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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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明天不再到来……（美国歌曲赏析）
2006-04-15

从这篇文字起，我将介绍一些最感动我的外国歌曲。准确说：是外国歌曲中最打动我的歌词。

我曾经想做一个音乐人。但我发现自己对西方歌曲中的歌词感受极其敏感，于是兴趣很快就集中到了歌词研究上。九十年代上旬，我甚至曾经想写一本《歌词学》之类的书，告诉中国歌词作者应该怎么写歌词。歌词的重要性，想想崔健、罗大佑、周杰伦就知道。

但后来为了解决吃饭问题，就被迫放弃了对音乐以及歌曲的研究——虽然说“饱吹饿唱”，但“饿唱”唱完了依然要吃饱。所以，在吃不饱饭的情况下，我暂时放下了我的音乐梦。

后来在新东方解决温饱问题之后，我又开始做我的音乐梦，蠢蠢欲动想写一本“歌词欣赏”这样的书——这真应了那句话：温饱思音乐！

资料也收集了不少，经典也研究了一批。但最终还是没有动——还是因为，“需要乃成功之母”，“需求决定供给”，在新东方谋生，写一本《歌词欣赏》这样的书并不能给我加工资，所以，我也就失去了写这本书的原始动力。

瞧，从上面我这两个计划的夭折，就可以知道马克思伟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音乐艺术是上层建筑，如果它不能建立我的经济基础，那我就无法立足在这个基础之上，我就只能立足新东方！这个真理，一万年也不会过时。

……我在新东方也经常唱歌，但那只是为了新东方事业，我做出的一种奋不顾身的献身行为。每次演唱前，我都声明我在新东方坚持“卖艺不卖身”的基本原则，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学生听到这句话都哄堂大笑，好像不信任我似的，但我知道自己是在表达一个非常严肃的原则！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作为我博客歌词经典系列第一首，我向大家隆重推荐美国乡村歌手Garth Brooks的成名代表作If Tomorrow Never Comes——假如明天不再到来。

Garth Brooks中文名字是“布鲁克斯”。在国内虽然有不少严肃的粉丝，但完全无法媲美他在美国拥有的至高无上声誉。Garth Brooks在整个20世纪最后十年里，唱片销量超过麦克杰克逊，是整个90年代美国乐坛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对美国文化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他在纽约中央公园举行的露天音乐会，参加者有二十万人之众，人群如痴如醉，整个纽约和美国为之疯狂。我有他的纽约演唱会录像带，经常看看，感受他音乐排山倒海的力量。

Brooks在中国不那么流行的原因之一，我想，大概与他作为“乡村音乐”标签有关，因而对年轻人不那么显得酷。以及、以及、以及与我一直想介绍他但直到今天还没有付诸行动有关……

我是在1992年某个冬天的夜晚第一次听到他的唱片，唱片名字就叫《Garth Brooks》，是他的处女作。一个朋友把这张CD借给我，什么也没有说，但没想到我一下子就整整听了两遍，并对其中的这首歌深深入迷。

这首歌曲的主题是：乘着自己活着可以说爱的时候，告诉你所爱的人你多么爱她（他），而不要等到自己不能说爱的时候，留下永恒的遗憾。

这个主题看上去很简单朴素。但实际上做起来比较难。谁会没事总说：“我爱你”呢？但问题是——为什么不呢？

爱一个人不容易。被一个人爱更不容易。主动把你的爱告诉你所爱的人，更是一种可以随时馈赠的财富，一种能够瞬间美化生活的美德。

中国成语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又云：“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讲的都是人间真情无法跨越生死奈何桥、活着的人难难对死去的人的那种不尽思念。

Garth Brooks 在这首歌里，提醒人们，乘你活着的时候，努力向对方表达你的爱，不要让爱的表达成为一种永恒的遗憾——假如明天不再到来，你会遗憾吗？所以，乘着今天，充分向你所爱的人说出你的爱、表达你的爱、留下你的爱。

