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新话题
打印

[转帖]赵钟祥这个土鳖[文 / 列农]

[转帖]赵钟祥这个土鳖[文 / 列农]

看见这么个题目可能就会有人问了,戈多你怎么也来趟这混水?问这问题的问肯定不了解我,熟悉我的人肯定会在这么个事情出来之后说:你看着吧,丫戈多指不定又会造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操蛋言论来呢。

有天下班回来,打开电脑就看见桌面上赫然放着一个“赵钟祥录音”的东西。想起最近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老赵,也真是够可怜的了,怜悯之余又不禁凭添好奇,八卦小雷达么。

其实之前就看过网上的报道,还把录音的文字摘抄放上来,言语不堪入目,仔细想想内个在《动物世界》和《人与自然》中浑厚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这种声音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又看了看绯闻的女主角,叫饶颖,想来应该是个风韵尤存的性感少妇吧,要不老赵怎么会被折腾得这么惨呢?

结果我都猜错了,先是听了录音,吓了一跳,那真是老赵的声音,听完真难受,好像心中美好的东西被破坏了。之后还是不甘心,想看看饶颖到底是个什么花脚乌龟,在网上搜了一下,出来一大堆网页和照片,天哪!一个半大老太太,长得难看就不说了,还那么胖,由此对老赵彻底失去了敬畏之心,觉得这个人真挺恶心的。

周末下班的时候约了朋友一起去北太买盘,说起这个事,朋友说还没听过录音,饶有兴趣的听我复述了一遍录音的内容,之后笑了:你也不用这么大反应,都是人,老赵怎么了,他拉屎也是臭的。话儿糙理儿不糙。

之前爸爸来帮我修桌子,也说到这个事,爸爸没有评论老赵这个事,而是给我讲了几个事情:你看那些专门演坏蛋的老演员,陈强、刘江、葛存壮,他们演了一辈子坏蛋,可是在生活里都是特别好的人,你再看看很多年前有个演员叫周里京,总是演正面小生,最后开车撞了人还把人给打了一顿。当时我们说演员的素质底,其实不是这样的。这些演员总是演好人的演员心中坏的部分无处排遣,但是人总要有出口,表现出来就是特别恶劣的,而那些演惯了坏人的,他们恶的一面全都表现出来了,剩下的当然就是善的一面,这一点都不奇怪。

这话让我想起好莱坞的大明星罗宾威廉姆斯,圈里公认的最冷酷无情的人,起初很奇怪,他的电影都是那种温情默默的好人,但是仔细想想答案也就在他的这些电影里,好像无一例外都是正面人物,他从来就没演过坏人。

回到老赵的事情上来。从中央台建立的时候他就是《新闻联播》的主持人,用他特有的声音,很正的声音播新闻,解说《动物世界》,老赵这么多年来变成了一台机器,一台说话的机器。在人们心中,这个机器没有个人生活,一切都应该是正统的,友善的,温文尔雅的。老赵就在这种压力下活了这么多年,他的声音好像就规定了他这个人必须是纯粹的,善良的,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如果老赵是这样的人,那么理所应当,因为你在电视屏幕上就是那么一个人,你在生活里也应该是这样的,起码人们都会顺水推舟的这么想。

然而老赵是苦闷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内心的丑恶全都被他做的节目掩盖了,美化了,老赵的低级也就跟着无处发泄了。就像一泡屎被装在一个漂亮并且密封的瓶子里,盖上正统的章,就成了经典,但是没人问问那泡屎的意见。被装到瓶子里之后也就没人在乎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再有想说的就是饶颖,唇垢说这个女人做了坏事,即使事实是这样的,她也不应该将它公诸于世,这破坏了全国多少人心目中美好的形象。这让我想到了一个电影《大鱼》,儿子不断的去寻访父亲的旧友,目的就是想知道童话背后的真相,但是电影特别高明的是,看到最后让人觉得,真相并不重要,相对于那些残酷的真相,成年人们宁愿相信那些童话。饶颖在发现自己什么都得不到的时候就开始不顾一切的破罐破摔,毁了自己的童话,也毁了别人的童话,我管这种人叫坏人。

整件事情让人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相信的了,连赵钟祥都能有这么恶心的事情,哪里还有干净人呐?

