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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深江:从罗大佑到周杰伦

蔡深江:从罗大佑到周杰伦

  罗大佑明年1月24日将于滨海艺术中心音乐厅举办本地第一次个人演唱会,新闻还没有见报,排版时,编辑就早早快乐向同好预告着。

  当年从他的歌声、歌曲和歌词中的叛逆、喧嚣和孤高汲取文学或者次文化养分的一代人,大概都隐隐有一种等到迟来“正义”的复杂感觉。听罗大佑唱愤世嫉俗的《鹿港小镇》的那几年,通常是生命处于与全世界对抗的微妙年代,自认前卫而不屑于寻求认同的年轻岁月。

  那个时候,对政治似懂非懂地听着《亚细亚的孤儿》;对爱情自以为是地听着《恋曲1980》;对生命不太珍惜地听着《将进酒》;对自己不很了解地尝试通过《现象七十二变》了解自己,或者通过《稻草人》的轻柔淡远与自己疏离。罗大佑的歌是偏心的指南针,在生命最初的摸索和心甘情愿的模糊之间,让一代人中的某些人拥有属于自己的岁月与哀愁。这是流行音乐的能耐与魅力所在。

  回头看罗大佑的玩世况味,再对照今天周杰伦的含糊,仿佛又找到当年自己欣赏,或者沉迷于罗大佑歌曲时,左邻右舍对自己的摇头与不可思议的表情。同样的,周杰伦唱出的歌词与诠释的自负中有属于另一个年代该有的不被认同的风格与气魄,正如当年听鲍布·狄伦(Bob Dylan)的更早一代的人,也各自有属于自己的偏执与不被理解的快乐。这就是时代的不可取代。

  周杰伦唱《东风破》的懒散与随心所欲当然也饱受“听不懂”的人批评为“难道这就是唱歌?”却其实很接近当年罗大佑被我的华文老师以表情所唾弃的那种境界。从这隔世代的对比中,我满足地感应到鲜明的时代风格。

  世界在改变,但总有人不让他们生存的世界产生太大的变化,甚至努力在挽回一些什么。

  看看华文教学,我的华文老师们今天摇着头说,当年也是这么教我们的,既没有新意也不必创意,为什么华文的传承到今天必须这么困难?我想这不应该是教学方法的问题,也不应该是教师的完全责任,而是时代改变了学生接受与接收信息的方式、心态和想法。

  正如当年我们对父母手上的藤条有一种近乎宗教的尊敬与畏惧,虽然百般不愿意却仍屈服在威吓之下。现在的父母在教育孩子时,藤条明显是落伍且不人道的具体图腾。要改变的是藤条吗?

  问题当然不在藤条本身,而是对象不同了;必须认清的正是“对象不同”这一个事实,再喂以准确的养分。当年听的歌至今还是那么触动心弦,却也还是同样无法得到另一些人的认同,问题不在歌曲本身。

  教导华文因此必须随对象生存时代和品味的改变,做出摆脱本质的调整。看广告好了,广告是最必须配合顾客想法与接受度而“随波逐流”的产品,如果能以制作广告的心思与心态处理华文教学的细致棘手问题,相信很能改变华文的老旧形象,进而产生意想不到的贴切效果。

  不论是从罗大佑到周杰伦,还是从余光中到几米,喜欢其实可以跨越年代,也可以停滞不前,关键在于对象的处理,而不是产品。

  听罗大佑的歌大概无法让人悟出深奥的道理,但那不关罗大佑的事。

  (联合早报 2003.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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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以下是引用twotw在2005-5-2 20:20:30的发言: 斑竹是不是写的有点矛盾???

此系转帖。

对于当下歌手,大家不妨持以开放心态,像大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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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以下是引用twotw在2005-5-2 20:20:30的发言: 斑竹是不是写的有点矛盾???

此系转帖。

对于当下歌手,大家不妨持以开放心态,像大佑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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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健、周董高歌 炒熱龍泉
【世界日報╱本報北京訊】
2007.06.27

崔健表示很尊重周杰倫。
中新社檔案照

由MTV全球音樂電視台主辦的大型明星演唱會日前在龍泉陽光體育城演出。周杰倫、崔健、鄭鈞、老狼、王蓉、新褲子樂隊等輪番上陣激情獻唱,現場高潮不斷。

據天府早報報導,幾乎每一位歌手出場,都激起熱情的尖叫。演唱會第一個高潮由崔健帶來。縱橫歌壇20多年,崔健寶刀不老,他一齣場歌迷齊齊揮舞手中紅旗,氣氛堪稱「熱浪襲人」。等唱到《新長征路上的搖滾》,標誌性的唱句響起,「一、二、三、四、五、六、七……」所有人與老崔一遍遍高喊應和,聲音響徹夜空。特意到成都為兒子助陣的崔媽媽也在台下驕傲地為兒子鼓掌。當崔健唱完四首歌曲,歌迷用熱烈的掌聲和整齊的口號「再來一首」留住了崔健。崔健最終返場再唱了一首經典的《像一把刀子》。