中国也有类似的一首歌，即韦唯唱的《爱的奉献》，这是九十年代初最感动中国人的歌曲之一。《爱的奉献》所表达的爱，虽然当时在拒绝爱或羞于爱的中国社会已经是一个大胆的突破，但为什么现在没有人唱它？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问题是：这个爱献给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却没有爱的接受体，或者说，爱的接受体不是一个具体的人——在Garth的这首歌曲里，这个爱的接受者，是半夜睡在他身边的妻子（或爱人）——韦唯歌曲中的爱，献给人人，结果人人都没有。

这首歌，比起诞生于同一时期的Brooks的经典，就显得有点空洞苍白。因为，这首歌与中国社会的经济基础非常一致：它非常接近九十年代中国社会非常普遍的国有大锅饭制度：国营企业全民所有，但无民有之，所以效率非常低下。瞧，一不小心我再次印证了马克思这个伟大发现：原来歌曲也是经济基础的反应，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就有什么样的《爱的奉献》和爱的表现！《爱的奉献》这首歌，原来只唱了一个国营企业风格的爱的概念！

被我搞糊涂了吗？让我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讲，大家就知道音乐、以及所有艺术应该如何表达“爱”了：

以这首歌曲成名的韦唯，在唱歌出名走穴挣钱之后，爱上了一位外国白胡子音乐家，一下子生了好几个爱的结晶。

瞧，作为爱神的韦唯，也必须把她的爱附着于一个具体的对象之上（哪怕附着之后再脱离），她的爱才能盛开爱情的花朵，结出爱情的果实。否则，无论多少人献给她多少爱，无论她给世界献出了多少情，她还是生不了那么多宝贝孩子！

只有充分去爱你所爱并且爱你的人，你才是一个能够奉献真爱、并且能够得到真爱的人。

所以，听惯了《爱的奉献》的中国听众，突然听到Brooks这首歌，就会知道一个真理，从而使自己变得丰富和美好起来。这个真理是：

不要空喊爱的口号，也不要空以为自己充满爱心，你应该做的，是努力用每天一点一滴的行动，爱你身边所爱的人，爱你身边爱你的人，这个世界，才会真正变成美好的人间！……

Garth Brooks这首感动了美国人民的歌曲，也会感动中国人民。

这首歌在Garth的歌曲里，是一首代表作，但还不是最震撼人心的作品。我会在未来几周介绍另外几首Garth Brooks的歌曲给大家欣赏。让大家感知为什么他的歌曲，会感动整个九十年代的美国、以及跨越四、五十年代（年龄）的我老人家。


歌曰：

假如明天不再到来……

作者：Garth Brooks
翻译：徐小平

有时候就在深更半夜
醒在床上我久久凝注熟睡的她
她在平静的梦中浑然不知
于是我关上灯让自己在黑暗中沉思

一个念头悠然爬上了我的心头
假如我明天不再醒来会发生什么？
她会不会怀疑我一直珍藏在心底
那对她一往情深的真爱？

假如明天真的不再到来
她怎么会知道我曾是多么地爱她？
我是否曾在每天每日，一点一滴，
让她知道她是我的唯一？

假如我的生命已经到头
而她还必须孤独地面对这个世界
我是否曾给过她足够的爱
在我身后陪伴她地久天长
假如明天真的不再到来

生命中曾经失去过我的最爱
他们临走也没有听过我真诚的表白
我现在生活在不尽的忏悔之中
因为我从来没有向他们表达真情

于是我对自己发下一个誓愿
每一天都告诉她她在我心中的分量
以免那种事情再次发生——
想说爱时已经此恨绵绵

所以记得告诉你所爱的人
就把心里话说出来
假如明天真的不再到来




附录：歌词原文。

If Tomorrow Never Comes


Sometimes late at night
I lie awake and watch her sleeping
She's lost in peaceful dreams
So I turn out the lights and lay there in the dark
And the thought crosses my mind

If I never wake up in the morning
Would she ever doubt the way I feel
About her in my heart
If tomorrow never comes
Will she know how much I loved her
Did I try in every way to show her every day
That she's my only one

And if my time on earth were through
And she must face the world without me
Is the love I gave her in the past
Gonna be enough to last
If tomorrow never comes

