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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先怒后喜。节选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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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一换换到“湖南卫视”。台上早已不是刀郎。是一远景,那人谁啊?长得还不如刀郎呢,黑不溜秋的,在那儿扭屁股,动作也极不协调,估计体操课这辈子他没及过格。说是屁股,单薄也就如一肩膀。
把音量稍调大些,“恋曲1990”啊,正好推成了近景,哟,这不罗爷吗。
台下的观众疯着,此起彼伏,女的一个个的都满脸通红,男的一个个的眼里都没了女人。我这嘴里也无法遏制地跟着唱出了声,一如十年以来那样的找不着调儿……黑漆漆的孤枕边……苍茫茫的天涯路……
大半夜的,我还没丧心病狂到扯开嗓子嚎唱;但这大半夜的,我已经丧心病狂到不吟唱不行。
一曲罢了。罗爷干得嗓子已说不出话。冲身边的台下比划着,那意思,水,水,谁给我口水。
一瓶矿泉水递上来———不知是工作人员找来的还是台下递的,我希望是后者。他抢过来就喝。喝了两口,一句废话没有,“接下来,《东方之珠》。”
哇,台下又响成一片。
嘛叫应者云集啊,嘛叫大写的人啊。男人到了这份儿上,非郎而郎,无刀而刀,想扭就扭想屁就屁,笑傲江湖任我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