李宗盛:大家都要。

  莎莎:这是缓解压力的一个办法。

  黄锐:上场之前的一个准备。华健大哥写的刚才已经看过了。

  莎莎:阿岳找女孩儿聊天。

  黄锐:阿岳祈祷,小李喝水。怎么写的不一样。

  莎莎:你为什么会找女孩聊天?

  张震岳:舒坦啊。

  李宗盛:他的意思是舒缓。

  张震岳:对,舒缓压力。

  莎莎:这是一个新办法,找异性聊天。

  黄锐:华健大哥写的是抽烟。

  周华健:没有,我开玩笑的。

  黄锐:其实会怎样?

  周华健:我觉得年轻人不要听这个,每个人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方法,我是一定不喝酒,我整个演唱会前的那三个礼拜,不只,我农历年过后的那个礼拜就没有碰酒了,我到3月7号演出完了以后,那天晚上走到后台满身大汗的时候倒了一杯酒来喝,红葡萄酒是不缺的,但是大家的习惯都是不一样的,大家不要学我。

  李宗盛:模范先生,功课最早交,不烟不酒。

  罗大佑:我补充一点,这个问题也非常笨,因为在上台之前,每个人绝对是百分之百投入在他该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有时间注意旁边的人在干什么,甚至你的助理在干什么,只是用余光略微瞟一下而已,如果一个艺人在上台之前还在关注别人在干吗,那他就别干了。

  莎莎:好,第三题,你最欣赏其他三人的分别是什么。这个问题应该不会笨吧。

  黄锐:还有一个你最无法忍受他们的是什么。最欣赏的和最无法忍受的。

  莎莎:一个最高一个最低。大家现在喝的气色特别好,我是不是脸特别红啊。这个也好长。

  周华健:真的长。

  黄锐:一起交往过程当中肯定会有。

  周华健:我根本不会写缺点,根本没有啊,我们四个人都很完美的,这个问题好笨。

  黄锐:阿岳是不是写完了,先亮题板。

  张震岳:前面这个是优点,李宗盛些个,罗大佑是态度,对事情、对人生的态度,周华健就是他的唱功非常厉害,他是主唱。我往下还有呢,周华健这边其实缺点我真的不知道,然后罗大佑我也不是很清楚,大哥李宗盛,睡,因为他很会睡,我也很羡慕,我也很讨厌。

  李宗盛:我上台以前我一定要睡觉,大家都在化妆,我蒙一块毯子在旁边睡,上台的时候站起来了,就去唱歌了。

  黄锐:你不会在意周边的环境是怎样,反正你自己要休息就对了。

  莎莎:睡过之后的状态是最好的。

  李宗盛:对对,因为你睡着了就把紧张什么都忘了,上台了就唱歌了,非常松驰,所以我上台前,我最在意的是便当哪时候到,大家都很忙的时候,我就说盒饭盒饭呢,我把盒饭吃了,把鞋脱了,然后我找到几张椅子并起来,不管环境多么恶劣,我一定会从旅馆带我的小香皂,小牙刷、牙膏,小枕头,小拖鞋,内衣内裤,洗完澡,躺下来睡觉。

  黄锐:相当厉害。完全很放松的状态,不会因为外面的事情发生变化。

  莎莎:可见你有多自信啊。

  李宗盛:没有自信也不行,上台就知道了。

  黄锐:大哥写的是什么?华健照顾大家,罗大佑大哥是认真包容,阿岳是放松。

  李宗盛:我觉得特别讲一下阿岳,我觉得我这次参加“纵贯线”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个人做音乐都在跟玩儿一样的。

  罗大佑:你怎么可以打人家,这就是你不对了。

  李宗盛:因为我做音乐很严肃,很紧张,太紧绷了,他早上起来5点多起来就冲浪了,身材倍被好。

  周华健:初春很冷的,他在我们演出前一天跑去冲浪,被浪板打到缝了四针那个脚,才告诉我们,他要踩那个大鼓其实是很痛的,一路在踩。

  黄锐:那是你必须要完成的事情是吗,冲浪。

  张震岳:其实没有那么冷,水的温度是20度,海水的温度是比较温暖一点,你在那个上面吹风,10度以下,那是我的习惯,生活习惯,那个没办法改变。

  黄锐:但是你没有想到在上场之前把脚弄伤了,其实对他们来说还蛮紧张的。

  张震岳:对,当下我就觉得死了一定会被骂的。因为我上来的时候,冲浪板他后面有那个舵,很薄很利,被打下来,糗了,我一看,果真这样子,一个很大的伤口,很深,我的T—shirt也不穿了,夹紧,我打电话给助理,我说等一下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医院挂一下急诊,很轻松的,没有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很大,没有那么冷,我一到,他吓一跳,很深了,至少也有0.3厘米那么深。