'Cause I've lost loved ones in my life
Who never knew how much I loved them
Now I live with the regret
That my true feelings for them never were revealed
So I made a promise to myself
To say each day how much she means to me
And avoid that circumstance
Where there's no second chance to tell her how I feel

If tomorrow never comes
Will she know how much I loved her
Did I try in every way to show her every day
That she's my only one
And if my time on earth were through
And she must face the world without me
Is the love I gave her in the past
Gonna be enough to last
If tomorrow never comes

So tell that someone that you love
Just what you're thinking of
If tomorrow never comes

大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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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与尊重——对CNN卡弗蒂事件我的思考
2008-04-17

“自由”与“尊重”

Howard Gardner（加德纳）是哈佛大学代表性教授之一，他创建的多元智慧理论，是多个国家和地区制订国家教育政策时的重要理论依据。据说，他曾被某权威机构选为人类有史以来一百个最有影响力的教育家理论家。全球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大学授予他荣誉博士或教授头衔，包括中国的华东师范大学。加德纳教授是美国主流最有代表性的舆论领袖opinion leader之一。

2006年夏天，通过他的中国学生、在中国从事教育慈善工作的张开冰女士的引见，我有在哈佛拜访了他，并在他主持的一次培训班上，听过他讲课。

这个培训班的参加者，是来自美国和世界的几百个中小学校长和教师。我记得他一开始就说：哈佛大学是干什么的？我们这些教授学者是干什么的？我们研究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发现真相（truth），产生想法（ideas），并用这些ideas去影响别人……

在这个班上，加德纳一个观点，引起了我的强烈兴趣。一次他谈到西方“普世价值”中最最重要的“自由”和“宽容”。就引用当时惊动全球的丹麦侮辱穆斯林漫画事件为例，他说（大意）：

言论自由，是西方文明最重要的价值和基石。没有言论自由，就没有民主和一切自由。而对言论的宽容，又是维护这个自由的重要前提，没有宽容，也就没有言论自由，而没有言论自由，也就没有民主进步文明繁荣。

丹麦漫画事件发生后，看到全球穆斯林愤怒抗议，我当时觉得他们的抗议没有道理，因为他们必须理解，这是作为西方文明基石的言论自由，西方政府，根本没有权力告诉一个媒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穆斯林的抗议，只是不理解西方价值而已。

这是我一开始的想法。但经过反思，现在我觉得，丹麦漫画事件，以及全世界发生的在“言论自由”的名下发生的侮辱其他宗教、种族和文化的事件，实际上并不应该得到我们的支持，因为，他们这些侮辱他人、其他种族、宗教的“自由的”言论，缺失了文明社会另外一份最重要的价值：respect，尊重。而“尊重”，才是环球化时代不同民族、种族、宗教、文化能够和谐相处的基本前提。如果没有对其他民族和文化的尊重，大家以言论自由的名义任意发泄对对方的侮辱性语言，这个世界就会大乱。

所以，根据这个判断，我现在开始改变我先前的观点，对丹麦侮辱穆斯林漫画事件，表示不支持，因为它们缺乏了对穆斯林世界的“尊重”。

……

这是2006年8月我在哈佛大学听到的宝贵一课。这节课使我如此难忘，在于加德纳这样的美国主流知识分子，能够在世界发展的潮流面前，改变了——其实是发展和丰富了——自己一生信守的基本价值观，并在几百个来自全美和全球的校长教师面前，袒露了自己的心路历程。

为什么我对哈佛大学充满神往？因为那里有这样不断发现真理、创新观念的知识良心！

可惜CNN 主持人卡弗蒂没有在场听到这节伟大的西方价值进化宣言。假如他和我一样，也有幸得到了这一次文明教育，他还会在其主持节目时这样侮辱中国人吗？

我在北美生活十几年，深深感到言论自由是个“好东西”。但同时，我也看到一些大牌媒体和媒体人，为了吸引受众（这是媒体的本质），在运用自己享有的言论自由权力之时，不时会流露出对其他人的侮辱，这些受到侮辱的受害者，往往是那些不同民族、不同宗教的人。