據報導,壓軸出場的周杰倫將《千里之外》、《本草綱目》與《雙節棍》的縮混版、《菊花台》和《霍元甲》一一奉上,更使盡渾身解數,自彈鋼琴、耍雙節棍、玩花式籃球,甚至還將親自執導的首部電影《不能說的秘密》同名主題曲MV精華版帶到現場提前與觀眾分享,令全場歡呼聲不斷。

報導指出,在演出中,崔健連唱五首,累得滿頭大汗。他表示,他會一直堅持真唱,這是他做歌手的原則,也是對歌迷的尊重。由於曾經被炒作將與周杰倫合作玩搖滾,他最近幾場巡演,幾乎都要被問對周杰倫的印象。原以為崔健會避談,豈料他言及這位後輩很是惺惺相惜,「聽說周杰倫很熱愛音樂,我也是,所以我很尊重他!」至於會不會和周杰倫有合作,崔健不願回答,「這些事情我們會私下交流,就不勞大家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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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修:周杰伦是这个时代的民歌代言人
2007年7月10日 青年时报

  时报讯 这是一场特殊的演唱会——“请各位同学在上课时不要使用手机、摄像设备,也不要私自献花。献花将统一安排到课后的安可环节。”开场的观众提醒就如此独特。

  昨晚,由浙江卫视主办的2007年大学生音乐节系列活动,第一场便声势浩大。这场汇聚30年两岸校园经典歌曲的演唱会,吸引了许多大腕级的人物。譬如内地的老狼、叶蓓、丁薇、小柯和高晓松,还有台湾地区的叶佳修、齐豫、潘越云以及王梦麟。尽管当年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都已不再年轻,现场却仍因他们和那些老歌而沸腾。

  “我来过北京两次,头一回是为了业务考察,像这样来演唱,是第一次。”因为民谣,叶佳修赶来了。尽管,他捧红过的流行歌星张清芳、黄安、裘海正……不计其数,但最初他却是以创作民谣歌曲踏入音乐界的——《乡间小路》、《垄上行》、《外婆的澎湖湾》都出自他手。而他,也是台湾民歌运动的代表人物之一。

  从“外婆”开始学会为别人写歌

  虽然从学生时代就开始创作,“可因为外形、歌喉的原因,唱片公司给我出第一张专辑,是抱着不卖钱的心理。这张专辑我现在也不敢看。但它却是华语歌坛第一次发行词曲、演唱同一人的专辑。”叶佳修的创作才华受到了肯定,不过公司觉得这样下去唱片不卖钱,就为他找了一个接班人。

  那个人就是潘安邦。“一开始我心里特别不舒服。后来知道他和我一样是从乡村来的,他也把他人生的故事说给我听,我就慢慢把心打开了。”

  后来,叶佳修就写了一首歌,叫《外婆的澎湖湾》。“那是潘安邦的外婆,不是我的。他的故事,我挑了一个最感人的来写——他的外婆腿不方便,依然带着孙子去湖边玩耍。但我是在这首歌红了10年后,才有机会去澎湖湾。从那以后我知道了该怎么样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写歌。”叶佳修说,后来给蔡琴写《再爱我一次》,就是把自己想象成女生,“甚至连声音都想成是她的,带着沧桑感。”

  周杰伦就应该来参加这场演唱会

  叶佳修心中的民歌定义,十分宽泛。但他说,民歌的风格与那些只言情爱的流行歌曲相比,更为清新,而歌词也更为精致。所以,周杰伦的歌,像《菊花台》也符合标准。

  昨晚,因为罗大佑家中有事无法到场,主办方便请来周杰伦救场。不过,一个流行天王出现在一场怀旧演唱会上,难免会有些奇怪。对此,叶佳修却不以为然,“周杰伦他来是应该的。民谣歌曲反映年轻人心态,那么现在谁的歌曲最贴近年轻人,最能反映他们的生活,他们的心态?自然是周杰伦。”

  他夸赞周杰伦的作品无论从创作还是包装都非常成熟。“所以,这次我觉得他的制作人杨峻荣也可以来。他原本就是我的学生,后来才去做的制作人。”叶佳修说,周杰伦只是有办法让他的歌很流行而已。“就像我的民谣歌30年前很流行一样,他是新时代的民歌代言人。”

  果然,现场,周董在演唱会下半场开头甫一出现演唱《菊花台》和《千里之外》,便掀起全场大合唱。

  曾是台湾许多歌唱比赛的固定评委

  对于大陆选秀的层出不穷,叶佳修说台湾地区也曾经有过这一段火热的时期,“有10年的时间,差不多每天都有”。歌唱比赛有好处,至少可以选出好声音。“是的,据我所知内地有许多好声音。可是下面的‘基础’不够扎实。”他指的基础就是创作力量和包装手段。“台湾的唱片业更为专业化。”

  而提起如今内地选秀节目中各路台湾音乐人纷纷充当“毒舌”的事,叶佳修说,这没什么必要。“10年里,我曾是台湾许多歌唱比赛的固定评委。有时候‘毒舌’确实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但这往往会打击选手的积极性,你一说就浇灭了他的信心,对参赛者不公平。我觉得那些不成功的选手,更希望得到很正面很正确的指导吧。”

  那么怎么看待巫启贤的“毒舌”?“他和我交情不错。那是因为他之前也曾被修理得很惨吧,哈哈。”

  时报特派记者 程茗慧 文/摄 发自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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