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唱一首歌古老的那首歌
我轻轻的唱你慢慢的和
是否你还记得过去的梦想
那充满希望灿烂的岁月
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
我们曾经哭泣也曾共同欢笑
但愿你会记得永远的记着
我们曾经拥有闪亮的日子”
昨天,因为文字的事情和飞车朋友用短消息的方式说了几句话,同时也就因为这几句话,究竟全都是“佑派”,所以达成共识几乎不需要更多的语言。
早晨,不知道为什么,这首《闪亮的日子》就一直在心里一遍遍地唱。一直唱到我不得不注意它,然后,我仰起头。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你仰起头来,是为了要把眼泪倒回心里去。
现在,有很多歌星们,不管他唱的东西听众究竟能够听得出来与否地,非常地受欢迎,非常地,受欢迎。所以他们没有专门包机不出场,出场费也可以要200万。等等。
但是,他们所唱的歌里,没有一首类似《闪亮的日子》这般,能够令年近不惑的男人手捧着脸泣不成声。
更多的时候,歌星只对娱乐负责。这是惯例,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置疑的地方,而那个写出《闪亮的日子》的人虽然是一个音乐人,但是,却不是歌星,而是一个音乐人。
人在这个世界上表达的方法有很多,人在这个世界上表达自己对于人类的终极关怀、表达自己对于国家民族的爱、表达自己对于公正与和平的看法的方法却不是很多,有的时候甚至只有一种。
人有的时候是会下意识去忘记那些令自己悲痛不堪的往事的,而那种忘记仅仅是一种覆盖,我们用忘记把它们覆盖起来,但是,它们却以一块伤的形式一直埋藏在心里。
并不是人的每一块伤痛都会在什么时候得到开解的。是的,是这样的。所以,伤痛只能是伤痛,历经岁月,在许多大彻大悟之后,依然是心里的一块伤,在什么时候会以泪水的形式出现,我们仰起头,它或者可以倒回心里,但是,当我们仰起头仍然无法将它倒回去的时候,它便如此刻这般地,肆意地流在脸上。
我很安慰地看到,有很年轻的朋友能够非常清楚地明白我想说的究竟是什么。而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哪一桩真诚的努力能够顺利地一帆风顺,这个世界上,也从来没有哪一桩真诚的努力会被轻易忘记,甚至在努力者自己都已忘记自己的时候,人们仍然在记住他们。
有很多话,不能被说出来。所以它们变成了泪水,泪水消融了覆盖。
“你我为了理想,历经了艰苦”,历经了艰苦,理想还在。
一个在他三十岁之前是个理想主义者,在他三十岁之后仍然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的话,那么,他就是一个勇士。
而理想,和娱乐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