同时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我们十七年的电影,我们正统的媒介宣传全都忽视了演员自身的成长,一味的“高、大、全”实际上是害了这些演员。应该让这些人尝试不同的角色,演一演坏人,释放一下心中的恶,让这两种能量平衡一些,我想这才是我们的演员应该走的路,这样他们才能健康成长,并且让所有的国内观众相信,他们只不过是人,他们只不过是在扮演。

做节目的时候问到我们的制片人,说明星的新闻报不报?答得好:可以报,但是要掌握尺度和视角,要从老百姓的角度来说这个事,把明星低看一眼,把老百姓高看一眼。明星大腕儿和引车卖浆的老百姓在我们眼里都是人,应该平等对待。

没错,都是人,都喜欢跟女的那样。

=================================================================

精辟

“然而老赵是苦闷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这段精辟!

但是,我觉得应该就事论事,不要针对饶颖的年龄相貌。她年轻那张看上去确实长得很一般,如今未老先衰体态臃肿也是病态,一看就是经历不幸心情极度悲痛失落所至,这也是她怨恨赵的原因吧:一个女人的青春,情感与尊严就这样断送在一个道貌岸然的无赖手里了,多莫的不值得。她确实有点破罐破摔,要闹个鱼死网破,但她至少是真实的,这种‘损’人不利己也可以理解,更谈不上是‘坏人’,顶多是个被侮辱被损害的可怜之人。在这场滑天下之大稽的闹剧中,赵的言行和嘴脸更让我鄙视!

IRIS 留于: 2004-7-25 12:54:13
Re:题目不妥

虽然我看见饶颖的照片也要跟赵哥说:“帮主,品味太差了吧!”——但是,赵哥肯定也会说:“各有所好嘛!”

所以,不应该因为饶姐的长相而说赵哥土鳖。

再说,既然说了“没错,都是人,都喜欢跟女的那样”,就更不该说人赵哥土鳖,相反,人赵哥这一手时髦的紧。

赵哥估计是打定主意死抗到底了,这让IRIS很B4,其实,赵哥换个思路,坦白从宽,未必不是好的选择。就像当年澳大利亚的总理向全国公开承认自己有外遇一样,面子是栽了,却赢得了国民的原谅和尊敬。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赵哥确实和饶姐“那样了”的基础之上,也没准儿赵哥是被冤枉的,全国人民都笑了……

稻草人 留于: 2004-7-26 11:56:01
精辟

“然而老赵是苦闷的,因为他本来就是个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这段精辟!

但是,我觉得应该就事论事,不要针对饶颖的年龄相貌。她年轻那张看上去确实长得很一般,如今未老先衰体态臃肿也是病态,一看就是经历不幸心情极度悲痛失落所至,这也是她怨恨赵的原因吧:一个女人的青春,情感与尊严就这样断送在一个道貌岸然的无赖手里了,多莫的不值得。她确实有点破罐破摔,要闹个鱼死网破,但她至少是真实的,这种‘损’人不利己也可以理解,更谈不上是‘坏人’,顶多是个被侮辱被损害的可怜之人。在这场滑天下之大稽的闹剧中,赵的言行和嘴脸更让我鄙视!

IRIS 留于: 2004-7-25 12:54:13
Re:题目不妥

虽然我看见饶颖的照片也要跟赵哥说:“帮主,品味太差了吧!”——但是,赵哥肯定也会说:“各有所好嘛!”

所以,不应该因为饶姐的长相而说赵哥土鳖。

再说,既然说了“没错,都是人,都喜欢跟女的那样”,就更不该说人赵哥土鳖,相反,人赵哥这一手时髦的紧。

赵哥估计是打定主意死抗到底了,这让IRIS很B4,其实,赵哥换个思路,坦白从宽,未必不是好的选择。就像当年澳大利亚的总理向全国公开承认自己有外遇一样,面子是栽了,却赢得了国民的原谅和尊敬。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赵哥确实和饶姐“那样了”的基础之上,也没准儿赵哥是被冤枉的,全国人民都笑了……

