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东方卫视以“追梦人”的歌曲来纪念凤飞飞,今天在公司不断放着“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这首罗大佑为纪念三毛而写成的由凤飞飞演绎的“追梦人”反倒成了凤飞飞最好的纪念。纪念他人的歌手如今也被他人纪念。
凤飞飞对于90年代的同事连记忆的泡沫都没有,80年代的同事记忆里也只是这首电视剧“雪山飞狐”的片尾曲,他到对女主角王璐瑶念念不忘。其实凤飞飞对于我也不是很熟悉,一是她在大陆的唱片太少了,是正式专辑太少(老歌合集可不少),一度我都以为她的年龄相当大了;一是她出道太早了,她名声大作的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小,“雁儿在林梢”“月朦胧鸟朦胧”“相思爬上心底”“爱你在心口难开”这些早期的经典之作都是熟悉又陌生。
最早听凤飞飞也还是“追梦人”。喜欢大佑,也喜欢三毛,当这首由罗大佑创作的纪念三毛的作品一问世就爱上了她,不但被词曲所吸引(歌曲真的好美,我那个80后那个的同事居然都能完整不差词的唱出来),也被那个非常舒服的嗓音所吸引,后来才知道这么好的声音来自凤飞飞。
再次和凤飞飞牵手还是因为罗大佑。那是罗大佑春风得意的年代,放眼香港台湾大陆,用歌声寻找那同根同源,也惹来了巨大的争议。一鱼多吃,一首歌国语粤语台语多个版本。但有一首歌由歌坛二位大姐大分别演绎,都成了各自的经典。梅艳芳的“似是故人来”(来自罗的粤语合辑“皇后大道东”),凤飞飞的“牵成阮的爱”(来自罗的台语合辑“火车”)。
听凤飞飞的版本要晚于梅艳芳的版本。但音乐响起,凤飞飞的声音娓娓道来,竟一点没有被梅艳芳先入为主的经典演绎所影响。甚至有一度我更加的迷凤飞飞的闽南语版本, “人生宛然 云海烟雾 茫茫无路行”,每次凤飞飞唱到这里,我总是眼眶湿润。对于粤语我更喜欢闽南话,因为他的乡土,因为他植根大地,他是我们一点一滴的生活。而在凤飞飞完美的演绎下他更是岁月釜沉的感动与无奈。没想到的是这二位大姐先后离去让这首歌成了绝唱。
现在想来还真的感谢大佑,他让我没有错过这么好的声音。让只沉迷于那些个性躁动声音的同时打开了另一扇美妙的窗户。我才意识到那些老歌手声音的魅力,他们能直接进入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们的实唱功力非常了得,我记得看凤飞飞35周年现场演唱会时,她的“相思好比小蚂蚁”的声音一出来,真的是马上hold住全场,现今歌手现场声音真的没有这样的功力。有一段和我老婆一起看凤飞飞和费玉清主持的“飞越彩虹”,那才是“老歌诱惑”呢。二个好声音在一起真的能杀死你。
凤飞飞以前在大陆面试的CD不多,不像现在喜马拉雅再版了很多。我也只有“秋鸾”“浮世情怀”和“驿站”。“秋鸾”是最早买到的。“秋鸾”好像就是凤飞飞的名字,这张专辑从大佑词曲的“今天的女人和昨天的女孩”到黄怡,丁晓雯词曲的“我的爱,我的梦,我的家”构成了一个女人完整的成长历程,这也是大陆最早能找到的凤飞飞的再版专辑。而“浮世情怀”的名声更大,不但因为他排在台湾百佳专辑评选之列,也不但是她在出专辑之前有了为妻为母的喜悦,更是我们早期能听到众多的知名好歌。“追梦人”就不提了,“浮世情怀”中感人亲切的温暖都化在“我们就像互相追逐的云朵,寻找可以歇脚的窗口”的歌声中。大佑,李坤成的“心肝宝贝”更是把那种初为为母的那种细心呵护,无比喜悦的的尺牍之情表现得温馨极了。记得35周年演唱会凤飞飞唱这首歌时,边唱边看着她的孩子时,那种幸福是无以言表的。 “碧海青天”更将黄霑的洒脱变现得淋漓尽致。“站在这里”“谈了一夜”“走得多远想你多久”好歌真的太多了。但我最喜欢的专辑却是“驿站”,尽管我只有一张刻录的(已经绝版了,现在也没有再版)。因为是这张凤飞飞后期的专辑我听得最多,也让让我爱上了她。不单是我,俺老婆也听得很喜欢。我们以前去钱柜“驿站”成了老婆唱得最多的歌之一,也成了她3首必唱的港台女歌声的经典曲目(另2首是林良乐的“慈悲的温柔”齐豫的“骆驼飞鸟鱼”)。每次俺老婆唱“驿站”时,都很有飞韵,唱得情知意切,我也是感同身受的如醉如痴。
现在再看凤飞飞35年演唱会,台上的凤飞飞挥洒自如,歌声动人,一首首那曾经的经典在耳边飘过,是那么地享受,,那么的令人愿意放下心中的包袱,只想逃进她歌声的港湾。看着台上的这位曾经的“帽子歌后”,我知道她更应该被称为一个用心灵歌唱的歌者。纪念她,还是最好用她的歌。“驿站”真的不忍再听了。
仿佛梦一场 异乡的小车站
月台上风依旧雨依旧在 思念也依旧在
眼前的行囊 背起就不能将它放
车窗外几度凝望后 默默藏起心伤
厌倦了流浪 却无奈地流转
岁月里过一站又一站后 心已经迷乱
人生的驿站 我和你都只是过客
在同一班列车相逢 交会出光和热
有个名叫偶然的车站 匆匆邂逅与分手
有个名叫回忆的车站 伤心的人来这里疗伤
有个名叫岁月的车站 相思的路系住两端
散尽了情愁 无怨的守候 心依旧温柔
PS:凤飞飞就这样走了。她为了让大家过好年而推迟宣布她的离世。我的心真的很痛,又一位老歌手离开了我们。说实话我的凤飞飞的唱片不多,还远远不如黄莺莺的多,但在我心中她又是那么完美的一位歌者。凤飞飞早期的歌我听得不多,但她后期的作品真的陪伴过我一段青葱的岁月。歌声响起,我的岁月却已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