CNN的言论自由传统当然值得尊重，但中国人民的尊严，同样不可冒犯。CNN主持人等，不能因为自己拥有了话语权就忘乎所以，容忍这种侮辱一个伟大民族的语言和腔调。作为一个常常收看CNN，非常喜爱和理解西方文化的人，我能想象卡弗蒂在吐出那些侮辱性语言时的傻逼嘴脸（抱歉）——这张嘴脸，写的就是对中国特有社会制度的蔑视、对中国政府相应办事方式的鄙视、对中国人民人格尊严的粗暴侵犯、以及潜伏于这一切行径之上的白人优越感、西方文明至上意识。

欲说西方媒体偶尔发作的愚昧和傻逼（再次抱歉侵犯了老罗和韩寒的专利），让我在这里讲一个我亲自遇到的独家旧闻，以说明中国人的抗议为什么如此重要：

几年前的一天，美国迈阿密先驱报记者（我记得这份报纸，是因为当时我就奇怪，怎么这么一个地方报纸也会在中国有记者站），一个白白胖胖的绅士，来采访我关于中国留学生回国创业的故事。我说的东西，当然是中国改革开放带来的中国机会点燃了全球华人的中国梦，引发了留学生归国潮之类。没想到，那位我已经不记得名字的仁兄，突然发问：留学生回国，只是为了赚钱，而中国，是一个没有民主的国家……

坦率说，当时的我说到兴头上，以为眼前坐着的是一位同意我观点、和我一起为中国机会而欢呼的美国绅士，但没想到他冷不丁地给我这么一句，作为礼仪之邦后裔的中国绅士，我当时并没有和他争论什么，而只是客气地结束了谈话，倒茶送客。

但事后却越想越郁闷：当时我如果回他一句，也不枉我这个咨询大师的荣誉了：well，中国也许还不如美国民主，但从尼克松，到小布什，都努力在和中国做生意，从微软，到伟哥，也都从你们美国来到了中国。凭什么我们这些只是在美国留学几年的中国人就不能回归我们自己的祖国，寻找我们的伟大梦想？

奶奶的，你这个民主原教旨主义的傻逼（抱歉），你这个只知政治自由是一种自由而不知经济自由也是中国人民来之不易的一种自由的弱智分子。（请允许我以“言论自由”之名说几句我很少公开说的粗话，虽然我私下里常说）。

这件事，让我郁闷了好几年。我郁闷是，我没有在西方媒体人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向我发动猖狂进攻时，给与迎头痛击，丧失了自己的尊严。今天，借CNN主持人卡弗蒂事件，我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目的是为了告诉我的读者：西方言论自由很伟大，但大家千万不要忘记，不少西方人，假自由之名，犯下多少侮辱其他民族和社会的卑劣行径，包括对我那次突然袭击。

……

让我再回到哈佛大学的加德纳教授以及CNN的卡弗蒂吧。卡弗蒂违反了加德纳教授所说的“尊重”这个和“自由”同样重要的文明原则和普世价值。他的言论和行为是不可原谅的。中国政府应该给CNN施压，要求CNN把卡弗蒂开除，否则，就给CNN制造数不清的麻烦——

说什么普世价值不普世价值，民族尊严，以及对另外一个民族的基本敬意，以及一个民族在得不到另外一方应有尊敬之后采取相应的教训措施，是环球化时代最核心的“普世价值”。

有机会，我会把卡弗蒂事件带到哈佛，向加德纳教授请教，我相信他会说：卡佛蒂的言论自由，违反了“尊重”这个原则。

而尊重中国人民，也是CNN要想在中国混下去的基本前提。

okcb

“奥运会就要开始了——”