  黄锐:我相信你在现场一定是忍着的。

  张震岳:是会痛,但是当下在表演的时候其实已经忘了那个痛。

  黄锐:阿岳还是要小心一点。

  罗大佑:我会牢牢吸住你的脸。华健是模范生,榜样,从各方面,我不讲别的,华健在圈子里面那么久,你有没有听过华健有什么惹事生非,乱七八糟八卦新闻什么的。

  李宗盛:华健在哭。

  罗大佑:我们这一次彩排,我们下午两点钟一直练到11点钟,还开会,每天都是这样子,开完会,有一个字到底要怎么改,因为他是写旋律,我是写歌词,我要改一下,一直找不到他,找不到人,第二天他下午打了电话来,他洗完澡又接着练,练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练了整整18天。

  黄锐:好敬业啊。

  周华健:谢谢谢谢。

  莎莎:为模范生干杯。

  李宗盛:下一个问题。没了吗,是吧。

  黄锐:还要看一下华健大哥。

  周华健:李宗盛大哥很好笑,他像刚才改歌词,每首歌都会改成那样的歌词,很快乐,阿岳的体力不知道哪里来的,他要打鼓,我们中间休息10分钟,我们人就出去外面休息了,他在里面开始拿起电琴来弹,再回来他拿着低音吉他在那里弹,最后五分钟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去打鼓了,都没有人陪他玩儿,他自己还在玩儿。

  黄锐:算演出之前的调整吗?

  张震岳:演出前,其实演出前我是不太一样,演出前我是需要喝一点点酒,但是不是要喝到醉。

  黄锐:调节一下神经。

  张震岳:然后是上网。

  罗大佑:我非常纳闷。

  张震岳:我一半是宅男,上网,那个时候会忘记压力。

  李宗盛:他是上网上msn看老情人都来了没。

  罗大佑:随时都是备战状态,我们累个半死,他可以跟他的助理再弹一个情歌,我们吃便当,他就变成慢歌,很奇怪的,停不下来。

  周华健:罗大佑,在我的观察里面,罗大佑一直想说他怎么去参与,比如阿岳在唱阿岳的歌,他想说他的和弦是怎么样的,他可以顾到别人。

  黄锐:很关心乐团中的其他成员。我们今天还准备了几个照片,这一轮算结束了,我们今天准备了几张老照片,我们想恳请我们的大哥跟我们一起到等离子那边看照片,讲讲那些岁月的故事。我们可以一个个来,其他大哥可以坐在这边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先应该请到的是罗大佑哥。

  罗大佑:这是触屏的。

  黄锐:对。

  张震岳:长大了买一部。

  黄锐:我们一起看一下照片,

  李宗盛:买不起。

  黄锐:我们从第一张开始。

  莎莎:这是什么时候的?

  罗大佑:好瘦。

  李宗盛:这真的是罗大佑吗。

  周华健:是是是。

  黄锐:罗大佑哥还记得这是哪一年的事儿吗?

  罗大佑:不记得,随着科技的发展,工作人员的辛劳,头发多很多了吧。

  黄锐:旁边有一句话,流行音乐的魅力在于他可以承载一代人的精力和全部情感。

  罗大佑:这是我讲的吗?

  黄锐:题记,就是那个时候对罗大佑哥的认同,音乐的认同。

  罗大佑:这是更早的,1988年的《爱人同志》那个。作品流露出商业气息。那张是卖钱了。

  黄锐:是你自己最喜欢的一张专辑吗?

  罗大佑:我个人最喜欢的。

  黄锐:这是在大概哪一年?

  罗大佑:如果是台湾昨日遗书出版的年份应该是1987年,如果是大陆这边的昨日遗书出版的应该是2002年。这是之乎者也那场演唱会,应该是05年,没记错的话,05、06。

  黄锐:罗大佑你为谁歌唱?

  罗大佑:为大家歌唱。

  周华健:哪个是你?

  罗大佑:这个。

  黄锐:很像老板。

  罗大佑:都是老朋友。

  黄锐:很棒的一个演唱会。

  罗大佑:对,那个演唱会我很喜欢。

  黄锐:好了,罗大佑哥的结束了。换人了。

  李宗盛:李宗盛来了。小李,小李,多么青涩的一张脸。

  莎莎:好帅的。

  黄锐:看到这个封面,大哥会想起什么?

  李宗盛:好象是要结第一次婚的时候。

  周华健:你用这个来算的啊。

  李宗盛:结第一次婚的时候。下一张。

  黄锐:你来点。

  李宗盛:这个不错,我买一个。

  黄锐:告诉我们这里面的故事。

  李宗盛:有这个吗?DVD。这也是第一次结婚的时候,我记得这个眼镜。

  黄锐:这个眼镜怎么了。

  李宗盛:这很像是我结婚礼服还是什么的。下一张。这张是作品演唱会的。

  周华健:在你的餐厅吗?

  李宗盛:这是在录音室,这是结了两次婚以后的照片。

  黄锐:还记得这张吗?