稻草人 留于: 2004-7-26 11:56:01

关站开博:http://blog.sina.com.cn/u/1681931215

TOP

有点冷清,转点我站上的东西……

关站开博:http://blog.sina.com.cn/u/1681931215

TOP

有点意思,恍惚着又见《顽主》里那位赵老师的经典身影。

TOP

哈哈,赵老师

  “这位是赵尧舜,我的老师。”
  ***
  这群人换了间中国式金红色调的餐厅,围着檀色的大圆桌团团坐下,宝康为于观介绍中年人。
  “早就听说你们,非常想结识你,所以就来了。”赵尧舜边说边从裤袋摸出一盒烟一个打火机放到桌上,抽出根烟含在嘴上,用打火机点上,连续按动了几下打火机点不着火,“怎么搞的?”
  于观把杨重的火柴扔给他,宝康捡起火柴擦着火给赵尧舜点着烟。
  “赵老师就是爱和年轻人交朋友。”
  “是呵。”赵尧舜吐出烟说,“今天的年轻人和我们年轻那时候大不一样,很多心态、想法需要重新认识。我不认为现在的年轻人难理解,关键是你想不想去理解他们。我有很多年轻朋友,我跟他们很谈得来,他们的苦闷、彷徨我非常之理解,非常之同情。”
  “赵老师对青年人的事业也非常支持。”
  “我们不过是一群俗人,只知饮食男女。”
  “不能这么说,我不赞成管现在的年轻人叫‘垮掉的一代’的说法,你也是有追求的,人没有没有追求的,没追求还怎么活?当然也许你追求的和别人追求的不一样罢了。人这个东西是很有意思的,总希望自己的环境变化,变得新一点,不可捉摸一点,否则便会觉得平淡、空虚,你也一样。”
  “噢,是这样的,怪不得。”
  “要不无法解释人类为什么会不断进步!”
  于观注视着赵尧舜,笑起来:“看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对人类发展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好好聊聊,有空好好聊聊。”赵尧舜象牧马人爱抚自己心爱的坐骑一样轻轻拍着于观的背,“年轻人,很有前途的年轻人。”
  “赵老师,您别光夸他呀,是不是也夸我几句。”马青探着头笑着说。
  “都不错,你也不错,今天在座的都是很可爱的青年。”
  “丁小鲁怎么没来呀?”于观直着眼大声问宝康,“你告她在这儿吃饭了吗?”
  “告她啦,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会儿还不来。”
  “这个丁小鲁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丁小鲁?”赵尧舜手夹着烟问宝康和于观。
  宝康没说话,于观低头摆弄筷子:“女的,《能干妇女报》的。”
  “那就是她,我跟她很熟。放心,她知道我来一定会来。她知道我来吧?”
  “知道,我专门跟她说了您要来。”宝康说。
  “噢,你们和她也认识。”赵尧舜逡巡看着每个人的脸,“那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她妈妈过去和我是同事。她岁数也不小喽,个人问题大概到现在也没解决。”
  “我们跟她也不熟,一般认识。”于观说。
  “那姑娘心眼不坏,就是……”赵尧舜含笑指指脑袋,“这儿慢一点。”
  “上菜吧,宝康你叫服务员上菜吧,我都饿了。”林蓓叫着,用手撑桌向后翘起椅子看着厅顶密集深嵌的灯眼。
  “上菜上菜,服务员,上菜。”宝康叫穿着红制服的服务员,“你怎么着急了?下午还有事?”
  “晚上演出,下午得早点去装台。”林蓓把椅子落回着地,从纸套里抽出筷子,小学生握铅笔似地攥着竖在桌上,翻着白眼说。
  服务员很快上齐了冷拼,又开始一道道传热炒。林蓓端着酒瓶站起来说:“我给大家斟酒。”笑眯眯地从马青斟起,斟到赵尧舜问:“您喝吗?”“来一点吧。”赵尧舜说。林蓓一倒倒溢了出来,接着往下挨个斟。
  “我是不是先说几句?”宝康端着小酒杯站起来,环顾问。
  “有什么可说的?”马青夹着大片的牛肉往嘴里塞,“甭玩那虚的,咱就各吃各的。”
  “那好那好,大家随意。”宝康坐下去,用手在桌面上请着,拿起筷子先给赵尧舜夹了一块松花蛋。