北京奥运会的圣火已经点燃了：众女祭司手举橄榄枝，站在赫拉（宙斯的妻子和姐姐）神庙通往古奥林匹克竞技场的山坡上，最高女祭司娜芙普利都身着乳白色的祭司裙装（chiton ），手捧圣火火种钵，从山坡上缓缓走下，采火前这位最高女祭司抬头望着太阳，大声地祈祷：“太阳神，阿波罗，请将您神圣的光赐予北京奥运会。” １２时许，最高女祭司将希腊设计师为圣火取火特别设计的银质火炬对准火种钵，火苗在瞬间燃烧起来。她高举起火炬，再次向太阳神阿波罗（宙斯的私生子）祈祷。随后，站在祭坛旁边的男童将象征着和平与友谊的橄榄枝递交给她。等候多时的“第一火炬手”尼克拉泽斯，身着标有中国和希腊国旗的火炬接力运动服，手执祥云火炬慢跑入场。娜芙普利都来到单膝跪地的尼克拉泽斯面前，将银质火炬与祥云火炬对接，第一支北京奥运会祥云火炬在古奥林匹克竞技场点燃！
关于神话、仪式、崇拜、禁忌和祭司，弗雷泽博士的《金枝》通过系统性的研究揭示了她的意义。神话不是历史，但是，通过人类学、文化学的解读后它就是人类的历史，是历史的摇篮。尤其是西方的考古学由于缺乏中国那么多的经史子集文化典籍作为依据，所以只好另辟蹊径，通过人类学和文化学的方法来支持考古学，《金枝》的意义就是这样确立和为后人所接受的，王国维、郭沫若等一批大学者很早就采用了文化人类学的方法进行考古研究，意义自然十分深远。大导演斯坦利库布里克给他一位电影同行卡黎送了一大套《金枝》（不是那种两卷的删节本,是全套的。）然后在一年当中每隔两礼拜就问读了没有,有没有什么想法。最后,卡黎忍不住了,说拜托,我哪有时间读什么神话学啊。库布里克回答:“错了,约翰,那不是什么神话学,那就是你的人生!”库布里克每一部电影都是一座丰碑，从反战、科幻、嬉皮、情爱，他像上帝一样，俯视着芸芸众生，凝聚了他对人类的悲悯，最后以一部探索人性的《大开眼戒》永别了他的电影人生。
古希腊文明是西方文明的源头，正如爱伦坡的诗《致海伦》所流露出来的向往和敬仰：“你风信子的头发，古典的脸庞，古希腊的辉煌，古罗马的壮丽。”据说，现代扮演女祭司的人既要长得像海伦这样又典雅又雅典，还要“言必希腊”。奥运会起源于公元前776年，每隔四年的夏天在宙斯神庙举行的，古希腊举行奥运会前，派出特使遍及希腊各地，邀请城邦前来参加这一项敬颂宙斯的盛事，古代奥运会仅限于希腊男运动员参加。1890年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之父顾拜旦开始了他的希腊之行，站在奥林匹克运动的发源地、面对碧蓝的大海和古老的山峰，童年对于古代奥林匹克精神的无限向往渐渐苏醒，想到动荡的世界正在走向战争的边缘，顾拜旦萌生了一个想法：古代奥运会可以体现各城邦的共同性与和平理想，为什么不用现代形式复兴奥运会，使它成为世界性的运动会，定期将各国青年聚集起来，让他们在比赛中相互了解，从而促进人们的友好相处达到世界和平呢？从此，创办现代奥运会成为他一生不懈努力的目标。1896年第一届现代奥运会奥运会在雅典如期举行。熄灭了十五个世纪的奥运圣火，在容纳8万观众的大理石运动场再次点燃，主席台上的顾拜旦和人们一起发出了激动的欢呼。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根植于人们这种对古希腊文明的濡慕和颂扬，甚至顾拜旦本人直到了晚年才改变了开放女性参加运动会的看法。
古代奥运会召开的时候，所有城邦之间的战争都会因之停火。但是政治问题却一直困扰着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奥林匹克不应该承受这么多的“轻”，比如有的大媒体机构居然可以放弃他们所信奉和宣扬的新闻价值观伤害新闻的真实性，在几千年的圣火面前，人类应该追求“更快、更高、更强”(Citius, Altius, Fortius)的普世价值。当娜芙普利都用古希腊语对第一个火炬手说：“将圣火传递给世界，告诉人们奥运会就要开始了。”场上的男声话外音响起：“告诉人们，无论是白人、黑人还是黄种人，这里充满着友爱与和平，告诉人们奥运会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