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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喆:列侬是我的精神领导 教父二字很幼稚

陶喆:列侬是我的精神领导 教父二字很幼稚

陶喆:列侬是我的精神领导 教父二字很幼稚
2008年2月29日 精品购物指南

  最近这一年,陶喆很少来北京,也很少这样坐下来静心长聊自己钟爱的音乐和电影。

  没有新作品问世的日子,陶喆依然很忙,忙着在现场演出中找寻灵感,忙着在不停的疑问和被疑问中认识自我。依然绝口不提感情,但从他谈创作音乐的态度,还是可窥见他对待爱情的态度:创作和恋爱一样,就看你有没有掏心掏肺。

  担心被遗忘的时候越来越少

  记者:一直没有发新片,这大半年在忙什么?

  陶喆:这大半年很有趣,专辑没有录,但可以说一直在忙演出,有很多各式各样的演出,大演出、小演出、中型演出,可以说在2007年,是我出道到现在,最多演出的一年。现在再回去看我以前的演出,我就会觉得怎么那么青,那么涩,那么生疏,可能一年前我都不会这么觉得,这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成长、进步很多,因为有很多机会可以去演出。

  至于做新专辑,那是没有。我也觉得做新专辑是一个好事,可是现在可能乐坛本身也不景气,有太多人好像为了发片而发片,很赶,一年要发两三张,好像不发大家就会忘记你。

  记者:你没有这样的担心吗?

  陶喆:我觉得我越来越没有这样的担心。如果你是一个偶像歌手,那是必然的,你就一定要发片!可对一个创作歌手来讲,其实每次发表的东西必须是要有意义的,必须是要有内容的,必须要相对反映你这段时间的感受、你的一些思想、你的生活、你的生命中的东西。

  列侬是我的精神领导

  记者:据说你并不喜欢被人称作“音乐教父”,为什么呢?

  陶喆:我不知道这是谁搞出来的一个东西,挺幼稚的,有这样的标签,以前有什么“四大天王”“四小天王”,这很无聊。没有人是什么教父,没有人是天王,没有人是歌王,有猫王,但是没有天王。我不太喜欢那样的标签,是一种炒作。

  记者:那你心中有没有特别欣赏、或者很佩服的音乐人?

  陶喆:有,有。我很喜欢罗大佑,我非常欣赏罗大佑。他的音乐改变了我对音乐的看法,他给我很多感动、很多灵感,当然他是我认识的人,我不认识的,像约翰·列侬算是我在音乐上最大的一个精神领导,给我很多感动,包括他的创作、他的音乐,不管是跟披头士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他单飞的时候。

  这些其实都有一些关联,罗大佑、约翰·列侬、崔健,他们的东西,我觉得都是超越了音乐,是有思想的。他们是对世界、对社会有很多的反应的。创作应该是这样,不应该只是一个流行的指标,绝对不是一个商业产品,当然现在它被商业化、产品化,我也承认也有部分我的音乐被商业化、产品化,可这是必然的一个行销的手法。

  记者:是不是也希望创作出罗大佑、崔健那样有思想表达的音乐?

  陶喆:是,现在还是这样。不管是演唱会也好,还是筹备的新专辑也好,我觉得大家会看到,其实我是在回归到一开始创作时的状态,这也是最难的。这对一个歌手,或者任何创作人、导演、演员来说也是难的,当他到了某一个境界,或者一个地位时,他会觉得很安全,他会怕失去这个东西。可是对我来讲,我可能还是蛮有冒险精神,我可能现在事业蛮稳,做的还不错,但是我希望不止是这样而已,我希望还是有我原来做音乐的态度,那种抱负,那种热情,那种使命感。我正在筹备下一张专辑,它反而可能是最有爆发力的专辑,会回归到摇滚,回归到我最原始、最喜欢的音乐。在我的iPod上,几乎没有现代的、2000年后的音乐,都是70年代的东西,因为在新的东西里找不到听起来很纯很有爆发力的东西。

  做专辑就是要掏心掏肺

  记者:虽然你新专辑没有着急发,但似乎总是在各种场合能听到你的歌,因为现在有很多新人喜欢翻唱你的歌。

  陶喆:人家会翻唱我的歌,我觉得很开心。我还有一个期待,当他们翻唱时,可以不只是翻唱,可以给歌一个新的生命,像我在翻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夜来香》《不了情》这些歌,都是努力想要给它们一个新的生命,甚至是颠覆它。如果你只是原封不动,可能重新编编曲,那没有什么意思。我真的很久没有听到让我觉得“哇”的歌,蔡健雅翻唱我的《沙滩》,想不到她会那样改编,很成功。

  记者:你曾说过要做有诚意的唱片,你心中什么样的唱片才是有诚意的?

