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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清凉的方式

一缕清凉的方式

我把这首《爱的箴言》一直留着不曾细听过,因为它是许多人所不能承受之重,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

而现在,我打开它,让罗先生的影像开始出现,让他坐在一圈幽暗的灯光下弹起他的琴,对着岁月的长风,慢慢地唱。

而我,摊开一卷可以记录感受的时光,慢慢地写些什么,并谨以此,致罗先生。

记得有首艾略特的诗,其中有一句:你既无青春,又无年老。

这首诗是我十几岁时读到的,然后就一直没有忘记过,同时好象也没有忘记挂在绳子上的装在瓶子里的西尔比。

那个时候,我也在听罗先生的歌。在那之后,我慢慢地更喜欢郭小川先生的诗了,而歌曲却依然没有变过。

在许多年过去之后,在许多人慢慢开始浮躁乃至当下都在浮躁中慢慢失去它自己的时候,罗先生的依然是罗先生,起码罗先生的内心依然是他自己的内心——那是一缕清凉或者是清凉中的一缕,在幽蓝的背景里,在一束琴弦或者是一排琴键间流泻出来,抚慰人的内心。

不知道为了什么,总觉得时光开始变得很慢,起码是它的节奏在变得缓慢,起码罗先生的时光是缓慢的,如同一条岁月的河流,川流不息在人们的心里。而河水是一组组的音符,贯穿许多人的生命。于其间的我们,与谁在休戚与共,谁又在与我们休戚与共呢?

长久以来我都在回避与爱情有关的话题,因为爱情过于纠缠和纷扰与缺乏最起码的原则与逻辑,更多时候都最终以“始乱终弃”这个字眼儿为爱情做下了十分耀眼而无可奈何的注脚。而与其掺杂在始乱终弃的所谓的爱情的游戏与杂耍中去,不如抽身出来做一个旁观者好。

所以,我一直一直地在回避这首《爱的箴言》。因为正如许多人听到它的时候那样,会有眼泪流出来,在你面对一首真正的爱情的歌曲的时候,在你真的听到有人在咏唱真正的爱情的时候。

那个人唱的竟然是真正的爱情,当爱情仅以传说的形式留存在故事里的时候,有人竟然唱出了真正的爱情!有人竟然唱出了真正的爱情而不是自私与欲望,不是占有与索取,不是自怨自哀,不是戚戚艾艾,不是萎萎缩缩,不是暧暧昧昧,也不是苟苟且且。

你是不是感到一种含泪微笑的感觉?在许多年过去之后,在许多春天都过去了之后,在许多生命都在老去的时候,歌声里的爱情和那些好的东西都不曾老去地依然还在。

我们在长风和幽蓝里黯然神伤而感到幸福。

艾略特在他的诗里说:“你既无青春又无年老”。这其实是哲学里的一种对称,很自然而然没有什么稀奇。而难能可贵的是一个人的青春永远都存在的奇迹,不以人的年龄而改变,不以岁月的流逝而褪色,不以人的存在与否作为依存条件地似乎可以永存——当许多年许多年都过去了,过去得你我都不再存在的时候,当后来者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蒙尘的光碟并打开它们的时候,那些音乐仍然可以感动人们。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直在浮现罗先生安静地坐在一轮灯光下对着时光的河流漫歌的场面。所以,这里把这个建议提给罗先生,也提给罗先生的歌迷们。我们中的不少人都是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了,所以我们中有的人是有能力把一些事情办成的。比如请罗先生在这世界的某个地方的舞台上坐下来,静下心慢慢地唱来,没有人夹杂地纯粹地由他一个人在唱,而观者不用多到需要用体育馆来容纳,只是一部分人在听,听了之后,让那些没有人声鼎沸的喧哗所覆盖的歌声渗透到人的内心里去。

罗先生在许多时候用的是大规模的体育馆在唱歌,是否期许的是当下歌星们唱歌时的现场效果这个不得而知。但能否可以试着改变一下形式却是可以商榷的不是吗?

罗先生说过的一句话:音乐,仅有娱乐是不够的。

给浮躁的当下,带来一缕清凉。




“虽然枝条很多,根却只有一条,穿过我青春的所有说谎的日子,我在阳光下抖掉我的枝叶和花朵,现在我可以枯萎而进入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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