  “自己来。”赵尧舜边吃边侧头问于观下手的杨重,“你是哪儿的,也是‘三T’公司的?”
  “我就是一傻波依。”闷头吃喝的杨重粗鲁地回答,“您甭为我费心。”
  “年轻人总是过低估计自己。”赵尧舜哈哈笑着,伸臂去夹海茄子。
  “你怎么不喝呀?”宝康问吃一筷子就放下筷子坐一会儿的于观,“吃得也不多。”
  “我不会喝酒,从不喝,这他们知道。”
  “哪有男子汉不会喝酒的,不行。”宝康端起酒杯,“我跟你干一杯,不喝酒算什么男人。”
  “可以喝一点嘛。”赵尧舜也说,“我原来也不能喝,后来老要去应酬,也就练出些酒量。”
  “人不喝你别强迫人家。”杨重冲宝康说,“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我就烦这贴胸毛的事,其实那都是娘儿们素急了哄的,咱别男的当着男的也演起来。”
  “我跟你干这杯吧。”马青站起来和宝康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非常有意思呵。”宝康坐下来,赵尧舜笑着对他说,“——你这些小哥儿们说话。”
  “要不我怎么喜欢和他们呆在一起呢。”
  “直爽,好交,难能可贵。”
  ***
  一群人酒气冲天地混在街上的人流中稀稀拉拉走着,马青搂着赵尧舜的肩膀。
  “老赵,我给你发个妞吧。”
  “别别,我可干不了这事,这是你们年轻人的勾当。”
  “别羞涩,我看出来您其实心里特愿意,您尚有余勇可贾——您看这大街上哪个不错?”
  “那个穿牛仔裤的小姑娘气质很好。”
  “不就是她吗?我给您擒来。”
  “小马别胡闹,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马青已撇下赵尧舜,快步跟上前面那个象踩着弹簧行进的少女。
  “请问,去扁壶胡同怎么走?”
  “扁壶胡同?”少女边迈着弹性的大步走边皱起眉头寻思,“有这个胡同吗?”
  “有,没错,我去过,可现在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胡同口有个包子铺。”
  “啊,那你往前走。”少女抬起头看了马青一眼,“前面过了红绿灯的第二个路口有个包子铺,不过我记不清那是不是扁壶胡同了,你到了那儿再找人打听吧。”
  “谢谢,首都人真好。”
  少女斜马青一眼,嫣然一笑走了。
  马青停下来笑嘻嘻等赵尧舜。
  “老赵,我可跟人家约好了,明儿下午五点鹫峰,不见不散。”
  “真有你的,你都和人家说了些什么,那么快就搭上了。”老赵笑着说。
  “我跟小姑娘说我们这儿有位赵老师想跟你认识认识,赵尧舜赵老师,全国都有名的,小姑娘说:‘呦,赵老师,我知道他,他在哪儿?’人家立刻就要来见你,看来是特仰慕您。我说赵老师哪能想见就见,人家特忙,又要接见中央首长又要写文章,你们得约一下。小姑娘说:‘约就约吧,什么地方好我也不知道,干脆鹫峰怎么样?那儿远,也静,赵老师教诲我我也专心。’”
  “你瞧你都胡说些什么,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老赵您别嫌那儿条件不好不安全,我端枪给您站岗,不成我再给您以身当床。”
  “别拿人岁数大的人开心。”于观和杨重和他们走成并排,于观对赵尧舜说:“您别听他胡扯,他跟你瞎逗呢。”
  “我活这么多年还听不出他话真话假吗?饭后散步开开玩笑,没有关系,我也是很爱开玩笑的人。”
  “老赵,说真的,”马青笑着问,“你这辈子肥水流没流过外人田?”
  “没有,不敢,我这种身分的人你们不了解,看上去有名有地位令人羡慕,其实很受束缚,自己就把自己束缚住了,不象你们年轻人可以无所顾忌。我们年轻的时候和你们现在不一样,那时的人都很拘谨,谈恋爱都要向党组织汇报。我那个老婆……不说啦,这些说起来都没意思,我们这代人个人生活都是悲剧——宝康呢?他怎么不见了?”
  赵尧舜停下来回头张望:“他和那个小林去哪儿啦?我们要不要等等他们?”
  

对了,你还欠我一顿饭呢!

TOP

发新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