  陶喆:什么是有诚意的专辑呢?我个人觉得,有诚意的专辑不见得一定是要讲什么题材,不是一定要讲大的事件。它是不是很真,你有没有掏心掏肺,跟谈恋爱一样,你不需要送给你另一半最贵的钻石,买最漂亮的衣服,说最浪漫的话,但是你自己有没有掏心掏肺做这个事情?

  在做专辑时,我都有挣扎,这个会不会被人家批评,这个会不会被禁播,这个会不会被删掉,这个会不会被人家误解,这个会不会爸妈不喜欢?会想很多问题。

  记者:有没有在创作过程中认识自己?

  陶喆:的确是。我觉得做专辑好像是你拿了一个寻宝图在找,有时你会认为,东西就在这边了,但是你发现走到这边又不对,并不是你要走的途径。我也有一些专辑,原先我的概念是这样,做完之后发现,糟了,距离我原来想要表达的东西有一些距离。

  做专辑有点像旅游。比如明天去罗马玩,去前你做很多准备,翻书看很多餐厅,但去了发现没有一家餐厅是你想去的,或者你不想按照原来那个计划,原计划玩三个钟头,结果半个钟头就玩完了。做专辑也是这样,你可能想表达很多,但开始写的时候就发现写不出来,所以你绝对会认识你自己。

  电影一直就是第一位

  记者:听说接下来你的重心会在电影上?

  陶喆:实话来讲,音乐对我来讲是第二,不可能是第一,第一就是电影,电影一直就是第一。我能够记得我十岁时候的志愿,除了当律师跟警察之外,就是要做导演,律师是做不成了,警察做过了,我是一个超级害羞、不喜欢面对镜头的人,我怎么都想不到做歌手。那个时候我就一直想拍电影,高中念完,大学念完,电影学校念完,没有拍电影,没有这个机会,反而有做音乐的机会。做了十几年,现在想说,如果再不做就老了,完蛋了,拍不动了,所以今年把音乐做完赶快拍电影。

  记者:剧本选好了吗?

  陶喆:其实我现在已经在写我的剧本。我自己写,第一部戏会是一个音乐剧,坦白说音乐剧我非常不喜欢,这是电影里面我最不喜欢的一种,但是这段时间我看了差不多30部,现在有一个很特别的故事,如果拍成音乐剧会很有突破性。

  记者:电影是自己做导演、主演吗?

  陶喆:导演,编剧,表演方面可能我没有很大的角色在里面。

  大家都不该是木头人

  记者:做演唱会对平时你创作有没有帮助?

  陶喆:当你办很多演唱会,有很多舞台经验,再回到录音室做专辑的时候这些会帮助到你,因为你所有的反映,你的判断,你的技巧,你的敏锐度变得很高,所以到了录音室,一个东西你一听就觉得这个不太对,或者知道要怎么捕捉这个现场的感觉。我觉得演唱会讲究的是一个真实度。所以这次演唱会我把我最舒服、最喜欢的音乐状态给大家。

  记者:演唱会为什么叫“一二三木头人”?跟几米的漫画书有什么关系?

  陶喆:完全没有关系,是我创意的概念。我不想取一个大家都在取的名字,就是把自己的名字放在演唱会的标题里突出自己,你会发现大部分华人演唱会,都有艺人名字在里面,都是在荣耀自己。一二三木头人,其实是一个小朋友的游戏,当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小朋友之间的互动,红灯就要停,绿灯就跑。互动是现代人缺乏的,我们有电脑,MSN,打字有时会误会你讲的东西,讲笑话都用笑脸表达,所以互动是非常重要的,你会看到一万人在唱歌、跳舞、笑,回到家还可以回味那天晚上的感动,这个是我希望达到的,而不是说大家都是木头人。

  本报记者 韩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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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侬的作品很好!
希望大家关注!
他也是一代人的精神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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