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大佑长得很漂亮。
当罗先生进入视线时,我的第一个想法。
我踌躇已久要不要写下来,而且是公开。第一,我觉得用“漂亮”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对味;而且罗先生不是靠皮相吃饭之辈,也许是唐突了。第二,自省略觉“低级趣味”了,怎的注意了一个人的外貌,而不是他的思想呢?第三,读者恐怕不会相信,以致对我的文字产生怀疑。
为此,我又找到了写下来的理由。我尝试用别的词形容,但还是觉得霎时跳出的“漂亮”来得贴切,而且代表的是没有经过思考的印象。是否唐突的问题上,我给自己打了气----2004年3月22日的香港演唱会上,有高处的歌迷喊“大佑好靓仔啊!”罗先生不但照单全收,而且说:这样的话题以后应该多说。至于自己的“低级趣味”我选择勇敢承认,我喜看美好的物事,才不辜负良好视力的眼睛。早有网友戏言我是考古学家了,嘿,不敢说敢言岂不辱没了自己的封号!
有的报章说罗先生“风采依然”,有的说“老了”... ...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去年3月听歌迷喊“靓仔”时,我在想:不至于吧。其实电视上及照片上的影象,跟真人是很有差别的。
2004年12月12日晚7时,我在某酒店大堂闲坐,看关于罗先生的资料,突觉身旁的大枣兄向电梯方向走过去了几步。我朝那边看去,见大枣兄正与人握手寒暄,其中有一个是身材魁梧的大胡子。随着他们脚步的移动,大胡子身后转出了一位男子,斯斯文文的样子,我努力看了几眼才认得是罗先生。我从没见过没有灯打在身上、不需要面对公众的罗先生,眼前的他与印象中有很大差别,我竟不可思议地觉得他私底下带几分腼腆,或者这纯粹个人错误解读,但我乐意保留此观感直至有一天能证明它是错的。我留意到罗先生穿的是美丽岛封套上的同款鞋,鞋上的白厚边却有点脏,心下嘀咕:传闻中的罗先生不是很爱整洁吗?第二天,才知道了原因。
2004年12月13日午1时30分的记招会上,罗先生换了件式样较为正式的翻领灰绒外套,与昨晚所穿的风衣型棉质拉链黑外套不同。衣着,其实也是一种修养,不但要配合自己的性情、出行的方便,也要兼顾场合的需要。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特别是陶同志,罗先生明月照沟渠也。记招会上的罗先生温文有礼、谈吐得体,引致我又不可思议地认为他略带几分儒雅。说了一段后,罗先生站起来走了几步,潇潇洒洒地转了转身子,也不知道是体贴拍照的传媒朋友,还是为舒展一下身体。主观认为罗先生不是很坐得住的人。哈哈,我发现了白厚边脏的原因。原来罗先生坐着的时候,不时将一只脚横放,另一只脚踩上去,如踏钢琴踏板似的打着拍子,不意间透露出几分随意,几分顽皮。
2004年12月13日晚8点30分,红酒会私人派对中挤满了人,据说有很多上海名人,可惜我是外来者,并不认识。罗先生看来兴高采烈,不一会儿就褪下了黑外套,单衣上场。本来我不打算拍照,但罗先生招呼众人道:随便吃,随便喝,随便唱歌,随便跳舞,随便拍照!百无禁忌!倒也领教到罗先生热情的一面。渐渐地宾客散去的时候,却是派对的高潮,留下的人围绕在钢琴旁跟罗先生一起唱那些陪着他们一起成长的歌。罗先生本是叫“把大门关上”,后来在一发不可收拾的景况下也只好问“你们怎么还不回家”。整个派对,罗先生都在作各种各样的笑,大胡子张先生私底下对我们说:看,走下神坛了。可惜,我没见过在神坛上的罗先生,不过,我很喜欢看罗先生笑,一笑之下,暂卸去深重,一切又充满了生气。