  李宗盛:这是我开始做吉他以后,因为这把吉他是我自己做的,印象特别深刻,这个时候胡子已经白了,眼镜好象就是类似这个,我多么节省啊。

  黄锐:这个时候发型不一样,好象比较长。

  李宗盛:这个时候是刚到内地吧,还是什么,参加了一个录影应该是。

  黄锐:应该是01、02年的时候。

  李宗盛:这是在某一个演唱会的时候,唱歌的时候,我到最后的时候我说“谢谢大家”。

  黄锐:好,华健哥。

  周华健:大家好。这应该是我参加李宗盛第一次婚礼时候的照片。

  黄锐:这是《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封面,大家应该记得。

  周华健:是,那个时候,这个时候是烫头发了,那个头发不好处理,就烫掉了,烫掉之后就像鸟巢,我那个时候就预估到很多年以后北京要开奥运会,运动场就是鸟巢,灵感就来自这方面,我应该获得一些奖状。

  下一张,这是一张英文唱片的封套吧,“永久年轻”,当时给我挑了几根白头发,forever young,可能是93、94、95年。

  李宗盛:华健你都没变呢。

  周华健:这是最早的一张,《心的方向》,第一张,当时还是很嫩的。

  黄锐:后面有一句话,一个很会唱歌的男人,一个熟悉动听的声音。

  周华健:这是一张精选集的封套,我把很多写了卖给人家的歌,卖给女孩子唱的歌,然后自己拿回来重唱,做了一张专辑,我还蛮喜欢这张唱片的。

  黄锐:家里有所有的唱片堆积在那里吗?

  周华健:不一定,有些有,有些没有。

  黄锐:下一张,这是《风雨无阻》的封面套。

  周华健:这个可能是翻版的。这个应该是刚刚那个唱片封套的一个素描,画的很漂亮,比真人好看。

  黄锐:谁画的?

  周华健:不知道,应该是一个歌迷朋友吧。陈悦军作品。谢谢他。

  黄锐:到阿岳了。这一张,讲讲那个时候大概是哪一年?

  张震岳:这个时候,是我出道,我退伍之后,退伍之后的第三张,第一张是一个下午很无聊,在秘密基地,这样子。这张专辑是我当时做的对激进的,因为里面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元素,电音也好,FUNK也好,摇滚也好,那个时候是以电音为主,所以这个时候的东西,有很多人喜欢,有很多人不喜欢,我想做一些突破。

  黄锐:那个时候应该个性会更强一点。

  张震岳:对,所以第一首主打歌就叫《放屁》。

  黄锐:所以比较激进,比较前沿。下一张。

  张震岳:这个是自拍,是我自己出去玩儿的时候,因为我爱自拍,这是我们前两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刚到内地做宣传,因为我在《思念是一种病》之前很少到内地做宣传,一直到这首歌之后就大量得到大陆来,那个时候在途中很无聊,就玩自拍。

  黄锐:这一张是在哪里?

  张震岳:这是国外,这是在哪里啊?这是在美国做《行人》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是第二站,第二站是旧金山,整个是湾区,旁边可以看海狗还是海豹。

  周华健:湾区就是渔人码头。

  张震岳:对,渔人码头,那个时候跟现在没怎么变,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到美国的时候,我觉得还蛮有趣的,因为到一些大大小小的酒吧也好,或者是小的表演,还不错。

  黄锐:这个应该会更近一点对不对?你没想到我会拿这张照片吧。

  张震岳:天啊。

  黄锐:是不小心走到那里刹不住车吗?

  周华健:几天前缝过右腿,这是什么时候的?

  张震岳:这是05年的时候,我骑这辆车的时候摔断腿,那个时候我的工作是在阳明山,有院子,很好,我就在那边养病,我那个时候打着石膏,还蛮痛的,很痛,非常痛,朋友来拍照,我还故作坚强,“阿鲁巴”,拄着拐杖,这台车子我一直还留着,并没有卖掉。

  黄锐:好的,阿岳回位。

  莎莎:我有点晕,我特高兴,刚才在那边说照片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这边一边晕,一边高兴的看着四个人。

  黄锐:你准备的问题是看到这些老照片会想到当年自己怀揣的音乐理想吗,你的音乐理想还在吗?

  周华健:在,一定在,没有问题,差不多接近尾声了,我真的要很大声的告诉全世界,我能够有幸三位那么优秀的音乐人在一起,我们一块做音乐,我们一起边旅行边告诉人家我们的音乐,有大师可以改我的音乐,这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现在这个事情在一步一步进行。

  李宗盛:华健把我们三个人的心里话都讲了。

  莎莎:总结性发言。

  黄锐:最后一个问题,大家很关心这张新的专辑是全新的专辑还是老歌的呈现?

  罗大佑:全新创作。

  周华健:很严格的,大家需要给我们多一点点时间。

  黄锐:今天非常高兴我们可以把四位在华语乐坛做出这么多贡献的大哥请到演播室,跟大家聊了这么多平时很难有机会聊到的话题,更重要的是大家期待在4月份的在北京的工人体育场的演唱会。

  周华健:4月18号,工人体育场,欢迎大家。

  黄锐:演唱会的过程当中大家可以听到很多你们很熟悉,都是又经过他们内心转化以后的不一样的感受,带着这种感受听歌会很不一样的。谢谢四位大哥,我们用碰杯的方式预祝我们接下来的北京演唱会和香港演唱会一切顺利。

  莎莎:一路飘红。干了。谢谢。

  李宗盛:我们的女主角非常强劲。

  黄锐: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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